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
“我也是神,他隻要有姻緣我就可以調取他的檔案,他的檔案還被批注過了,你這個協議是無效的,沒有人可以改變他們的命格,隻能無休止的糾纏下去,你這個鎖魂鞭可以殺掉神,直接殺掉她,她就不會無休止受傷害,我這是為她好。”
“所以你真的是要殺了她嗎?她是你女兒。”芈墨一邊跟他說話一邊使眼色讓雙胞胎來照顧純田,左助剛才挨了揍還因為反應太大,被鎖魂鞭吸了不少能量,就算是像他這樣級别的神也會被鎖魂鞭制裁,隻能蔫蔫的靠在牆上,芈墨把左助叫來本想幫純田的,沒想到差點害死她。
芈墨用靈力探了探純田的狀态,本就被詛咒折磨的支離破碎的身體又被鎖魂結二次傷害,身體就像肉醬一樣碎裂,鎖魂結的那隻腳甚至有點兒發黑,就像中毒一樣,慶幸的是芈墨看到純田的身體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但身體的組織在一點一點的愈合,隻是在鎖魂鞭的作用下愈合較慢,有趣的是她心髒雖然不跳動,可愈合軌迹和之前芈墨探時的心髒完全不同形狀。
“社長。”光崎火急火燎沖進房間把芈墨叫了出去。
“怎麼了?”芈墨小聲問。
“山澤死了,從山上摔死的,醫生到了當場就宣布了死亡。”
“什麼時候的事?”
“就幾分鐘之前,今天黑川在那兒盯着,剛剛打電話回來說的。”
“好,知道了。”芈墨有些沮喪,可見那個左助雖然可恨但沒撒謊,純田的身體開始愈合可能也是因為山澤死了,愛山澤和不愛山澤的心髒就仿佛不是一顆心髒,甚至連結構都改變,現在她的理智應該回來了。
“你殺不掉她的。”芈墨回到純田的房間,左助還在夠放在床頭櫃上從純田身上拆下來的鎖魂鞭,被鎖魂鞭拴着的手在他的掙紮下變得全是淤青,那狼狽、滑稽、可憎的醜惡嘴臉竟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的痛下殺手的樣子。
看到芈墨回來的左助尴尬的站回床尾,“怎麼可能,這鎖魂鞭對高階神職都有限制和傷害,對付一個她輕而易舉。”說完還露出胸有成竹的樣子,仿佛他要殺掉他女兒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
“你也說了,他們三個那叫詛咒,哪那麼容易就被破解,她的身體很快就會恢複,她現在休眠的身體機制是為了更好的恢複。”芈墨故作輕蔑嘲笑的姿态,“可是你不一樣啊,愛神大人,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說了。”說完芈墨又拿出了一捆鎖魂鞭。
“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鎖魂鞭?”左助明顯慌了神,隻是感覺這左助佝偻的背直起來了,看起來也不像剛才那麼虛弱,老态散去。
“因為我這裡處理很多非常事件,會有很多像你這樣卑劣的神出現,也有些不想死的人,鎖魂鞭就可以在規定的時間讓他們安然赴死。”
“她不會死我就不會死。”緊鎖眉頭的左助看了一眼純田,指着她說了這些。
芈墨看着他沒有說話,隻是目不轉睛的盯着,看得左助毛骨悚然,眼神不自覺的回避,沒被拴的手抱住了另一隻拴着的手臂,中年的臉上有些很不符合年齡的稚嫩和不羁。
“讓我猜猜。”芈墨開始在房間裡踱步,一個手扶着下巴,另一隻手環抱胸前托着這隻手,“我說她在詛咒裡不會死,你說她不會死你也不會死,所以你也在詛咒裡,山澤死之前你背脊佝偻還時常需要敲打兩下,山澤死後你身體不适的症狀就消失了,所以你也與詛咒有關系。”
芈墨看到左助不安的樣子,更像是沒有城府的少年,可他的所作所為手段狠辣,虎毒尚不食子,他卻想殺之而後快,眼前這個充滿沖突感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芈墨滿腦袋疑問。
“那你怎麼樣才能放了我?我雖然死不了,但我也不想被拴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