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弟也沒想到短短幾周就能發展到如今的地步,“這個說法愈演愈烈,再加上那些覺得是惡作劇的學生,很多人都開始排斥亡靈們。”
“有人編出了中傷亡靈的順口溜,說他們活該之類的……蠻多學生都嘲笑他們。”秋悅可眼神很哀傷,她不理解怎麼會有人對那些死相凄慘但死後亡靈是純淨白色的人口出惡言。
“所以他們黑化了?開始抓學生進那個維度?”江離問出了自己的猜想。
兩姐弟沒給出答案,隻是試探性說道:“不确定,但是……我們覺得有可能是這樣,因為在那之後再做夢我們都每天到處逃生,運氣不好的學生被抓到以後基本上不出兩天就會失蹤,而且亡靈們的面相也發生了變化,變得很恐怖。”
“歐汀怎麼看?”江離單手支着下巴問對面的人,“專業對口咯。”
歐汀坦然接受兩姐弟和屈良南安兄弟的注目禮。
“如果我能親自看一看他們,應該能得到答案。”歐汀不做保證。
石小洛有些害怕:“親自?不是說黑化了嗎?那多危險啊。”
“大逃生,有意思。”江離挑眉看着參商,“你有興趣嗎?”
參商笑了笑,漂亮聖潔的面容有意露出挑釁神情時竟然也意外的張揚。
“我也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有這麼大能量。”
江離在桌下輕輕牽起他的手,慢慢摩挲,參商被取悅到,眼睛微微彎曲。
“不過呢,我還有個問題。”
秋悅可看着他:“請說。”
“你們為什麼不試着離開這所學校呢?”但是他隻是問,并沒有給回答的機會,“沒猜錯的話,你們是不是根本走不出去,或者是走出去的後果很慘重?”
此話一出,石小洛和木折言都變了臉色,“什麼意思?那我們現在也出不去了?”
兩姐弟的沉默佐證了江離的說法。
屈良和南安看起來并不意外,但也有些面色深沉。
在場的人除了這對姐弟,雖說都不是肉身入局,但是如果死在這,誰能保證他們就一定能意識清醒地離開這場考核。
大家的臉色難看的很明顯。
“那你們怎麼不早說呢?我不問,是不是不打算說?”江離平日裡嘴角若有似無得笑意消失不見,“想逃出學園的人是不是也出了意外?”
他嚴肅地質問着面前兩人。
“是……”他們艱難回答。
艾芙珊一下就炸毛了:“你們這學校什麼意思?那把我們叫來送死?”
“以前那些來調查的人呢?還活着嗎?”參商突然問了一句。
木折言看向參商的位置,有些錯愕:“難道他們都沒了?”
“他們都失蹤了。”秋悅堯坦率承認。
南安也蒙了,他們拿到的資料裡根本沒說當年調查的人是失蹤了,隻說了沒人能解決這個問題。
“完了哥,我感覺我們被騙了……”南安麻木地說道。
屈良面色平靜,卻還是被微微咬緊的牙關暴露了一些情緒。
“對不起……之前害怕你們隻是為了那筆賞金才來的泛泛之輩,所以有所隐瞞。”秋悅可也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江離看着兩個人低着頭的可憐樣子,最終還是沒說無所謂。
“你們要記住,你們已經害了我們一次,如果我們沒問就離開了學校,過兩天估計人就沒了,我不希望這種事有第二次,否則不必等入夢,我親手了解你們倆。”
兩姐弟雖然有些害怕但也還是鄭重點頭。
參商眼神有些癡迷地看着江離,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他就是覺得自己的熊貓崽很酷,殺伐果斷,真可愛。
“現在什麼時間?”
“現在?”
兩姐弟看上去很詫異。
但還是乖乖回答了,“下午七點二十六分。”他們看了看自己的終端,不過明顯款式比較老舊,還不是能隐身的屏幕,一點出來大家都能看到。
幾人都打量着這對姐弟,他們來的路上看到的那份資料已經說明了這次聖莉亞學園事件發生在二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