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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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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麗納像打包行李似的從靈馬哨笛的隐藏空間裡翻出亵渎聖劍和古蘭桑克斯的雷電,接着又翻出三個對蠍護符和亞曆山大碎片裝在腰上的護符口袋裡。

“阿史米,把那截編發和獵犬長牙給我。”

淚滴把發辮解下來系在她的手腕上,看着她将三把武器連同法杖一起别在腰帶上:“你重新變一下,就變我現在的樣子。”

仿身淚滴沒有遲疑地照着做了——克裡希薇隐隐猜到她的褪色者想要做什麼。

看着淚滴重新站在她面前,諾麗納又掏出了一個護符。

“我還是高估他的容忍度了……是我的錯。”暖黃色的壁燈在褪色者臉上投下一層朦胧的調子:“他既然也和你動手了,那就說明他不接受你的存在。”

小指蟲挪動着幾根手指從摞起的石闆書裡面跑出來,克裡希薇被它吓了一跳。

“……你竟然還知道藏起來。”諾麗納猶豫幾秒,沒有把它從腳邊踢開:“也确實是我沒顧慮周全,拉達岡這個狗東西——”

“諾麗納,您不喜歡祂嗎?”

“我他媽腦子有病啊去喜歡他?!”褪色者仿佛聽到了什麼極品冷笑話,她極其不悅地豎起眉毛,但看到滿臉擔憂的女巫後又立馬回過神來:“抱歉……我最近情緒起伏太大,不是故意兇你。”

褪色者說完又閉上眼狠狠深呼吸一口:“說來話長……你聽說過他吧?第二任艾爾登之王。”

“是的,我知道。”女巫點點頭,她終于想起來自己在哪見過他——大賜福裡她曾見過他的畫像。

“我費勁千辛萬苦跑到黃金樹裡面修那個該死的法環,結果剛進去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他掄着把破石槌瘋狗一樣追着我攻擊。”

“好不容易打死他,氣都沒好好喘上一口就看到一隻詭異的皮蛋似的星團巨獸從他體内鑽出來,然後把他按進深淵捏成一把劍——一把劍!你們能明白嗎?我親眼看到他本來就破破爛爛的殘軀被那隻皮蛋怪獸捏成了一把看起來就知道是他屍體變的劍!”

狄希和克裡希薇不禁都睜大了眼睛,整個女王閨閣此刻隻能聽到褪色者瘋狂的吐槽。

“這還不算完!那隻皮蛋怪獸把我拉進了一個奇怪的空間,周圍一圈全是黃金樹幹,我一邊躲攻擊一邊試着召喚出阿史米。”諾麗納不由得回想起它被艾爾登之獸抓住投舉至半空然後被無數根盧恩彎弧似的金線穿刺的場景:“說到這,辛苦你了我的好淚滴……我發誓一定會讓你當個王,報答你的恩情。但是黑夜之王你目前是當不成了,拉達岡隻要還活着就決不會允許這件事發生。”

“總之!當我拼着一條老命好不容易把那個皮蛋砍死然後用那個該死的完美修複盧恩去修複法環,哈——這個該死的狗男人不光複活了,還成神了。”

克裡希薇努力消化着接收到的信息——就算是不幸罹難的那群非人物種也能聽出褪色者對神祇的不滿。

“打個賭,他其實也很讨厭我。”褪色者臉上溢着層笃定,但克裡希薇看到了那很快被掩蓋的悲傷:“今天就是個警告,他明知道是我修複的法環,但還是不經我同意就對你們動手。”

“他隻在乎黃金律法是否完美。”

褪色者環視了一下圍在她身邊的人和物,今天實在發生太多事了。

“芙柔今天飛很久了,讓她也休息一下。明早上讓她帶你們一起走,不要再留在這裡。”

諾麗納說着将手腕上那截編發再次纏到淚滴的胳膊上,随後又把那枚繪有巨大藍色古龍圖案的護符放進仿身淚滴的掌心。

“你希望我去雷亞盧卡利亞學院,對嗎?”淚滴用和她一模一樣的聲音問道:“是因為那個男人嗎?”

