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受到sex的快樂,我覺得,這真是上帝送給人類的禮物。
手被腰帶勒的巨疼,但還是忍不住讓他k點,再k點,鋪天蓋地哔感讓人忘記心中的郁結和不快,隻覺得我是真的,五條悟是真的,這些天的相處是真的,我倆的感情也是真的。
一開始明明是“刑訊”,到最後卻成了享受。他享受,我享受,他沉迷,我沉迷,身體在天堂和地獄來回穿蕩,精神在崩潰和重組中折磨。他的c息,我的嗚咽,他的主導,我的配合,不分開,不分開,好想以後都像這樣,永遠不要分開。
他的體溫讓我全身發tang,他的動作讓我忘記自己,他親wen我指節上的戒指,他捋我頭發,說我可以盡情信任他,因為他真的想一輩子永遠和我在一起,所以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好嗎?
然後不知怎麼的,我眼罩莫名其妙就濕了。
他抽走我嘴裡外套的時候我完全說不出話,下巴酸痛到合不上,喉頭也不停發酸,他要摘我眼罩,我就躲開扭頭不讓他摘,還把臉埋進軟軟的被子。
他把我手上的腰帶解開了,手腕火辣辣,疼的很。我用被子捂住臉,把自己像鴕鳥一樣躲起來。
他停下動作,但沒有出去,他從後抱住我,寬厚的肩膀把我罩的死死的。他親吻我後腦勺,耳朵,露在被子外的一點側臉,輕聲問我是不是他們又來找我了。
我沒有回答,還把自己更用力的埋了埋。
單人床不大,勉強兩個成年人側躺緊緊相擁着。他把我抱的更緊,大手覆住我手背,擠進我指縫,兩隻帶戒指的手十指相交,他握的很緊,緊到我發痛。
“他們又逼我和你分手,用向暗網曝光我身份威脅我,”
我說。
“但我一點都不想和你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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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不幹了。
夜蛾正道看着桌子上的無限期請假條,一臉不可置信,拿起來問熊貓:
“這是什麼?!”
“正道,”熊貓一臉同情看着自己“父親”。“悟他跑啦,他不要我們啦。”
一輩子都被迫為五條悟這個混蛋操心的夜蛾正道:“????????????”
高層指五條悟鼻子罵說五條悟你他媽是不是想造反,你不幹就給我滾出咒術界!五條悟直接一發蒼把高層頭子辦公室有玻璃窗那一面牆轟成了粉末。
驚天巨響,塵土飛揚,尖叫聲四起,老頭面色比鬼還慘白。
“給我批。”五條悟掀起眼罩一角,冷冰冰盯着他。
然後五條悟心情奇好,雙手插兜,拿着假條去了校長辦公室,半小時後匆忙趕回的校長差點被這個無良教師氣的當場嘎過去。
熊貓:“嘤嘤,我當時害怕極了。”
五條悟和高層鬧掰的消息迅速傳開了,加茂禅院聚一塊看笑話,時不時附和高層一兩聲,五條家急得抓耳撓腮抓心撓肝:
家主大人真是太亂來了!時間這麼短,未來家主夫人的房間要怎麼裝修?中式新中式還是現代風?現代風要高奢還是簡約?
我:?_?
這個不幹就很有靈性。他這個咒術勞模no.1,不給高層打工了。
不給高層打工=不執行高層派發的任務=全年無休的他終于可以真正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了。
就是苦了不得不上來頂缸的歸國新特級乙骨。
然而乙骨表示這完全沒問題,因為我早就習慣了,而且這是老師早就該有的、應得的假期。
衆人:……本來想罵某教師但突然就罵不出來了。
于是五條悟,毫無壓力的,心安理得的,每天帶我玩玩玩。
我心裡卻有點不是滋味。
我總覺得,如果不是我,他今天就不用和他們鬧得這麼難看。
喂喂喂,沒人願意自己給别人制造麻煩吧?而且這可不是普通小打小鬧一般的麻煩啊。他和高層有多拉扯很多人都和我說過,說法幾乎全一緻,足以證明他這個最強在那些死老頭子多年的圍攻下始終堅守陣地是多麼艱難。
然鵝我的到來,讓他們翻臉鬧掰,打破他和他們之間的微妙平衡。放史書上,這是沖冠一怒為紅顔的典範,老羅曼蒂克了,但現實吧,對,是挺浪漫,是挺感動,可我又不是褒姒蘇妲己,理我還是講的,人我還是懂得做的,所以晚上我小心小心再小心問五條悟你這樣真的沒問題嗎,咒術界你不擔心嗎,你以後會不會因為他們過得更艱難,他低頭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