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有個疑問。”
帶着紅色棒球帽的少年在和尋并肩跑步的時候熟絡起來,他說自己叫作遠藤八重。
“你說。”尋再次擦去因為劇烈的運動而不斷沁出的額角的汗。
“為什麼你和那位前輩不直接在體育館等跑完步回到那裡的大家呢?”在尋的簡短介紹下,遠藤八重知道了木兔光太郎原本是排球部的前輩,和他非常正式地道過歉了。
他看上去是不良少年,但是實際上卻是知錯能改的熱愛運動的好學生。
“因為木兔前輩說想跑步。”尋說道。
“那姐姐你呢?你看起來好像并不擅長跑步,為什麼要這樣勉強自己?”十五六歲的少年正是有話直說的年紀。
“這其實是出于我的私心。”尋說道。
“私心?”遠藤八重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木兔前輩的想法遠比我的想法單純的多,雖然我看上去像是跑得很勉強的樣子,但是這完全是體力有點跟不上的原因。真實情況是,我現在興奮地要命。”尋說道。
“啊?”遠藤八重的腦袋思考轉速有點跟不上了。
“比起在體育館内隻是安靜地等待着,主動出擊後,在冒險的旅途中偶遇一些意想不到的人們,很有趣不是嗎。”尋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了柔和的笑容。
“你是說,你和那位前輩像是赤腳跑步尋找冒險夥伴的冒險家?”遠藤八重問道。
“也可以這麼說。”尋笑着說道。
“啊~找到了就是那一條路。”興沖沖跑回來的木兔光太郎有些興奮地指着一條林蔭小道說道。
“從那邊走的話,可以少繞學校半圈,直接回到體育館。”遠藤八重說道。
“遠藤君對學校的路還是挺了解的嘛。”尋說道。
“一般吧。” 作為無數次走這條捷徑回體育館的某人有些心虛地壓低了紅色棒球帽的帽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