“整個交界地,拉達岡目前最沒興趣也沒可能逗留的隻有那裡了。”諾麗納的眉頭緊蹙着:“我不敢再賭他到底有沒有所謂的人性,從他今天的表現來看,如今身為黃金律法的神祇,光是和律法直接挂鈎的禱告也夠他打赢交界地至少九成以上的人了。更何況,他如果真想徹底取代瑪莉卡,就不可能再讓自己和魔法有什麼關聯。”

淚滴平靜地看着她,褪色者從它紫色的眸瞳裡看到自己愁郁的臉。

“雷亞盧卡利亞我今天去過了,你既然能複制我的能力,打赢那群魔法師不成問題,弗羅他們也會幫你。”

“而且……”褪色者看起來更落寞了:“瑟濂老師還在那裡。”

“不要露出這樣憂傷的表情……”淚滴的身體帶着無法忽視的寒涼,諾麗納任由它抱住自己:“别擔心,我會以你的形象和身份幫你統治那裡。”

“那個瘋掉的女人恢複正常了嗎?”阿史米把頭擱在她的肩上,湊近她的耳朵:“她懷裡的琥珀卵讓我感到很親切,我喜歡那個。”

“沒有,蕾娜菈和瑟濂老師都沒有發生什麼變化。”褪色者的聲音萎靡地像朵蜷曲起來的褪色金輪草:“你還是先不要碰那個東西吧,誰知道拉達岡到底在沒在裡面放詛咒。”

諾麗納又絮絮叨叨地和淚滴說了一堆注意事項——但對淚滴而言,最重要的無非也隻有那句“任何侵擾瑟濂探索起源的存在,格殺勿論”。

“今晚你們先在這裡簡單休息一下吧,他應該不會再回來了,我得再去個地方。”褪色者第一次如此強烈地懷念那些賜福光束:即使身經百戰的身體在體能方面讓她可以超過大部分普通人,但想到要去的地方她還是覺得兩眼一黑。

“我不确定什麼時候能回來,但第一縷晨曦照進女王閨閣的時候,你必須帶它們走,聽明白了嗎?”

“知道了。”阿史米解下手腕上纏繞的一截金黃色編發:“這個給你。”

諾麗納愣了下,随後搖搖頭:“我用不到這個,你全都帶着吧,以防萬一。”

淚滴沒有收回手:“給你。”

“拉達岡再讨厭我也不至于現在就和我翻臉,”褪色者耐心安撫道:“但和你就不一定了。”

阿史米沒吱聲,褪色者眼見它态度堅定不由輕歎一聲,從它手裡接過那截編發:“他要是哪天突然發瘋去了魔法學院,你記得跑的越遠越好。”

仿身淚滴捧住她的臉,諾麗納錯覺自己在照鏡子:“我的王,你要記得來看我……我會想你的。”

“好。”

褪色者走出寝殿,已經深夜了。

擡手給自己施了個化為無形,她輕車熟路地朝大道旁露台附近的那口枯井走去。

本來會省事很多的:有賜福光束的話她可以直接從女王閨閣傳送到癫火封印處;有那些蒼蠅人在的話至少她不用想辦法再自己爬上去。

但拉達岡做事太趕盡殺絕,她現在隻能寄希望于自己了。

褪色者真的很想罵人,她完全搞不懂這所謂的黃金賜福到底是什麼機制。如拉達岡所言,靈魂不死才能重生,那麼靈魂被污染可以重生嗎?

黃金樹一向來者不拒,葛德文的屍體催生出無數死根和死誕者,那群不受黃金律法待見的“噩兆之子”本質也隻不過是熔爐返祖現象,但這真追根溯源也都是黃金樹自己的問題。

當初梅琳娜不惜以和她決裂的代價嚴禁她靠近癫火,托雷特唯一一次“臨陣脫逃”也是在癫火蔓延的谷底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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