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我們已經不會再追你啦,迪達拉也是,佩恩說你暫時可以自由行動,蠍的話現在和阿飛臨時組隊了,我通知他的時候雖然他沒說話,但他好像還不太高興呢!你們倆相處的還蠻好的嘛迪達拉。”白絕毫不在意橫在自己脖子上的細劍,他劈了啪啦說一堆,也不管對面兩人作何感想。
“…什麼?”從進門看見白絕我拔劍這一套流程過去沒多久,他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隻關注那個說是不再追我的消息,他說的簡略,我摸不透其中的意思,并且被追殺必死的想法早已根深蒂固,一時間我不由得有些莫名荒唐的感覺。
“什麼什麼?”白絕并沒有體貼的察覺到我的困惑,他疑惑的反問着我,然後又好像我和他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的姿态對我提要求,“我可是特意留在這裡給你送消息诶,能不能把劍拿走?”
或許是他的态度太過于坦蕩,我又多少心裡混亂,竟真的依言往回收了收手,隻不過手收了一半又被别人握着手臂推了回去,推回去的人不像我顧忌着許多,細劍挨上了點白絕那蒼白的脖頸劃開了點皮肉。
“嗚哇啊啊啊!!你想殺了我嗎迪達拉!”好在我看見紅色從刃邊滲出及時收力,白絕也後仰的及時,他嘴上吱哇亂叫,卻是沒有再有多餘的動作。
迪達拉站在我身側,倒也沒有再推我的手臂,卻也沒松開,穩穩的握着我的手重新把劍架在了白絕的脖子上,他冷笑一聲:“再說那些廢話不講重點你看我敢不敢殺了你,嗯。”
白絕緊忙服軟,把目光投向我:“好嘛好嘛,因為小南很擔心你,佩恩就說不追了,再說本來佩恩也沒打算對你做什麼,小南是怕你被大蛇丸利用了而已,我可沒騙你啊。”
這确實是實話,白絕眨了眨眼心裡毫無負擔,因為想對花做點什麼的壓根就不是佩恩,不過就算是謊話他也不會有什麼負擔就是了。
“嘛,總之佩恩說你想去哪就去哪吧,随你開心,本來就是嘛,你一個本來也什麼都不知道的小丫頭在外面玩,總比天天呆在大本營更安全,畢竟這樣大蛇丸也沒什麼好利用你的嘛,至于迪達拉的話現在就也是自由身喽。”
剛剛還在感動南姐對我的關心,下一秒我就感覺我被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頭銜刺中了膝蓋。
對不起啊,我是說有沒有可能這世界上沒有人能比我更知道了。
穩了穩心虛,我裝出一副确實如此的表情點了點頭,卻沒成想剛放下去一點的心不到一刻鐘又提起來了。
“啊,說起來這個考試你參不參加都行了,本來是想讓咱倆留在這看看大蛇丸想做什麼,現在不用了,應該用不了多久鬼鲛和鼬就來了吧,我來接應他們就行了。”
這個消息我知道,他們倆果然還是要來。
“對了對了,不隻是鬼鲛和鼬,蠍和阿飛應該也會來哦。”
什麼?我滿臉錯愕的看向語出驚人的白絕。
我沒聽錯吧?這時候還不是疾風傳吧?大家夥都來木葉是打算舉行四戰超前聚會嗎?
“哈哈,你别擔心,飛段雖然也很想來,但是被派去找尾獸消息了,你别提他當時的表情有多難看了。”
她媽的我是怕這個嗎?好吧,我也挺怕的,但是——!!!
……難繃。
謝邀,懸着的心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