我以為他會害羞的,因為傲嬌的藝術家紅着臉蛋慌亂的樣子肯定很适合他,也很适合十六歲的少年,絕對很可愛,帶着些許期待我揚起臉望向他。
迪達拉盯着我的臉微微上揚了些下巴,這導緻他看過來的目光突然帶了些意味不明的壓迫感,像是和什麼較着勁他哼笑一聲,然後本來供應我搭上伸過來的手往回收了一些,同時和另一隻手伸到了同一水平高,他就那樣就像在等着接我入懷一樣的姿勢開口了:“我今天可沒穿大衣,但是你想的話也可以抱着我過去,嗯。”
金發的少年突然有些紮眼,我宛如被刺痛了一樣避開了目光,幾乎是落荒而逃的狼狽,心底翻湧的慌張讓我一時間思考有些停滞,迫切想要脫離這種狀态的我死死的盯住了他掌心歡快的吐着舌頭的嘴巴,但紅豔的舌頭同樣有些刺目,幹巴巴的口腔讓我沒忍住咽了口口水,吞咽的聲音讓我感覺更加難捱,拍開他的雙手我越過他跳上粘土鳥的後背:“年紀輕輕的,你别太油膩了我說。”
沒有看見迪達拉被我挖苦依舊揚起的笑臉,我扯了扯緊緊貼在胸口上的忍服布料,隻想感歎這什麼鬼天氣,有點太熱了吧。
但是很快我就沒有心思再放在這莫名其妙的害羞上了,迪達拉的粘土鳥飛的确實快,看着眼前這過分壯觀的場面,我目瞪口呆。
媽的,這和我預想的也太不一樣了吧,這還讓我怎麼見機行事啊,大哥。
變成一尾的我愛羅和鬼鲛打在了一起,而小七班則被一直巨大的蛞蝓團團圍住看不清具體狀況,隻能看見那隻蛞蝓外表被點點黑焰不斷剝落掉下一些小小的蛞蝓,哦,除了被掐住脖子按進樹樁裡的佐助。
我以為我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顯然這隻是我以為,站在黏土鳥上我表情木然的盯着下面,完全與我認知的劇情逆轉的畫面讓我停止了思考。
一隻手從我的身後伸出,食指和拇指精準的卡住了我的下颚,迫使我從下面移開視線轉而看向它的主人,看着迪達拉的臉我眨了眨眼,他的笑容充滿了挑釁的意味,說出來的話也是:“告訴我,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花,隻要是你想的我都會幫你做,現在我面對那家夥有自信會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