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那一戰他損傷極其嚴重,如今隻有扶搖天境之流水境的實力,而且他雙腿已廢,根本不能行走。所以,既是如此,他的毒也不可小觑。”
他們二人騎着馬向着遠處走去,葉白朝他說道:“蘇兄,這張九南究竟是什麼人,他很厲害嗎?”
蘇以安道:“他何止是厲害啊,當年他的用毒手法可是冠絕天下,而且許多高手都命喪他的劇毒之下,如果不是當年的那一戰受傷太過于嚴重,那也絕對是不可能落得雙腿殘疾的結局啊。”
葉白道:“不過我覺得,他們身上好像都有一個秘密,我可是對他們越來越好奇了。”
“别,你可别好奇了。他們的背後有着我們想象不到的恐懼。”
在蘇以安和葉白踏上前往山谷的旅程時,他們心中充滿了決心和緊張。張九南,江湖上人人聞風喪膽的用毒高手,他的毒術不僅詭異莫測,而且緻命無比。但為了江湖的和平,他們必須面對這位高手。
“不過這張九南現在究竟在哪裡啊?”
“他告訴我說,張九南現在隐居在一座山谷之中。”
他們策馬奔騰,很快便到達了山谷。
當蘇以安和葉白穿過蜿蜒的山路,終于來到了張九南隐居的山谷。這裡四周環山,隻有一條狹窄的通道通向深處,山谷中彌漫着一種難以言喻的靜谧,仿佛連風都不願打擾這片土地。
他們站在山谷入口,外面冒着紫色的煙霧。
他們屏住呼吸,邁步前行。随着他們的腳步聲在山谷中回響,一種無形的壓力逐漸籠罩了他們。此時,張九南已經知道有人來到了這裡。
不久,他們來到了一片開闊地,那裡有一座簡陋的草廬,草廬前站着一個身影,正是張九南。他身穿黑色長袍,面容冷峻,雙眼中透露出一種深邃的冷漠。
“你們來了。”張九南的聲音平靜而低沉,仿佛早已預料到這一刻的到來。
眼見他們沒有說話,張九南繼續說道:“看來你們是他派來殺我的?”
葉白道:“那又怎麼樣,今日你必死無疑。”
“是嗎?那就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他們拔出了各自的武器,劍光和掌風在空氣中交織。
張九南微微一笑,他的雙手開始緩緩舞動,一種奇異的節奏在山谷中回蕩。随着他的動作,周圍的空氣開始變得扭曲,一股股無色無味的毒氣開始在空氣中彌漫。
葉白和蘇以安立刻屏住呼吸,他們開始運轉内力,以抵禦這些毒氣的侵襲。
然而,張九南的毒術遠不止于此。他的雙手突然加速,一道道毒镖如同流星一般向他們射來。葉白和蘇以安揮舞着武器,将這些毒镖一一擊落,但他們的心中卻越來越沉重。他們知道,張九南的毒術隻是剛剛開始。
就在這時,蘇以安突然向前邁出一步,他的掌力猛地爆發,一股強大的氣流直接沖向張九南。張九南也打出他的絕技——破空掌,能夠在短時間内打破周圍的空氣流動,快速将毒氣的蔓延。
他們二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張九南已經廢了雙腿,還有如此本事。葉白迅速靠近,劍尖直指張九南的要害。
張九南身體突然向後一仰,巧妙地避開了葉白的劍鋒。同時,他的手中多出了一根細長的銀針,針尖閃爍着幽藍的光芒,顯然塗有劇毒。
三人的戰鬥愈發激烈,每一次交鋒都充滿了危險。葉白和蘇以安逐漸落了下風。但張九南的毒術也在不斷地給越來越蔓延,戰鬥陷入了僵持。
就在這時,蘇以安突他大聲對葉白說:“葉兄,他的内力已經消耗過半,現在是時候了!”
葉白心領神會,他的劍法突然變得更加淩厲,每一劍都直指張九南的要害。蘇以安也加大了掌力,兩人的攻勢如同狂風暴雨一般,讓張九南難以抵擋。
張九毒一手緩緩推出,無數的毒針向他們襲來,他們快速朝後倒退。他們二人半跪在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
這時他們緩緩站起身,但是感覺十分的恍惚,顯然剛剛已經中了毒。
他們二人飛身而起,張九南拍在把手上,突然輪椅飛起,空中隻留下幾道黑影,還有掌力和劍影,終于他們再次落在了地面之上。
二人緊皺眉頭吐出了一口鮮血,張九南背着身,眼中閃過了兇光:“既然如此,就讓我送你們最後一程吧。”
戰鬥再次爆發,三人的身影在山谷中快速移動,交織成一幅生死搏鬥的畫面。張九南的毒針如同暴雨般不斷襲來,二人指力和劍鋒再次與他交手。
山谷中,風聲呼嘯,草木皆兵。張九南飛在空中,他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陰暗。随着他緩緩推出手掌,無數細小的毒針如同暗夜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向蘇以安和葉白襲來。
他們二人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口中流下了黑血,顯然已經是中毒已深,命不久矣。
葉白使出一劍,劍氣所至,突然幻化出一頭白虎向他襲來。蘇以安發出指力,一頭鷹向他撲來。
在二人共同合力之下,瞬間穿透了他的胸口,他重重落下,輪椅都應聲碎裂。
張九南口中不斷流下了鮮血:“師父,如果我當初沒有遞給您那一碗湯藥,現在結局會不會變得不一樣。師父,我來給您贖罪了。”
張九南看着天空,伸出手想要抓住些什麼,但是他什麼也沒有抓住。他緩緩垂了下來,永遠地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