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回應,雲落又繼續問:“感覺每次都是啊!上次跟你去辦事,我誤喝了酒。還有那個什麼樓影響你辦任務。”她突然想起什麼提高了音量: “對!一定要說!那個藍蝶兒其實在茶裡下了藥!不過被我偷偷換掉了,嘿嘿!她還不知道!”背上的雲落得意地一直笑個不停,尉連遲隻是認真聽着。
“師傅,但我還是好奇,為什麼你要收那簪子,很重要嗎?”雲落小心翼翼的問,難道真的是定情信物嗎?尉連遲一聽,緩緩回道:“那簪子上的飾物是罕見稀有的上古東海靈珠粉珍珠,我取來作藥用。”
“哦! 原來如此!怪我錯怪你了,對不起。”雲落恍然大悟,馬上認錯。尉連遲也隻是草草一笑。
“但以我對上古遺物的了解,我确實有翻閱過東海靈珠的曆史書籍,曆史記載确實可以制藥,不過還可以用來煉化通靈之物。”雲落想起曾看過的“上古遺物”和“通靈之寶”,兩者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
“在遺迹古書上記載的古物珍寶,部分是可以煉化通靈寶物的。但也隻是極少一部分呢,通靈之寶得到古物的滋養,通過複雜的煉化,會越發能夠實現它的價值,變成‘活有’的寶物。”
尉連遲聽聞,腳步漸漸慢下來,他越發覺得東海粉珍珠一事不簡單。但現下環境雲霧四起,不時宜。他趕緊打斷道:“日後再議,見機行事。”
“嗯! ”雲落緩緩從他背上下來,緊緊觀察四周。尉連遲抓過來她的手,傳遞一顆藥丸。雲落會意接過藥,掩鼻間不經意服下。
迷霧越來越濃,山路已看不清前後的路,尉連遲裝作虛弱昏迷倒下。見他昏倒,雲落心一驚,準備去扶,但想起剛才尉連遲所說“見機行事”,便有氣無力,緩緩一聲:“師傅。”也配合着随後倒下。兩人“昏倒”後,好一會迷霧才散去,從兩旁黑壓壓的林子道裡走出來七八個和尚,開始打量。
“看來我們又錯怪人了……不過是普通香客罷了,一點迷煙就倒了。”一個屬他年齡最小的小和尚,撓撓後頸,不好意思道。
“唉!素民,不可掉意輕心!現下多少人窺探我們譚龍寺之寶,這二人深更半夜上山而來,很是古怪!”另一個高瘦點和尚捉摸着。雲落一聽驚愕地抖眉,心想:什麼寶貝,是尉連遲說的帶自己來寺廟裡看的上古寶物嗎。還有什麼叫深更半夜!這山路這麼長!能不走到深更半夜嗎!
小和尚素民察覺雲落有動靜,湊近仔細觀察起來。雲落閉着眼睛都能感覺到熾熱的氣息,越來越近的壓迫感,她直冒汗……他打量了好久,才放松警惕,不好意思道:“這小哥兒生得眉目清秀,好看好看。”雲落一聽松口氣。
幾位和尚一聽直打趣:“哈哈,明日他若起了你早早來找他玩,興許你倆玩得來!”一陣哄笑。
雲落一聽拒絕,今天一天折騰得太疲累,她打算睡到明日正午都不起來!
玩笑歸玩笑,小和尚們還是把二人扛回了譚龍寺。一位白胡住持在廟堂候着,小和尚們便把尉連遲和雲落扛到廟堂放下,幾番與住持答問後,尉連遲見勢醒了,故作疑惑問:“竟不知何時……已到譚龍寺……”
小和尚們一聽有些不好意思,住持解圍道:“施主二人應是中了譚龍寺山峰頂的迷霧淵氣,使人緻幻昏迷,現下便是被晚歸的素民他們救起,這才來到譚龍寺。”住持看向小和尚素民他們。
尉連遲聞聲,起身拱手謝過,緩緩轉身假若無力去扶起已“昏迷”的雲落。“小雲小雲……”他手按住雲落手臂,示意她先不要醒,雲落會意。
素民見尉連遲吃力,便上前幫扶,道:“您不必着急,這淵氣迷霧不會要人性命,小哥兒明日一早定能醒來!”
尉連遲假作松口氣放下心,扶着昏迷的雲落,向住持解釋:“有勞各位出手相救,深夜拜訪多有打擾了。我與小雲師徒二人本今早就上山,豈料山路漫漫,竟走到昏夜,又中迷霧淵氣,謝過各位相救,感激不盡!明日一定好好參拜!”
“莫謝莫謝,出家之人,助人為樂,行善乃分内之事。”住持點頭笑道:“二位既然是來我譚龍寺參拜,就是貴客。夜已深了,且為施主二人準備兩間廂房休息。”
尉連遲見住持好意,回道:“住持不必如此客氣,深夜來此叨擾,一間足矣,我與徒兒同間可。”住持聽聞,看向昏迷不醒的小徒弟,答應:“行,那施主早些休息。”轉身示意小和尚為施主帶路,小和尚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