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最近擔心你邀請不了赤葦,連飯都有點吃不下了。”
赤川舉起自己手中的冰搖桃子烏龍茶,臉上浮現出老父親般欣慰的笑容。
茶茶子罕見地沒有吐槽他,而是也舉起了自己的芝士抹茶:“萬事開頭難,得來全不費工夫。”
雪溪的眼中仍是柔和的笑意,舉起了冷萃冰咖啡:“祝大家這個月也能一如既往地順利度過截稿日。”
尋将手中的芝士草莓和大家的飲料都碰到了一起:“昨天因為我的事情你們都沒怎麼睡覺,很抱歉,很謝謝你們!”
“說什麼呢,小尋的事兒不就是我們大家的事兒嗎?昨天半夜理完大綱後我還收獲了不錯的靈感呢!”赤川拍了拍尋的肩。
“挺好喝的,謝了。”茶茶子朝尋晃了晃手中的芝士抹茶。
“不必太緊張,放輕松,你可以的。”雪溪喝了口咖啡,露出了愉悅的表情。
“被采訪時的心情啊?”佐佐凩作冥思苦想狀。
“我想提前了解一下文學工作者對于采訪的态度。”尋說道。
“其實,”佐佐凩頗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唯一一次被報紙采訪是作品獲獎,作為新人作家出道的時候。那時候太年輕了,所以回答問題時老是壓着一股勁兒,老覺得對面作為一個記者懂什麼,就一張嘴巴拉巴拉的,不停問我對于文學是怎麼看,以後要走什麼樣的作家之路。”
“作為文學專業人士的傲氣嗎。”尋說完點了點頭。
“當時本來脾氣就差,又很煩跟别人解釋什麼是職業作家,什麼是文學,隻是想着怎麼用作品去證明自己。小尋你這問題問我是沒啥參考意義的,其實我連怎麼回答問題都不會,畢竟我從那以後也沒再接受過其他采訪......”佐佐凩有些慌張地擺了擺手。
“在做這個專訪的時候,我一直都在期待能夠寫一次和文學有關的專訪,當我和喜歡排球也喜歡文學的人談論排球時是什麼樣子,談論文學時是什麼樣子。曾經在腦海中反複演習的場景如今變成了現實,我卻突然有點不确定我能不能做好......”
“去做就好了。”佐佐凩說道。
尋倏地擡起了頭。
“去做就好了,”佐佐凩一臉認真地說道,“這是你以前和我說過的話。”
“對待文學百分之一千認真的你,隻要繼續這樣往前沖就對了!”佐佐凩呲着牙笑了。
“飯團宮的飯團要熱的才更好吃吧。”黑尾鐵朗這樣說着,還是接過了木兔光太郎遞過來的塑料袋,“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