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命令的男仆更加賣力地用唇齒去解開皮帶的搭扣,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被這樣對待的時忻予簡直頭皮發麻,于是他閉上了眼睛在腦中呼喚他的系統。
【您好宿主,223為您服務。】
”穿書系統是不是,快點給我發布任務。”時忻予想着自己之前看過的穿書文,“告訴我哪些行為會導緻任務失敗。”
【正在為宿主調取任務信息……】
【總任務:請改變原文劇情,使其符合文明和諧的價值觀。(注:宿主隻需要保護好自己的貞操就好)】
【世界一:假少爺淪為家族私寵後】
時間緊迫,時忻予沒去吐槽這個總任務的傻逼程度,而是直接發問道:“所以隻要貞操還在,我做什麼都可以?”
【是的,宿主。】
一邊小口小口抿着紅酒,一邊含着笑将面前這幕盡收眼底的甯清如,是在看到男仆用齒尖叼着那枚金屬拉鍊緩緩下拉的時候開的口,“好了,停。”
面前的青年身體僵硬地弓着身子,又因為大腿的緊閉而不自覺踮起了雙足,偏過去的臉上雙目阖着、眼睫顫着,下意識的咬唇都讓形狀飽滿的下唇泛起了白。
身前的動靜停下,旁邊卻傳來了悉悉索索布料摩擦皮革的聲響,時忻予睜開眼聞聲看去,是甯清如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半跪在了他的左側。
“小琛不喜歡讓人碰嗎?”
細腰下塌,寬大的衣領半敞着,平直的鎖骨凹陷着透出淡粉,滑嫩的皮膚如凝脂般光潤,隻需要再稍稍低頭便可以看見更下面的绯色風光,時忻予隻好梗着脖子目不轉睛地盯着人臉看,直到甯清如勾起一抹暧昧危險的笑容。
酒液浸染的嘴唇輕啟,呵出一片醉人的清香。
時忻予條件反射地往後面縮了縮。
“可是小琛就是很可愛,很容易讓人想靠近啊。”溫柔的輕語猶如吐着信子的蛇般絲絲縷縷纏上時忻予的耳朵,帶着軟與媚,引誘着人就此陷入他的溫柔鄉,“可我又不是别人,小琛難道也不讓我碰嗎?”
此話一出,時忻予的雞皮疙瘩瞬間起了滿身。
草,忘記這類文中除了主受,其他人做1做0都很精彩了,他小媽這是想撅他啊!
“怎麼辦,我還是很想讓你陪我喝完這杯酒。”甯清如舔舐掉唇邊的酒漬,而後伸手随意一撈,将一旁矮幾上的另一杯紅酒給端了起來,緊接着他蹙起眉故作苦惱道,“那既然上面的小嘴喝不了,不如……”
玻璃高腳杯順勢傾倒,冰涼的酒液順着胸口滑下,将純白的内襯洇出一片糜爛的紅。
“……就用來妝點一下我們可愛的小琛吧。”
甯清如将他完全堵在了沙發角落中,絲毫沒有可以躲避的空間,隻能任由那具溫熱的肉/體和自己越貼越近。
時忻予咽了口唾沫,腦中奔騰過一群草泥馬的同時快速運轉,然後他有些幹澀開口道:“其實有一點我從剛才就想說了。”
“嗯?”甯清如又湊近了幾分,輕淺的呼吸掃在時忻予的脖子上很癢,纖細的手指貓撓一般勾着他浸濕的衣領緩緩下滑,溫熱柔軟的指腹輕飄飄地擦過胸前的皮膚,眼見着就要奔着那要命的兩點而去了,時忻予連忙伸手阻攔,生怕自己清白不保。
甯清如悶笑一聲,似乎是被他這副青澀的樣子給取悅到了,“怎麼了?”
“其實,窗外一直有人在看着我們。”時忻予有些遲疑道,“不過光線不好,我沒怎麼看清是誰,有點像是……父親。”
看原文加上系統提示,原主他爹楚覃好像也想上了他,再加上甯清如男妻身份,時忻予想着這個叫楚覃的萬一能夠警告一下甯清如現在的行為呢?
不過這家的關系也太淫/亂了吧,不愧是限制級作品,三觀就是炸裂。
“楚覃。”甯清如撇撇嘴,鼻腔中哼出一口氣,另一隻都摸上時忻予大腿上的手倒是真的挪開了,“楚總好閑情,竟然還有功夫丢下那幫客人來一趟二樓,防着誰呢這是?”
“怎麼,還是他有什麼話要和你單獨談談?”
調/情的語氣徒然變冷,某兩個字的讀音被刻意加重,但甯清如卻還是那副笑顔,甚至嘴角的弧度比剛才還要大,“小琛,你是喜歡爸爸還是媽媽啊?”
他誰也不喜歡,他隻想當個荒野孤兒,去曠野上自由狂奔,還有你個大男人自稱媽媽惡不惡心,時忻予在心中默默翻了個白眼,臉上卻還是那副懵懂無辜的模樣,“我……都喜歡的。”
誰知甯清如竟然彎眼一笑,“那小琛剛才這麼抗拒,是覺得我做錯了嗎?”
他能說什麼,說“沒錯”讓他變本加厲,直接加點櫻桃奶油躺餐車上去?還是說“對你就是錯了,犯錯的壞狗就該得到懲罰,給我從裡到外全部舔幹淨”?
“抱歉甯先生,宴會就要開始了,先生說過二位都要早點到場。”突然,旁邊傳來了一聲彬彬有禮的提醒。
是立在一旁的侍酒,可能是因為一直低着頭毫無動靜的原因,時忻予這才注意到房間裡還有這麼一号人的存在。
甯清如摩挲着時忻予胸口皮膚的手一頓,眼底浮現出一瞬間的煩躁,但這點情緒被他掩藏地很好,隻見他曲起指關節在時忻予的心口輕佻一扣,仿佛是印下了什麼宣示的烙印,然後嗓音懶散道,“知道了。”
“你,送少爺去換身衣服。”甯清如終于退了回去,隻是像是沒有盡興般神色有些恹恹地伏在沙發上,“待會宴會開場,小琛你直接到一樓大廳裡去找小钰就行。”
沾染紅酒的青年匆匆離去,隻是在他拐進走廊的時候,剛才房間外的陰影處還真就走出一個身姿颀長的男人來。
男人盯着時忻予離開的方向,而後勾起一個冰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