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淡淡開口,這特麼的,我直接無法克可說。
“那你想傳達什麼呢?”
我倆走到走廊,大老遠就看見遠處訓練場上,虎杖和釘琦被某少年特級一兩下打趴,熊貓啪啪拍肚大笑,狗卷在一旁拿手機咔咔拍照。
“他們發現了你的真實身份,想讓你徹底離開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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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總會産生一種,我是天選之子,是漫畫主角的錯覺。奇特的能力,坎坷的身世,成長之路小心翼翼但轟轟烈烈,艾瑪老jump了。
當然,有我小說漫畫電影電視劇看太多的原因。
肥皂劇可能也有點,不過看的不多,應該沒太多影……不對,跑題了。
我捋了捋頭發,問老頭他們怎麼發現的,他要敢說是安插間諜我直接立刻電話打爆種花大使館。
“派去監視你的人發現有次你隻是随手一摸,一位老人身上的三級咒靈就莫名消失了,後來我們多次監視觀察,多方面取證和信息搜集,花了不少精力,最終确定你就是當年種花政府對外宣稱因車禍不幸去世的女孩。”
“……”我說怎麼最近總有種被跟蹤的感覺,我還以為是立本變态太多的原因。
啧,安逸生活過多了,警惕性都下降了不少。
而且還有種好心做好事結果踩一腳狗屎的感覺。
白瞎我大善心了。
我翻了個白眼,把易拉罐咣啷重重扔垃圾桶裡。
“所以呢,你們想怎樣,第一不會給你們打工,第二你們不能殺我,因為我身份特殊,那保證會成為嚴峻的外交問題,第三除非我和五條悟感情出問題,否則我不會主動和他分手。另外我也要提醒你們,我可不是隻會仰仗五條悟的花瓶。”
我語氣冷漠,眼神淡漠,如果五條悟在,他就會知道,我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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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印象中,第一次真正生氣,是高中時,後座男生翻了我的書包,把衛生巾打開粘我桌子上,滴上紅墨水,然後招呼全班男生一起過來看,後來我掄起闆凳,把那男生打的頭縫了六針。
長大後參與工作,接觸的人成熟了很多,圓滑了很多,我也慢慢變成油條,很少再因傻逼人發傻逼火,最近一次發火恐怕就是上次那個傻逼給我灌輸母豬下崽論、女人無用論,要不是顧及太多,我特麼直接一腳揣斷他j8,折了他四肢把他扔大馬路上。
這次,我多少又有點生氣了。
被監視的生氣,被調查的生氣,被外人介入我和五條悟感情的生氣,觸及我底線的生氣。
其實被扒身份這件事我一直做着準備,從上次被他們高層找上後我就有所警惕了,所以我雖然憤怒,但在可控之中,真正讓我生氣的,是他們這群封建殘餘,企圖用這件事,威脅我,拆散我和五條悟。
他們這群錯誤的人,手伸太長了。
我讨厭有人介入我的感情,因為這是我們兩的事,關第三個人什麼事。他們這群腦子被屎淹了的傻逼,奉行他們那套傻逼理論,我覺得憋屈,覺得窩囊,都21世紀了,都是接受正經教育的人了,憑什麼要受那群封建毒瘤管束?
封建的人,封建的制度,封建的思想,封建的執行體系,但凡換個正常人來威脅,我或許反應不會那麼大,但偏偏是群冥頑不靈一輩子都不開化的智障,一想到被他們幹擾,被他們頤氣指使,我就想吐,就渾身難受,恨不得打爆他們的腦袋,屍體挂到高處,讓所有人都看看,這群悖逆時代的人最終獲得了什麼下場。
老頭沒有因為我的放肆發言而不滿,他整了整袖口,讓自己保持良好的外觀。
“他們的意思是,你主動離開五條悟,離開日本,否則當年那個小孩沒有死的消息,會被不小心散播出去。後果你知道,當年你在黑市的賞金僅次于五條悟。”
“我真是受夠你們這群狗屎了。”
“抱歉讓你來日本旅遊有很不好的體驗。”
“你們不讓我和他在一起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因為我讓你們無法操控從而無法操控五條悟?”
我話裡滿滿諷刺,老頭轉過身,看着我,眼神蒼老幽深,空洞冷漠無情。
“因為不想讓五條悟更強,不想讓他手上掌握更多力量,不想讓他身邊有更多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