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破這幾日一直找不到人,他也是很期待他們的表現,他們兩個人的實力自己也是有目共睹的,但是整整一天他都沒有看到他們兩個,他也不知道接下來準備要做些什麼了。
尉遲破來回走來走去,他的師弟便說道:“師兄,他們兩個武功高強,一定不會有事的。”
尉遲破搖搖頭:“顧兄武功自然可以,但是葉兄兄弟武功還是差上了不少,再加上,他們二人是在我劍域,倘若他們若出了個什麼事情,我難辭其咎。”
這時他們二人便回來了,尉遲破連忙上前說道:“你們兩個去哪裡了,害我擔心了你們一整天。”
顧之翊道:“無妨,就是有人給我們下戰書,我們便去跟他打了一架。”
尉遲破嚴肅的說道:“什麼,想不到在我堂堂劍域之中還能自由穿梭,此人武功一定很高,葉白,之翊,你們放心,我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
葉白道:“還交代什麼啊,人都死翹翹了。”
“什麼……”尉遲破這時突然看向了葉白,便道:“葉白兄弟,你達到了禦風魄境?”
葉白說道:“是啊,與那人交手的時候,意外突破了境界,看來恢複我曾經實力,日子已經不算太遠了。”
顧之翊道:“不知今日他們比試如何?”
尉遲破道:“十分不錯,有許多年輕人他們的劍道可是非同一般,我敢相信,将來他們一定會成為江湖中流砥柱。”
顧之翊看了看葉白,道:“看來我們兩個是接下來是沒有機會喽。”
葉白緊緊捏着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都怪那個家夥。”
尉遲破道:“那可不一定。雖說你們這一次并沒有參加比試,可是劍客都想要與你們有一場精彩的決鬥,再說你們這是……情有可原,不過你們一定好好打,可不要辜負我與天下劍客對你們期望。”
“好,一言為定。”
他們回到劍宅之後,兩個人坐在石頭上,葉白道:“想不到有朝一日我居然會……不過我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名的,我表示沒有人通知我啊。”
顧之翊道:“我感覺這件事絕對沒有這樣簡單。首先,他們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是在這個檔口上來,至于我們兩個人在江湖上引起不小的轟動,這不過是托詞罷了。”
葉白道:“看來我們需要防患于未然,不過我得通知一下尉遲破。”
“不錯,不過我們要來一個引火上身。”
幾日後,他們終于迎來了真正的較量。兩人環顧四周,被眼前的景象深深震撼。這裡的劍意如同狂潮,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鼎盛狀态,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因劍意的激蕩而顫抖。所有人手中的劍,無論是長劍還是短劍,都開始發出低沉的嗡鳴,仿佛在回應着某種古老的召喚。
葉白眼中閃過一絲贊歎,他輕聲說道:“這裡真是一個修煉劍法的絕佳之地。”
這時,一位身穿長袍的男子緩步走來,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劍意的奧秘。他指着前方,語氣中帶着一絲自豪:“正是如此,這裡無論是劍意還是劍氣,都達到了極緻。因此,劍與劍之間能夠産生共鳴,仿佛在訴說着劍道的至高無上。”
葉白微微一笑,抱拳行禮,表示贊同:“兄台所言極是,這裡的劍意确實令人心潮澎湃。”
随着長袍男子的話音落下,四周的劍鳴聲似乎更加激烈,仿佛在為即将到來的較量預熱。
這時,尉遲破緩緩落下,便說道:“既然如此,那麼請兩位上台吧。”
葉白緩緩拔出自己的劍,劍身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着寒光,他輕聲說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們來一場劍舞,以劍會友,如何?”
長袍男子微微一笑,點頭應允:“正合我意。”他同樣拔出自己的劍,劍身細長,劍尖微微顫動,似乎在期待着與對手的交鋒。
兩人緩緩拉開距離,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他們的氣勢而變得緊張起來。葉白的劍法以剛猛著稱,每一劍都如同猛虎下山,勢不可擋;而長袍男子的劍法則以靈動見長,每一劍都如同靈蛇出洞,變化莫測。
劍光閃爍,劍氣縱橫,兩人的身影在劍光中交錯,仿佛在進行一場華麗的舞蹈。觀衆們屏息凝視,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精彩瞬間。劍與劍的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如同一首激昂的樂曲,回蕩在這片劍意盎然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