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顯而易見好伐?!再說了,别的不說,客死他鄉可是相當操蛋啊。
而且,就我私人原因而言,我不想成為任何一方官方咒術師。
無論編内編外,我就是不想。
所以五條悟說他想挖我的時候我撒腿跑了,一是我知道咒術界工作有多麼壓榨人,二是我聽說過日本咒術界有多麼腦殘傻逼。
都二十一世紀了,還特麼搞那點封建毒瘤,大清早就亡了,ok?!
我迷迷糊糊醒來,一雙卡姿蘭大眼睛在我面前似笑非笑看着我。
“醒了?”
“……………………!!!!!!!”
我從回神到驚恐,狠狠一巴掌扇過去,五條悟一下子攥住我手腕,語氣相當無語:
“喂,你就隻會扇巴掌嗎?”
我一腳踹向他裆。
17.
他趁我昏迷時,帶我去了他家。
準确說,隻是他其中一套房産之一。
我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臂,臉色無比陰沉,試圖用眼神殺死他。
tnnd,不想說話。
因為我腦門,被他腦瓜崩搞出來個直徑四厘米的大包,還特麼在正中間。
活脫脫一個獨角獸。
我在鏡子裡看見我腦門上的包後嗷一聲厥過去了,五條悟及時拉住我,開始大力搖晃,我仿佛聽見有人在我耳邊大聲喊“小強你不要死啊”。
md,都破相了,死了算了。
我腦袋一定受了内傷,一定。五條悟晃得我腦袋嗡嗡疼,我連連慘叫,直到我不得不從幻聽中勉強站穩時這狗逼才放過我。
于是有了開頭那場景。
“你這是非法拘禁。”
“門在那,想走随便走。”
去他媽的,都是屁話,我走了你能立刻把我拉回來好嗎。我翻了個白眼,煩躁抓了抓頭,最終還是破罐子破摔:“你幹嘛要挖我給你們工作,你看我長的像日本人?”
“不像,抱歉。”他感知到我的不耐煩,語氣裡帶上些許認真。“你是我見過能力最獨特的人,像我這麼合格優秀的老師,我不想放過任何人才。”
我嗤笑一聲。
“我不給任何官方咒術組織打工的,五條老師。”我沖他丢了個wink。“我這個人不想當社畜,不喜歡任何形式的打工,我喜歡賺了花,花了賺,自由職業是我的第一理想,所以你給我開任何價我都不能接受的,而且這是我作為種花人的底線,我可是很愛國的哦。”
五條悟眨眨眼:“真的?多少都不來?”
“不來。”
“包吃住也不來?”
“不來。”
“日薪30萬日元也不來?”
我一臉不屑,剛要下意識說不來,然而由于我這幾天在日本玩養成的習慣,我聰明絕頂的腦袋瓜自動将這日元轉換成了軟妹币。
30萬日元,軟妹币大概一萬五。
一天一萬五。
我嘴角一僵,特麼一下給幹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