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還真是今天耶——
我瞪着一雙死魚眼作為黃雀背後的野貓站在了月光疾風背後的暗處,以第一視角近距離的觀看了托斯作死打算殺了我愛羅讓佐助保送第一回合結果陰溝翻船的名場面,又默默的看完了那個像是吸了X的病鬼老師突然垂死病中驚坐起的一臉震撼的表情。
你别說,你還真别說,這跟看5d電影似的真的很刺激。
我都說了我不會出手的我就看看,所以阻止托斯領盒飯什麼的我才不會做呢,而且不就是他害的小櫻那孩子耳朵失聰還輸了比賽嘛。
哈,活該你被沙暴送葬。
我壓下想要拍手稱快的心情,非常惡意的在心底做下如此想法。
不過看動漫的時候那些面對我愛羅殺人的人都是一副驚恐至極的表情,實話說這個沙暴送葬我認為并沒有那麼恐怖,因為肉眼隻能看見從沙子裡滲出來的血看不見屍體,如果目标不是我的話就…就還挺能接受的。
總比蠍整的那些惡心活兒強上百倍吧。
“不過是兩隻老鼠,對我們彼此都是輕而易舉。”
月光疾風在這話音落下的瞬間就沒了身影,而我站在原地為自己剛剛一番接受殺人方式的想法陷入了沉思。
為什麼我這麼輕易的就接受了有人在我面前被殺害而無動于衷呢?
我太專注的思考自己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能接受死人這種事情了,對于月光疾風被發現這件事也太過于笃定,所以松懈了對自己氣息的隐匿,也漏聽了那個我沒記住名字的砂忍說老鼠時的量詞。
“你真是害得我好慘啊,花大人。”
慢慢的擡起眼皮,陰險的圓夢大師笑眯眯的站在了我的面前。
哦豁,原來老鼠竟是我自己。
實話說對于自己偷聽被抓現行我是有些懊惱和尴尬的,但我沒有為自己的安危擔憂過,因為兜他根本打不過我。
“那個叫法能别再喊了嗎?你不是已經背叛蠍了嗎?而且還不是你想對那些孩子出手我才攔截你的,可别想我給你道歉,兜。”
兜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這家夥像是帶了個笑臉面具一樣就那樣笑眯眯的看着這邊,和他那追随的主人一樣,還真是怪惡心人的。
“您還真是如大蛇丸大人說的一樣,連這種事情都知道呢。”
什麼事?
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直到他好像看出了我的不解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非常貼心的為我說出了提示:“潛腦操砂,這個術您不記得原理了嗎?”
我愛羅殺掉托斯的地點其實離這裡還有點距離,本來根本聞不到的血腥味突然竄進了鼻子。
“好可怕好可怕~”黑色的苦無格擋住我的傘尖,兜圓圓的鏡片映着月光反照出我充滿殺氣的臉,而他一如既往的笑着。
“别那麼生氣嘛花大人,如果大蛇丸大人知道您因為我把自己的手抓爛了說不定會責怪我呢。”說着他的視線輕輕的落在了我被自己的指甲摳爛皮肉,因為用力攥緊傘把而滲出更多鮮血的手上。
下壓紅傘錯開他的苦無我猛地向前刺過去,而他的動作也比我預想的還要快,還要刁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