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劍冢冢主所鑄的萬影三劍之中的驚鴻墨歌劍。”
“知道便好,看招!”
黑衣人越來越近,瑜瑤的劍氣再次綻放,櫻花般的劍光在夜色劃出,美麗而又緻命。
伴随一聲慘叫,衆多黑衣人紛紛倒地,葉白使出一道道劍氣瞬間便向他們打來,可敵人衆多,他們打得也有些力不從心。
瑜瑤道:“看來是我們輕敵了,蘇兄那邊恐怕也有了危險。”
夜色如墨,星光黯淡,他們與數名黑衣人對峙。他手中的長劍舞動,劍光如同流水般連綿不絕,但敵人似乎早有準備,布下了天羅地網,讓他們難以突破。
“今日我便要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當一劍襲來之際,“小心!”葉白飛身一躍一掌将他推在了一旁,一劍刺穿了他的胸口,她大叫:“葉白!”她一條绫緞飛出緊緊将他束在腰間,帶在自己身旁。
她扶住葉白,看着他的傷口正在血流不止:“葉……葉白。”
“我無事,你便放心吧。”
葉白身上真氣充盈,他朝天一指,劍勢瞬間展開,地面的落葉盤旋在他的身旁,他一道劍氣使出,劍氣瞬間幻化出一頭獅子瞬間便将他們打倒在地。
葉白抓住了瑜瑤的手,運用起了禦風步離開了這裡。
他們二人抵達了一座亭子,蘇以安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
二人落下之後,蘇以安便道:“你們怎麼樣?”
葉白道:“無妨,我們快些離開這裡吧。”
瑜瑤道:“不,最危險的地方恰恰最安全的地方,他們現在一定急不可待想要将我們全部都殺掉,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我們居然會待在這裡。”
夜晚,月光透過樹梢,灑在靜谧的小溪旁。葉白輕輕起身,走到溪邊,脫下上衣,露出了胸口那道深深的劍傷。他拿起一塊濕手帕,輕輕地擦拭着傷口,每一次觸碰都帶來鑽心的疼痛,讓他忍不住低聲呻吟。
他冷汗直流,十幾分鐘過後,他穿好衣服,平靜地說道:“既然來了,便出來吧。”
瑜瑤來到他的面前,一臉心疼的看着他。輕聲說道:“這些年來,你一定受了很多的苦吧?”
葉白微微一笑:“以前我受過的傷可比這個大多了,這傷算得上什麼。”
瑜瑤輕輕地說:“你總是這樣,讓人誤以為你隻是個未經世事的少年。”
葉白的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世人怎麼看我,并不重要。他冷笑了兩聲,就像劍邪前輩所說,我要找回我自己的身世,知道我究竟是誰?”
葉白堅定地說:“我一定要找回自己的身世。雖然我從未見過我的家人,甚至對他們一無所知,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們遭遇了不幸,而且死得非常慘痛。”
瑜瑤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因為我覺得你是一個好人。”
葉白繼續說道:“盡管我不清楚你是如何找到我們的,也不知道你的真實目的,但你從未對我們造成傷害,所以那些疑問也就不那麼重要了。”
“葉白……”
葉白望着湖面上的水,自嘲一笑:“在這紛擾的江湖中,又有誰能真正做到獨善其身呢?”
當他們回到原地,發現蘇以安仍在沉睡,兩人不禁相視一笑。
第二日三人便早早起來,他們騎上馬連奔數十裡,終于在一處偏僻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蘇以安這時再次接到了他的師父的信件,他打開信,二人也都圍了上來。葉白說道:“想不到他們兩個門派居然也開始争鬥,這個江湖恐怕以後要混亂了。”
“門派之争,不過是江湖大亂的序幕。”
葉白道:“我總感覺在這背後下棋的人,手段十分地陰險毒辣,看來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人。”
瑜瑤道:“若真是那麼好對付,那便好了。”
蘇以安好奇地問:“雲門向來行事低調,為何突然與齊門劍拔弩張?這背後究竟有什麼圖謀?”
瑜瑤輕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若雲門與齊門相争,無論勝敗,背後之人都能坐收漁翁之利,其地位更是穩如泰山。”
葉白點頭贊同:“确實,無論結果如何,對他而言都是有利無害。若是敗了,他亦可将罪責推給兩派,自己則能逍遙法外,這計策實在高明。”
“原來如此。”
蘇以安一拍大腿,便道:“葉白,我發現你變了。”
“我變了,我怎麼變了。”
蘇以安道:“我剛剛認識你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原來你一直都是這麼地詭計多端啊。不過你這個樣子,我那個師弟應當是非常地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