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是做大夢了,金錢什麼的絕對不好使哈。
“你不要搞錯了,是你别以為我會放過你才對,你剛剛要對别人家的未成年小姑娘做什麼呢?”
聽着飛段的話我老臉一紅,自己說還好,怎麼從别人嘴巴裡聽見說我是未成年就這麼羞恥呢。
攔住飛段抓起血腥三月鐮的手,我顧不得心裡那點點小别扭,努力安撫着這個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動手的家夥:“好了飛段!不是什麼都沒發生嗎!”
說完飛段,我見縫插針的扭過頭也勸了勸大少爺,主要不是想勸他别動手,主要是想勸他别沖動送死:“還有這位先生,你對一個剛滿16歲的少女起了歹念也是事實,如果你自認為自己是上流人士,是不是也别再做有損名譽的事了,而且和我的同伴說的一樣,我幫你躲開了兩次攻擊,你也沒有受到傷害不是嗎?”
當然,精神傷害是不算的。
在我苦口婆心的勸導下,或者是說大少爺終于也隐約的察覺到了飛段的危險性,總之最後他們可算是放棄了‘切菜’和‘送菜’的行為,心感大慰的同時我也實在是累的不行,身心俱疲那種。
敲了敲櫃台,我沖着蹲在櫃台裡面的老闆說:“你好,最後一間房麻煩開給我們。”
沒想到老闆似乎對這樣的騷亂習以為常,他站起來點了點頭:“可以,但是破壞公物的錢也要收的,不然就叫鬼燈城來解決。”
“喂,花…”
鬼燈城是什麼?好像有點耳熟,我短暫的疑惑了一下,但覺得就目前來說它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不等飛段提出意見,我掏出錢袋(從白絕那順來的)迅速結了賬,萬分慶幸這邊沒有什麼需要身份證明才給開房的麻煩手續,極緻簡樸,我愛你,然後拉着來不及反應的飛段,我們快速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房間不小,還有獨立衛浴,挺高級的,就是隻有一張床,但是床很大,睡兩個人非常充足,還有些富餘。
我凝視着房間突然陷入了沉默,總感覺這場景似曾相識。
瞟了眼飛段,難得沒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來他在想什麼,仔細想想其實也和那次沒差嘛,和紙片人一起睡覺而已,而且感覺上四舍五入可以當做和爸爸一起睡,再說‘野營’的時候不也是睡在一起的嘛。
總之我是不可能打地鋪的。
想清楚以後,我毫無負擔的打破沉默:“我說你都是大叔的年紀了,和我一個未成年一起睡沒什麼大問題吧?”
“大叔?”飛段低下頭,我從他的眼睛裡讀到了明顯的疑惑和淺淡的生氣,“你是在說我嗎?”
因為他的疑問,我也真實的疑惑了,看着他老成的臉我遲疑着說:“…不是嗎?”
“你16歲。”
看着他手指指向我,然後我點了點頭。
“我19歲。”
他的手指轉向他自己,然後我……
我大驚失色:“你、你19歲?!”
“嗯。”
“……”氣氛突然焦灼了起來。
“騙誰呢你!我不信!”
指着飛段的鼻子,我覺得他在耍我,但是我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