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他出院過去兩天時間了,到現在松田陣平還是不能忘記他在去接小黑時遇到毛利小五郎前輩所發生的情景。
當時的毛利家隻有毛利小五郎一人,毛利英裡帶着毛利蘭出門了,所以在松田陣平敲門的時候,回應他的是毛利小五郎。
“怎麼是你這個小子?”
毛利小五郎在看到敲門人的面容時,原本吊兒郎當的神色立馬轉變成冰冷嚴肅的神色,似乎是因為毛利蘭不在,他裝都不想裝一下了。
“毛利先生,我來接小黑。”
松田陣平面上什麼表情都沒有,語氣平靜。
毛利小五郎還是盯着松田陣平,那眼神仿佛要把松田陣平盯穿了。
他早就察覺到松田陣平這個小子的不對勁了,要不是因為小蘭喜歡這小子,他早就動手了。
“汪汪。”
在小黑汪汪叫着從屋裡跑出來的時候,松田陣平和毛利小五郎在門口已經僵持了三分鐘。
松田陣平蹲下身,順勢抱住直撲他懷的小黑。
“汪汪。”
小黑叫着,伸出舌頭想要舔松田陣平時卻被松田陣平制止了。
雖然被自己的主人拒絕了,但小黑沒有絲毫傷心的表現,反而越發殷勤的對松田陣平蹭蹭。
将小黑抱在懷裡,松田陣平起身想要離開的時候,就聽到毛利小五郎的話語——
“松田小子,雖然我不是你是混哪個極道的,但我還是要勸你一句,及時回頭,别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松田陣平的腳步有一瞬間的停頓,他及時調整過來,徑直抱着小黑離開了。
在路過的一個拐角時,松田陣平停下腳步,他仰頭看着天空,神色落寞。
他也想回頭,但他不能。
這可是一個hagi,hiro旦那,還有班長活着的世界啊。
而且,那個金發混蛋也還沒有變成日後那個全然陌生的公安。
一切都來得及。
松田陣平仰着頭,稍長的發絲遮擋住了他的眉眼,同時也遮擋住了他眼底快速閃過的晦暗情緒。
如今,他已經深陷泥潭中,雖然不能再站在陽光下,但一定還有他能做的事情。
一定有他可以做的事情。
松田陣平斂下眼眸,他堅定了想法後,再次擡腳向前走。
時間回到現在,
松田陣平抱着小黑坐在沙發上,電視機屏幕亮着,并播放着某議員被暗殺的新聞,女主持人看起來十分氣憤,好像對她得到的消息感到憤怒。
在看到女主持人放出來的議員照片時,松田陣平忽然想起來,現在新聞報道裡所提到的議員正是之前他在琴酒那邊看到過的任務目标,但沒想到竟然現在才聽到消息,看來琴酒做事還是厲害,畢竟松田陣平從琴酒那邊看到消息的時候是一個多月前。
不過,松田陣平一想起時間,他的眼睛瞥向一邊擺放的日曆,上面顯示的時間是五月。
他記得五月好像早就已經過去,現在應該是七月份了,但日曆上顯示卻還是五月。
松田陣平也一早就知道他所處世界時間不科學,但在此之前,松田陣平因為一些其他的事情并沒有過多的關注時間,現在空閑下來,他才有時間關注起這件事。
但卻沒想到時間如此不科學,在松田陣平的認知裡,他是過去了兩天,可這兩天,松田陣平經曆了春天到秋天的轉變,前一天是氣候溫暖的春天,後一天就是冷風瑟瑟的秋天了。
現在回到了五月,松田陣平越發搞不懂時間了,仿佛在這個世界裡,時間是可以随意玩弄的概念。
照這樣下去,那hagi他們的畢業豈不是遙遙無期?
松田陣平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随後他搖搖頭,将這個想法抛開。
組織那邊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聯系他了,如果不是還有那個實驗體身份,他估計早就被BOSS當成廢物處理了。
一想到自己C級代号成員的權限,松田陣平揉了揉懷中小黑的小腦袋,得想辦法提升等級了。
要不然,等到hiro旦那和降谷進入組織,那就太晚了。
松田陣平歎了一口氣,雖然想是這麼想,但實際行動起來挺難的。
畢竟,按照松田陣平受重視的程度,估計花上幾年的時間才能成為和琴酒同等級的A級幹部。
可這不行,松田陣平眉頭緊鎖,眼底也升起了幾分煩躁,伸手揉了揉頭發,抱着小黑癱倒在沙發上。
“汪汪。”
小黑眨巴眨巴它那雙濕漉漉的眼睛,舔了松田陣平臉頰一口。
松田陣平順從的被小黑舔了一口,他輕笑幾聲,又舉起小黑,埋在小黑軟乎乎的肚皮中深深吸了一口。
“汪嗚?”
小黑疑惑地歪了歪頭,雖然它不懂松田陣平的行為,但也不妨礙它身後的尾巴甩得歡快。
繼續陪小黑玩了一會兒後,松田陣平給小黑換水換糧後,便出門出發到去組織基地了。
十多分鐘後,組織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