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胡子,拽住他們兩個,狂奔數百裡,終于在一處地方落了下來。
葉白道:“前輩,您實力如此不俗,我們為什麼要逃啊,難道連您也打不過他們嗎?”
長胡子說道:“廢話,我雖然鮮有敵手,但是他們不是人,想要擊敗他們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
“除非什麼?”
他繼續說道:“其實你剛剛說得不錯,但,傀儡之術,凡事有主,如果找不到主母,那麼他們會永遠存活下去,那麼我們可就危險了。”
長胡子說道:“而且,玫瑰派施展傀儡之術時,在血宅布下詛咒之術。這詛咒之術是禁術,再配合上傀儡之術,試問這偌大的江湖又有誰可以奈何他?”
“詛咒之術?”
“詛咒之術變化無窮,我也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它會使人迷失自我,變得癫狂。”
“原本以為禁術已經消失了,想不到武林之中居然還存在。”
“前輩,您究竟在說些什麼?”
長胡子回憶道:”古書上,記載了一種被稱為詛咒之術的武功。據說,這種技術能夠給受害者帶來極大的痛苦和折磨。在極度痛苦中,人們的心理防線往往最為脆弱,此時,如果輔以操控人心的技巧,便有可能使他們成為操控者的傀儡。”
“什麼,難道就沒有任何的破解之法嗎?”
他搖了搖頭:“很可惜,現在看來并沒有很好的破解之法,當時幾乎将整個武林中人都變成了傀儡。但出現了一人,他以一己之力将整個武林救下,而且他将秘術,傀儡之術,還有禁術詛咒之術全部毀去。但是,卻不知他們是何原因居然将已經燒毀的武功,居然修煉若此。”
長胡子便道:“如今整個江湖岌岌可危,我們便就此别過吧。”
“恭送前輩。”
“……”
在這個很奇怪的前輩離開了之後,他們二人一路行走。他們經過這件事情之後,發現了江湖事,并不像他們想象中那般簡單,江湖就是一個非常大的囚籠。
他們這一路上,遇到的每個人都很奇妙,仿佛他們的背後都有一個故事一樣。
葉白坐下了樹上,口中叼着一片樹葉,他一直在想師父給他的書信上面的四個字,随心而動,究竟是什麼意思,他實在是并不知道是何意。
葉白這時跳了下來,道:“大師姐,我總感覺師父一定不會如此簡單,不過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好好的遊玩一番。”
即墨若柔朝他額頭一點:“我看你是想要好好玩一玩吧。”
葉白抓住了他的胳膊,道:“大師姐,我知道你人最好了是不是,你就陪我一起嘛,好不好?”
即墨若柔無奈的笑了笑:“好,真拿你沒辦法,那我們休息一會兒,馬上就去好不好呀?”
“好啊。”
即墨若柔道:“那你準備去哪裡啊?”
“那當然是遠近聞名的,酒泉城,我聽說有一位高人,一下子能飲三百杯呢。”
“好,我陪你去。”
第二天一早,他們二人便朝着酒泉城的方向走去。
但是去往酒泉城的路途遙遠,而且中間還隔了一座很大很大的山,不過沒有人知道這座山是從哪裡來的,也不知道這座山究竟來過多少,反正現在是十分荒涼了,而且非常的破敗。
一個月之後他們終于趕到了那座大山,不過這座山就像傳說中的一樣,并沒有什麼人居住,也十分陡峭。
他們環顧山中,突然發現山中有很多腳印,而且非常複雜錯亂,并且四周還有打鬥的痕迹。
即墨俯下身看着打鬥的痕迹,大驚說道:“這是扶搖天境的高手,這裡已經剛剛經過了一場戰鬥。”
即墨若柔覺得這裡既然曾經出現過扶搖天境的高手,那麼想必是有了一場非常慘重的争鬥,那麼他們再待在這裡似乎并沒有什麼好處,便要準備離開這裡。
突然聽到打鬥的聲音,如此強大的内力就連離得很遠的他們,都會感受到實力的不俗。
即墨看着腳下已經碎裂的石頭,暗驚:“此人實力絕對十分的強大,不過究竟是什麼人呢,竟然會落到這般的田地。”
“葉白,回來!”他一個不留神,葉白已經飛了出去。
突然隔空打出,将一人重重打下。
那名少年捂着胸口說道:“你還真是不要臉啊,衆所周知這座大山寶物數不勝數,你為何偏偏要盯着這珠藥草不放呢?”
“這珠草,可以幫助我提升内力,至于你說你那個所謂的師父,又與我有何幹系?”
當他突然運起一塊石頭便向他砸了上去,他一拳打破。
他足下突然發力突然又是一拳打出,居然将他打退了幾步,他們交手數招之後,那名橙衣少年居然仍然不落下風。
他道:“江南蘇門的破空拳,霸道無比,擁有強大的内勁,果然是不同凡響,今日領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