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番茄醬畫面大放送!瘋批美人我愛啦!好赤激哇!”趴在床上的女人抱着平闆對着鮮紅的畫面滾來滾去是她的常态。】
真是久遠的記憶,我睜開眼睛看着對我來說很熟悉的天花闆默默的想。
這個房間的一側牆面上擺滿了瓶瓶罐罐的各種藥品,還有一個類似實驗台一樣的東西。
我看了兩眼新擺放在這裡的兩罐顔色詭異的液體然後把視線移到旁邊的紙條上。
‘你送的防潮劑和竹炭包是我之前想買的東西,很有眼光。’
這字迹簡直工整到離譜的地步,看完後我的第一個想法是蠍這家夥上輩子大概是個印刷機吧。
“哦,謝謝誇獎。”丢開那張紙條我輕車熟路的拿出器具取出幾滴詭異的液體。
這本來是大蛇丸的實驗室,不過現在它屬于我,平時和蠍訓練完我都會回到這裡自己配置解藥,他會把他淘汰的毒給我讓我配解藥玩,拜他所賜現在普通的毒藥對我完全是不痛不癢。
從饑餓感和天色判斷我也就昏過去幾個小時這樣,蠍沒把我丢在訓練場把我搬到這還算我的禮物沒有白送。
夏天的夜色降臨的總會晚一些,這種季節最讨厭的是什麼,當然是蚊子啦!
我捏着手裡的玻璃管從側面甩出去,嗡嗡的噪音停了下來,但是我卻沒有因此而感到平靜,纖細的玻璃管釘在牆面上周圍細小的裂縫灰撲撲的掉了一撮牆灰。
我伸出手在空中做出虛虛的抓握動作:“開什麼玩笑,我哪裡還算得上普通人啊?普通的人怎麼可能會做到這種事情啊?普通的人怎麼會殺人啊?”
我用雙手捂住臉卻攔不住腦子裡的畫面,蠍說得對,我殺了人,是我折斷了他的四肢。
蠍之前明明不會做的這樣過分的,他對自己的部下明明還算關心,偏偏今天像是瘋了一樣。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扭曲的人體不斷的聚集在我的腳邊,他們或是哭泣或是憤怒或是麻木,但是他們都在用哀求的語氣對我說:求求您殺了我吧。
嘔吐的欲望突然湧現,我扶住桌子卻隻能幹嘔。
半響過後我站起身抹去臉上的生理淚水打開被輕輕敲響的門。
我看見站在門口的小南有些意外,不自在的撥了撥額前的劉海:“南姐你怎麼來了?”
小南注視着低下頭的我,就算我沒有觀察她的表情我都感受到了她的猶豫。
“花,你去……”
“嗯?”
小南看向我的眼神有點奇怪,有關我的事有什麼是讓她為難的嗎?
——五小時之前。
“木葉的中忍考試快開始了哦~”白絕總是有辦法提前知道這些情報,而且他又十分熱衷與将它們提前公布出來,但是顯然在座的各位對這樣的情報并不感興趣。
看着最先有離開意向已經轉身的蠍白絕露出了失落的表情,這些人還真是冷漠哦:“蠍這麼快就打算離開了嗎?”
從绯琉琥内部發出的聲音嘶啞難聽,但是不難聽出語氣裡的不耐:“今天是我訓練排班吧,我不喜歡讓别人等。”
聽見蠍的話一直沒有開口的黑絕突然來了興緻:“說起來,那就讓那孩子去參加吧,隻說實力的話她會帶來一個好結果的。”
本來以為會就那樣離開的蠍竟然駐足對此發表了一句評論:“讓她去送死嗎?”
白絕皺了皺眉看了眼早已經遠去的蠍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嘛,這家夥到底為什麼這麼讨厭花醬呀,死什麼的也太惡毒了吧?”對于另一半沒腦子的話黑絕難得接了下去:“他就是這樣的性格吧。”
沒參加過什麼正統考試訓練的飛段眨了眨眼笑嘻嘻的拍了拍鼬的肩膀:“喂,我說那什麼,你們村兒那啥中忍考試有那麼難嗎?考試還會死人?”
話音剛落好幾道目光或暗或明的全都落在了鼬的身上,他回過頭看向嬉皮笑臉的飛段,在對方一臉你搞啥要說就說不說拉倒的表情下他慢慢的開口:“嗯,我認為不難的,應該不會死人。”
這個回答是鼬從自己已經頗為遙遠的記憶裡找到自己的考試,然後深思熟慮下得到的結果。
得到這樣的答案以後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又紛紛離去,問題的主人飛段則是一臉無趣的扭身就走。
小南回憶結束後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她看着眼前愈發疑惑的女孩更改了自己之前命令的前綴,換成了詢問的語氣。
“花,你要去參加中忍考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