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羽列夫:“新田哥,雖然我有一部分俄.國的血統,但是其實我從小生活在日本,完全不會講俄語。對了小尋,你聽我說,有一次拍攝現場臨時有個俄國的貴賓訪問,主編就叫我去當翻譯,結果我完全聽不懂對方在講什麼哈哈哈哈哈哈哈......”
新田扶額搖了搖頭。
“灰羽君有好好在自己的工作上努力啊。”尋笑着說道。
“你不要再對我用敬語了,咱倆應該同歲吧,你跟新田哥一樣叫我列夫就行了,都是朋友了,還用敬語稱呼太奇怪了吧。”灰羽列夫說道。
“好的,列夫。”尋說道。
“你确定沒問題?”新田将灰羽列夫的書包遞給了他。
“你可千萬别跟過來,這是屬于我和小尋的東京之旅。”灰羽列夫說道。
新田“切”了一聲:“你放假我當然也放假,給我500萬我都不去,工作日被你煩就夠了。好好照顧人家,人家小尋一個小姑娘對你無條件信任,大老遠從宮城什麼都不問就跟你去那個你打小長大的東京旅遊,要是虧待了人家,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放心吧,東京我熟。”灰羽列夫壓低聲音對新田說道,對他眨了眨眼。
尋和灰羽列夫在車外和新田揮了揮手。
“新田哥,利用這個休假好好去談個戀愛!”
灰羽列夫十分欠揍地說道。
“祝你周末愉快,新田哥。”尋也說道。
“我上次去了一次東京,還遇到了黑尾前輩。”尋和灰羽列夫一起走向出發層。
“說起來,我還在宮城遇到過孤爪前輩,現在還和列夫一起去旅行,感覺我和音駒的各位有着奇妙的緣分啊。”尋說道。
“說實話,剛到東京的時候,因為長相像外國人,總是遭受異樣的眼光,東京雖然很大很繁華,但是對我來說隻是一個空洞而華麗的空殼,擦肩而過的每個人都是陌生人,霓虹燈下映照的也隻是自己的影子。”
“直到我高一那年加入了排球部,黑尾前輩和孤爪前輩還有夜久前輩他們卯足了耐心教我打排球。那些為了排球為了榮譽為了音駒奮鬥的日日夜夜構成了我獨一無二的青春,直到後來,回過神時,我已經融入了東京這座城市之中。”灰羽列夫說道。
“在東京會有怎樣的邂逅等着我們呢?我很期待。”尋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