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九郎,你知道傀儡是沒有脈搏的吧?”
我晃了晃手臂,把那隻死死扣住我手腕的手硬生生從它的身體上拔了下來,倒不是我力氣多大,是我對蠍的傀儡有點太熟悉了,雖然勘九郎應該試着改造過,但大體上還是那個構造。
“對女性說對方‘啰哩巴嗦’的男人是不會受歡迎的。”
手腕上挂着那個彎彎曲曲的手臂我抽出花劍,注入查克拉後在空中一劃,花劍入鞘,将紅傘挂在腰間的卡扣上固定。
轉過頭我看見勘九郎因為過于震驚而扭曲起來的紫色妝面,褪去了詭異的色彩大概隻剩下了誇張的搞笑。
“…不,不可能…”
我就像是剛剛開場時指着他一樣擡起手,隻不過和那時不同的是這會兒是五指張開的樣子,那張愈發猙獰的神情充分的取悅了我,于是我滿意的輕笑出聲:“托你的福,終于讓我覺得傀儡師這個群體都不怎麼招人喜歡。”
“你怎麼可能可以操控‘烏鴉’!别開玩笑了你這家夥!”
“你不會真的覺得我們雨隐村不行吧?”
讓烏鴉動起來很容易,但讓我像勘九郎那樣熟練的操作它我做不到,不過失去了傀儡又陷入了慌亂的傀儡師簡直不堪一擊。
“浪費時間。”絕随着我的走近慢慢直起上身,她伸出手比出個耶,和往常一樣還是笑嘻嘻的樣子,“不過花醬最後的那句話真帥啊!”
“是嗎?不過是有點不爽而已,絕你是不是……”這家夥雖然看上去和往常差不多的樣子,但總覺得好像情緒不高的感覺。
“嗯?怎麼啦?”絕主動湊近我,是同往常一樣的急性子和沒距離感。
看着近在咫尺的臉我皺了皺眉,伸出手按在她的臉上往後推,這家夥能有什麼心事,大概是我的錯覺吧,“沒事,我說過很多次了吧你别貼我這麼近。”
被我按住臉的絕嘴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我猜大抵也都是埋怨我的話,另一邊大屏幕上下一場的名字已經刷出來了。
“山中井野和春野櫻,請兩位選手盡快上前。”
疾風的聲音幾乎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實話說兩個小姑娘的戰鬥我一直覺得蠻無聊的,畢竟沒有什麼宏大的場面,就連最後結果也讓人提不起勁,隻剩下唏噓,但是沒道理的隻是聽見春野櫻的名字,我就突然被這場早就知道了過程和結局的戰鬥分去了注意。
“啊,花醬。”
“嗯?”緊盯着場地的我敷衍的從喉嚨裡哼出一聲作為回應。
“大蛇丸的情報我已經彙報過了哦。”
“哦。”這種事不是理所應當的嗎?不如說這次白絕來簡直是血賺,連兩個人柱力的情報都入手了呢。
……笨蛋花。
我側過頭疑惑的看向絕,她手肘支在欄杆上手托着頭看着下面的考場,我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辮子放到了身後。
早該這樣了,我暗自點了點頭:“你剛剛說了什麼嗎?”
綠頭發的美女斜着眼睛掃了我一眼,嘴唇因為托在臉頰上的手而微微嘟起,看上去好像頗為幽怨。
“沒什麼。”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