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低下頭,姿态脆弱卑微。
幾分鐘後,懲罰室,
“你該慶幸落到我手上,如果是朗姆,你估計這次就很有可能沒命了。”
白州威士忌歪着頭,笑眯眯地看着被束縛在椅子上的琴酒。
琴酒一聲不吭,沉默地低着頭。
白州威士忌靠在束縛琴酒的椅子上,他姿态十分放松,就好像他和琴酒之前的恩怨全部了結了一般。
“放心,我雖然不會像朗姆那般對你,但我還是會好好招待你的,正好,我新發明的小玩意兒需要一個實驗體……”
白州威士忌低下頭,白色的發絲垂落,神色溫柔中帶着一絲癫狂。
…
從滑雪場回到家中,松田陣平将物品放到雜物間後,就陪着小黑玩了起來。
“汪汪。”
小黑叫了幾聲,然後踩着松田陣平盤着的大腿,搖晃着尾巴。
松田陣平拿着一個肉粒,故意在小黑眼前晃。
“汪汪汪。”
小黑被吊着胃口,在看到多次不能吃到肉粒時,它不由得有些着急,小身子越發靠近松田陣平。
“好了,這就給你。”
松田陣平臉上露出微笑,将肉粒喂給小黑。
“汪嗚。”
小黑連忙吃下肉粒,吃下後還不忘叫幾聲。
因為之前白州威士忌發給松田陣平的短信,所以松田陣平養傷的這些天還是抽空去了一趟組織基地體檢。
組織基地,白州威士忌實驗室,
“你身體有些虛,最近注意一下,多吃一些補身體的食物或者是我給你一些藥品?”
白州威士忌用筆記錄着松田陣平這次的體檢數據,一邊說着,一邊向松田陣平說道。
“藥品就不必了,我的身體不用你操心。”
松田陣平坐起身,他把衣服穿好,在聽到白州威士忌的話語時,他擡眸看向白州威士忌,态度強硬地拒絕了。
白州威士忌自然料到了松田陣平的這種反應,所以也沒有任何其他反應。
“建議你把身體養好,要不然你自己清楚的。”白州威士忌頭也不擡一個地說道。
松田陣平冷哼一聲,他站起身,在路過白州威士忌時,扭過頭道:“才不用你關心。”
随後,松田陣平便離開了白州威士忌的實驗室。
在松田陣平離開後,白州威士忌擡起頭,他看向松田陣平離開的方向,随後又低頭看向他手中的平闆,平闆上顯示着一個被模糊掉的物品監控數據。
平闆上顯示的物品數據到底是什麼,白州威士忌并不清楚。
因為平闆是BOSS交給他,讓他要一直檢測,如有什麼意外情況,要第一時間告訴他。
憑借着自己多年科研的經驗,白州威士忌可以看出BOSS給他的平闆上的數據很像是某個實驗的實驗體數據。
等一下,這個數據,很像那個被塵封的實驗……
白州威士忌瞳孔一顫,他忽然想起了某個被他掩藏在記憶深處的實驗。
不,不可能。
搖搖頭,白州威士忌閉上眼,指尖止不住地顫抖。
過了很久,白州威士忌才真正平複下來。
與此同時,
松田陣平離開白州威士忌實驗室後,便馬不停蹄地離開了組織基地。
一直到遠離了組織基地,松田陣平才松了一口氣。
松田陣平靠在牆上,在他眼前,論壇面闆自動打開,論壇首頁置頂hot帖中又更新了新的漫畫劇情。
另一邊,
“必得利,你不是在外出任務嗎?”
貝爾摩德拿着一杯酒,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接近深藍色短發的少年。
必得利眯着眼,他看了貝爾摩德好久道:“貝爾摩德,那個老家夥最近不是在找你嗎,你怎麼在這?”
一聽到必得利提起來,貝爾摩德的神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别跟我提起那個老家夥。”
貝爾摩德拿着酒杯坐到必得利的身邊,她翹起二郎腿,一隻手托着下巴,歪頭注視着必得利。
必得利眨眨眼,再次看向貝爾摩德,意味深長道:“那個老家夥似乎活不長了。”
貝爾摩德一愣,沒等她詢問什麼,就見必得利一頭倒了下去。
“等一下,必得利,把話說清楚啊。”
貝爾摩德伸手搖晃着必得利,可必得利沒有任何反應,搖了一會兒後,貝爾摩德就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