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厭一個人還需要理由嗎?煩死了,你離我遠點!”
我的語氣十分硬氣,我還偏過了頭不再看他來表達我的讨厭。
“但是但是隻有我被讨厭讓我覺得特别不平衡啊,我難道不比角都那個悶葫蘆讨喜多了?難道是之前差點失手殺了你,你還在生氣啊。”飛段掐着我的臉硬是把我的頭又擰了回來。
我真的很想問問他到底哪裡來的自信覺得我會原諒他,啊,大約在他眼裡侮辱了他的邪神教,還能讓他打破教義是一件非常特别的事。
但他什麼時候才能懂這在我這裡根本行不通,不如說他這套對任何人都絕對行不通!
“诶?你的臉有點紅啊,是不是發燒了?我說你今天怎麼這麼容易就被我制住了,往次想抓住你可要費我好大一番功夫。”
我憋着氣真是不想回答他,天知道這家夥為什麼總是不好好穿衣服?!這個角度我一睜眼就能看見他光裸的胸膛,還是粉色的!稍微往下撇撇結實的腹肌也都能看見,還有這張貼近的大臉!
體溫都能隔着衣服傳過來了,為什麼還不起來!
讨厭确實是讨厭,但是好看也是真的哇嗚嗚,我一個死宅哪受得起這種刺激!
蠢蛋!大蠢蛋!飛段就是個大蠢蛋!
對眼前這個情況完全束手無策,快要炸開的我被遠處的聲音拯救了。
“飛段,你在幹什麼?”
飛段聽見聲音終于擡起了身子轉過頭看向發聲處,我躺在地上也迅速扭過了頭并且大聲喊道:“鼬哥哥!這個混蛋他占我便宜!!”
我的眼睛不幹淨了嗚嗚。
壓在我身上的飛段露出了個一看就不太聰明的震驚的表情,正常人不是應該立刻起身離開嗎,他竟然還壓在我身上先質問我:“我沒有啊?!我啥時候占你便宜了?!”
其實我也不清楚我們剛剛的姿勢到底有多糟糕,畢竟我隻能看見飛段的露出情況很糟糕,反正鼬看向飛段的眼神就危險的難以描述,終于從地上爬起來的我沖着被踢飛出去的飛段吐了吐舌頭。
鼬一定是看見我偷偷做的表情了,但是他沒有怪我,我順從的讓他摸了摸我的發頂,他笑了笑一轉表情嚴肅的對我說:“下次不可以讓男性壓在你的身上,我會和小南說說讓她告訴你這些的。”
哦,對了在鼬的眼裡我還隻是個15歲涉世未深的少女來着,穿越前我可是半步社畜的大學狗了,不過現在我樂于裝嫩,誰讓我現在有張無敵可愛的漂亮臉蛋呢。
“我知道啦,鼬哥哥~”
“嗯,走吧該吃飯了,今天做了你喜歡吃的。”
沒想到吧,曉組織的廚師是鼬,他做的料理天下第一絕!
我對于被鼬特殊對待的這件事有很多種猜測,他在我眼裡本身就是個溫柔至極的人,我猜可能是我讓他想起了自己深愛的弟弟,也可能他可憐我孤兒的身份,畢竟我隻是小南撿到的還沒有沾過血的純粹的孩子。
啊哈,這個形容自己說起來還有點害羞呢。
不過我也不太清楚他們把我養在組織裡是要幹什麼,總不會隻是無聊了想體驗下奶孩子的快樂吧,這樣想這些帶惡人還真是有人情味兒。
總之管那麼多做什麼,我還好好的活着,沒大病沒大災的長了這麼大,除了個别的幾個成員混不好關系,我現在的生活簡直是幸運到極點了友友們!
大概是鼬和小南說了什麼,下午和飛段的訓練終止了,而且接連幾天我都沒在基地看見這家夥,聽說是被臨時派去執行什麼任務去了。
飛段不在真棒棒。
除了被小南拉着每天聽會兒男女有别健康教育課,我的生活暫時也沒什麼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