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總是會遇到這些知名人物,真是讓人搞不懂,這到底算運氣好還是運氣差,但現在遇見綱手,我姑且把它算作是運氣好吧。
因為我突然想起點事,它大概隻有綱手能夠解決,這件事雖然并不急迫,也不大重要,但遇到了,總不能什麼都不做。
從那天回到雨隐村起,我大概能感覺到自己的下限逐漸下降到了新低,良心什麼的都喂了狗,既然我的良心已經所剩無幾,那麼為了保護我剩下的良心,我将義不容辭!
“啊啦啊啦,真是對不起!這位姐姐,你沒事吧!”
看着我瞬間放大的臉,靜音明顯被吓了一跳,她打量着我和飛段的臉,大概是在辨認我們眼不眼熟,她警惕的撐着像坨爛泥的綱手想要遠離我,面上的笑容有點勉強:“沒事沒事,我們才是該道歉,如果沒什麼……”
我怎麼可能會讓你就這麼離開啊!
刻意的打斷靜音的話,擔憂快要從我誇張的面目表情中噴湧而出:“那太糟糕了——!這麼美麗的姐姐要是受傷了我豈不是罪大惡極!果然得快點去檢查一下才行!”
雙手不容抗拒的按住靜音的肩膀,我相信此刻我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真誠的人。
不去抓綱手也是有原因的,酒鬼嘛,我怕她酒品不好,要是對我的動作做出什麼應激反應,我這小身闆可吃不下她的一拳。
會死的,絕對會死的!
“不用了!這位大人讨厭醫院,所以不用了!”
“不要這麼說嘛,如果是錢的問題不用擔心哦,全部都由我來出就好了!”
用力壓住不停試圖掙脫的靜音,我很快的扭過頭,無視靜音的推拒,笑眯眯的看向還沒明白狀況一臉懵逼的飛段:“我們得負起責任來,是吧飛段!”
“啊?什麼?我覺得沒…必……”
臉上的笑容加大,我加大音量、拉長聲音再次重複道:“是、吧?飛、段?”
打斷,統統打斷,這家夥就不能和我心意相通一次,給我讀懂空氣啊蠢蛋!
“呃,是……”
一直沒有反應的綱手睜開眼,她擡手拇指和食指遞到我的面前搓了搓,充滿酒氣的酒嗝噴灑在我的臉上:“…噗嗝~你剛剛說什麼?你會為我出這個?”
“——綱手大人!您在說什麼啊!!!”
靜音臉漲的通紅,她用力把軟趴趴的綱手托起,似乎隐約能看見她微張的鼻孔裡噴出了怒火:“您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啊!?您怎麼能說出這樣的,這樣的…這樣下流的話!!!就算我們缺錢您也不能那樣做!請您好好珍視自己的身體!!”
賭場附近本就魚龍混雜,我們又差不多是堵在了門口,靜音的大嗓門為本就足夠吸引視線的情況雪上加霜,就連門外本是路過的人都忍不住駐足觀看,畢竟不管在哪,湊熱鬧都是人類的本性。
“靜音你給我閉嘴!”擡手反扣,綱手臉色難看的堵住了靜音的嘴,被靜音在耳邊一通大喊,她瞬間就清醒了,不如說她本來也沒有喝醉,那是微醺,隻是微醺而已。
“醫療費就不用了,如果是補償費我就不客氣了。”
綱手的身高和我差不多,她被靜音托起,身高就回歸了我們本來的水平線,順着水平線,視線不可控制的被吸引,你看這個和服它又白又大、又彈又軟。
焯,臉紅了,好深的溝,我想進去遊泳。
“咳嗯……如果是,數量不大的話……”
“很好,那我們換個地方吧?”綱手滿意的點了點頭,說話間松開了被她掐的快要窒息的靜音,沒有管那邊幹咳的靜音,她搭住了我的肩膀。
她的臉湊的很近,我甚至能看清她光潔的皮膚,竟然連顆毛孔都看不見,細長的眉毛微微下壓,紅潤的嘴唇向上彎起,她的身上不停的傳過來危險的訊号:“正好我也很好奇曉找我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