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耍了點小心思,我相信‘同伴’這個詞在帶土的心裡依舊有點比重,有可能是正面的,也有可能是反面的。
那麼不如趁這個機會來稍微試探一下他的底線,在這個曉組織的絕對領導者的眼裡,我被容忍的程度到底有多大呢。
他的面具一瞬間就到了我的眼前。
我知道自己很弱,但本着打不過還跑不過的思想我拼命的在速度方面做了特訓,所以我對自己的速度一向是很有信心的。
而就在剛剛我卻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做了移動,是神威嗎,不對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快退……
站起來的同時浴衣的下擺猛地傳來拉扯感,完蛋了,天旋地轉之際我隻能瞪大雙眼,該死的浴衣怎麼這麼長,自己踩到自己的衣擺真是遜斃了。
幻想中的攻擊和摔倒哪個都沒有迎來,我眨了眨眼暈乎乎的腦子終于開始對眼前的狀況進行了解析。
我的皮膚很白,手則格外的白皙一些,因為各項訓練它可能并不細嫩,但是關節處卻透着淺淺的粉色,它貼在漆黑的布料上顯得更加白皙好看了。
指尖微微用力感受到的是非常彈性的觸感,溫熱的、不停起伏的,掌心底下是他緊實的胸膛,眼前近在咫尺的則是被高領衫擋住一半的喉結。
帶土和迪達拉不一樣,我此刻深刻的感悟了,我被刺激的猛地往後仰去試圖離這個不停釋放雄性荷爾蒙的家夥遠一點。
然而并沒能如我所願,向後仰去的身體愈發感受到那隻貼在腰上的寬大手掌,它簡直燙的我渾身發軟,帶土牢牢的扶着我的腰将我固定在原地,一時間我竟想不到辦法解決眼前的狀況。
我抓着他的手臂擡起眼看向他的臉,但是那張面具擋住了我所有的試探。
緊張之餘我甚至都沒有發覺到自己的聲音在微微的顫抖:“…阿飛!放開我!不讓一起睡就算了嘛!我去找迪達拉給我換房間!”
我确信他笑了,我聽見了一聲低沉又短暫的笑聲。
“别去找迪達拉前輩了,他肯定都睡了,今晚就睡這吧,但是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絕對不要和别人說啦,我很怕死的!隻這一次哦~”
依舊是那個歡脫的聲線,但是它落在我的耳裡第一次讓我生不出反抗之心。
“……好。”
我後悔了,我應該直接找迪達拉給我換房間的,躺在這個雙人床邊邊上的我悔得腸子都青了。
我考慮到了這家夥睡床,考慮到了我們之間一輪以上的年齡差,考慮到了帶土本質性格的因素,我考慮到了所有的情況,唯獨忘記了阿飛不會永遠是阿飛這件事實。
本來以為我會很難入睡的,結果我卻不知不覺間就睡着了,所以我才說我不适合做忍者啦。
*
一個涼涼軟軟的小東西貼了過來,帶土轉了個身那小東西就得寸進尺的貼的更緊了,一副恨不得鑽進他身體裡的架勢。
面具放在床頭櫃上發出‘咯喇’一聲,他低下頭順了順小家夥漆黑柔軟的黑發,低沉沙啞的聲音和一聲輕笑沒有得到回應消散在空氣中。
——果然就像個貓兒一樣,不論是虛張聲勢的時候還是睡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