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就這麼輕易嗝屁啊混蛋,老娘是種花人,老娘不要就這麼操蛋地死在小日本!!
我把咒力彙聚到手上,死死握住朝我心髒直直刺來的刀鋒。
事實證明,和強者有偶爾的交流和對練,真的會一定程度提升自己的水平,尤其還是五條悟這樣的強者。
因為咒力強化的問題,我的手暫時沒有受傷,沒有變得鮮血淋漓,但是他勁實在太大了,他畢竟是個成年男性詛咒師,手上老繭表示他經驗豐富,他左手加大掐我脖子的力度,我快要憋死過去了,我還清晰聽見骨頭咔嚓咔嚓錯位的聲音。
我不行了,我快要被活活掐死了。
救命啊,哪怕來一個人也好啊,我剛剛可是舍命救了一個女孩啊!
我絕望地想。
咣啷一聲,不知道是誰,抄起旁邊一個闆凳朝掐着我的人頭上重重砸了下去,那人猝不及防松開了手,我連忙翻滾躲開,滾兩圈後死命咳嗽,大口喘氣,還沒來得及看那位救命恩人是誰,我餘光瞧見那詛咒師已經迅速從地上爬起來,拿起刀朝那人拼命撲去。
我心髒猛地一跳——
完了,那人可是個詛咒師,他不是普通人!
我從前挨咒靈打的時候恨過我術式為什麼不是攻擊性術式,但從來沒此時此刻這麼恨過,我真恨不得我能像五條悟那樣随手一轟就能轟個血肉橫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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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腎上腺素飙升的作用,我竟感覺不到腹部的疼痛了。我從地上快速爬起來,用盡全身力氣把那個吓到原地呆掉的男生推開——
噗嗤!
來不及反應捅到哪了,詛咒師撲過來的速度太快,我被他狠狠掼到了牆上。他抽出刀要捅我第二刀,我再一次握住了刀鋒。
我嘲諷他,打不過五條悟就來找我出氣,你這人生還真他媽的失敗啊,他獰笑着看着我,你也不過如此,你都不知道你的人生有多麼滑稽吧。
我看着他的目光一頓,眉頭一皺。
什麼意思?
他趁我走神,把刀抽出去,我一時沒擋住,被他捅了第二刀,接着是第三刀,第四刀,按理說我這種雖然不強,但也不算很弱的咒術師,努力一點,用咒力試着護住傷口進行止血不是不可以,我記得虎杖被鋼筋貫穿過還依舊活蹦亂跳打咒靈過呢,但是那人捅了我後,松開我,任我無力滑下去,他居高臨下看着我,然後俯身,鉗我下巴逼我擡起頭來,我覺得我下巴都要被捏碎了。
“真是緣分,誰能想到五條悟的女朋友是你。”
他一臉嘲諷看着我,殘忍開口。
“二十年前你就該死在我們手上,二十年後你還是要死在我們手上了。”
“好久不見。”
他一字一句說出最後幾個字,露出癫狂至極的猙獰笑容。
我瞪大雙眼,瞳孔驟縮。
意識到什麼,顧不上身上依然在汩汩冒血的傷口,我渾身止不住的開始顫抖。
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
*
五條悟這次任務地點在青森。
忙完任務後,五條悟特意去車站旁的A-FACTORY給女人買伴手禮,那是個複合型商場,一共分三個部分,第一是餐廳,第二是蘋果酒釀造場,第三是伴手禮商店。
青森是日本著名的蘋果産地,這裡蘋果産量居日本第一位,由此衍生出各種蘋果制品,比如蘋果酒,蘋果派,蘋果茶,蘋果冰激淩,等等等等。知道女人愛喝酒,他特地來這給人買酒,什麼蘋果酒,蘋果香槟,每種口味來一瓶,每一瓶都買大瓶,雖然他這個絕對不會喝一口酒的人實在不懂這酒到底有什麼好喝的,但他還是叮叮當當地買了,叮叮當當提了好多包裝袋離開,多到伊地知連忙幫他分擔了點生怕他拿不過來給摔了。
五條悟一邊遞給他部分一邊想,等一出車站,女人看見他特地給她買的這麼多東西,她一定會興奮的跳起來,興奮的摟住他脖頸不停親親親然後說親愛的我最愛你啦。
五條悟一想到這,嘴角就忍不住的上揚。
他已經約好了不錯的私立醫院,下午就可以直接帶她去做手術,她要是想上午去也沒問題。
日本是個對堕胎管制非常嚴格的國家,在日本,做流産手術,除了女性簽字,必須也要男性伴侶簽字才可以進行,這也是為什麼五條悟一定要陪她一起去的原因。
當然,就算不需要他簽字他也會盡可能陪她一起去的。
五條悟已經看了很多關于手術後休養身體的東西,她不想她堕過胎的事情被五條本家知道,她希望這是他們兩個人的秘密,所以五條悟早就做好了準備,等手術結束後他就認真照顧她一段時間,畢竟他可是男人嘛,不好好照顧自己的女人,尤其還是為自己打過胎的女人,不就妥妥成渣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