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數人襲來之際,蘇以安全部布滿了閃電,在人群之中穿梭着,他所至之處,必定有人倒下,他的雙手噼裡啪啦的雷電閃爍着,當數道雷電朝他們劈了下去,數人徑直倒下。
蘇以安扶起了葉白,輕輕捂住葉白的傷口,眼淚不斷的流了下來:“葉白,你會沒事的,對不對?你不要吓我,我已經失去師妹了,我不能再失去你。”
“放心,你不會失去任何一個人。”
葉白緩緩站起身,眼神充滿了堅韌:“你們想要殺我們,那便來!他回頭輕輕一望,你會平安的離開這裡,即使我會死!”
葉白此時突然飛身而起,無數的長劍在空中旋轉,突然一柄柄長劍不斷在空中飛馳,一道道劍鋒落下,爆發出犀利的劍氣,瞬間将十幾名斬殺當場。
“好,想不到你這麼厲害!”蘇以安将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
葉白抓住了他的手;“蘇兄,此生能與你相識我真的很開心。但是你不能死,他将令牌扯下交到他的手中,将這塊令牌帶給我的大師姐,我以後回不去了。”
“葉白,你說什麼呢!”
“走!”葉白突然爆發出極為強大的内力,瞬間将蘇以安送離了這裡。
葉白将震霆球扔了出去,瞬間便産生了爆炸無一生還。
蘇以安牽着兩匹馬緩緩在山野之間走着,他來到了一小溪旁,擡頭看着月光眼淚緩緩流了下來。
“葉白,都怪我,其實當初如果不是我們相遇,你現在還應該好好的活着吧。”
他從腰間拿出了兩塊令牌,輕輕地撫摸着,看着葉白那塊令牌已經沾染了鮮血,“
葉白,我一定會為你報仇血恨的。”
突然遠處響起來了腳步聲,他瞬間警惕起來,騎馬而奔,他來到了一個十分幽靜的地方。
當一聲聲琴聲響起,他順着聲音而去,終于在一片清幽的月光下,發現一位儒雅的男子,他身着淡雅的長袍,端坐在古樹下,雙手輕撫着一張古樸的琴,琴聲中似乎蘊含着無盡的生機。
“你是誰為何會來到了這個地方?”
蘇以安道:“你又是誰?”
“我是一名琴師,隻是閑來無事,彈彈琴而已。”
他突然擡眸一看,身影一閃便抓住了他的手,便道:“你中毒了!”他輕輕一揮手,幾縷琴音化作無形的細絲,纏繞在蘇以安的周身,仿佛在探尋着毒素的源頭。
随即,琴師從琴邊取出一枚散發着淡淡光芒的玉針,精準地刺入蘇以安的幾處大穴。随着玉針的引導,琴聲變得更加深邃,宛如一股暖流在蘇以安體内流轉,激發出他自身的生命力,與毒素進行着激烈的抗争。
蘇以安感到一股清涼之意自穴位湧入,逐漸驅散了體内的熱毒。毒素在琴音的震蕩下,被一點點地逼出體外,化作一縷黑煙,消散在夜風中。
琴聲漸漸平息,蘇以安睜開雙眼,隻覺得神清氣爽,體内的毒素已被清除得一幹二淨。他感激地望向琴師,卻發現琴師已悄然站起,收拾起琴具,準備離去。
“多謝先生救命之恩。”蘇以安抱拳行禮。
琴師微微颔首,淡然道:“你我相遇,乃是緣分。你身負重任,不宜久留。去吧,願你此行順利。”
蘇以安知趣地不再多言,轉身欲走,卻聽到琴師的聲音再次響起:“此去路途多舛,這枚玉針便贈予你,以備不時之需。”
“多謝前輩。”
他突然身形一晃看到了他的令牌,質問道:“這是我派弟子的令牌,怎麼會在你這裡?”
九霄派之弟子令牌,不僅是入門成為九霄派之弟子象征,更是與他們生命氣息息息相關之令牌,可是現如今這枚令牌已經變得昏暗,恐怕已經是兇多吉少。
“難道前輩是九霄派之人?”
“不錯,我乃九霄派之琴師,江湖人稱夜雨沉卧便是。”
“原來是謝前輩。此令牌乃是我的摯交好友葉白之令牌。”
之後,他便将一切告知了謝承淵。他緊緊握着拳頭:“小白這個孩子是我看着長大,敢如此欺負我九霄派派中之人,我看他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突然腳步之聲響起,謝承淵道:“追殺你們就是他們這幫人嗎?”
蘇以安沒有說話,隻是已經在那裡咬牙切齒。
謝承淵揪住他的衣領便閃了出去,突然一道琴音襲出,将他們掀翻在地,幾人瞬間身亡。
為首一人手持大道:“閣下武功卓絕,令我等佩服之至。可是這件事情跟您毫無關系,還是您不插手為妙。”
謝承淵并不說話,又是幾道琴音打過,将數人瞬間震得五髒六腑破碎,倒在了地面。
謝承淵看着兩匹馬,便道:“這是絕影馬!”
蘇以安道:“這是葉白的馬,也是他留下的唯一東西。”
“原來如此,走吧,回九霄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