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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談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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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是可以迅速解決的,企業之間願不願意合作,直言就是了,可感情行嗎?”傅一宇反駁他,“那我現在問你,你願不願意和我好,你能立刻給出回複嗎?”

一句話又把秦司霁怼得啞口無言,傅一宇氣不打一處來,“瞧你,不願意就說不願意,我還能把你吃了?我也從來沒要求你必須同意,我實在不懂你在猶豫什麼。”

秦司霁的心很亂,别說傅一宇不懂,連他自己也想不通,問題糾結到一起亂成麻線團,秦司霁要瘋了,“啊!你真煩!别說了!”

發一通脾氣轉身回屋去,重重摔上了門,下一秒“咔嚓”上鎖。

還站在原地的傅一宇抽動不甘心的嘴角,轉視桌上那一攤散開的畫紙,走過去,拿起來,一張一張翻看,每看一張便會撕成碎片扔進桌下的垃圾桶内,他慢吞吞撕着,像是在對這份隻開花未結果的感情做最後的告别。

他同時在期待奇迹,盼望秦司霁突然走出來同意和他在一起,所以他越撕越慢,撕得比碎紙機都細,可直到最後一張僅剩巴掌大小,身後那道緊閉的房門也未曾松開半寸縫隙。

無聲回頭去看,心涼透了轉回來,低頭盯着手心的殘紙,“啪嗒”,一滴淚從眼角失重滴濺,暈染開透明的鋸齒花,下一秒仰起頭用胳膊擦幹雙眼,收緊掌心将紙搓成一團,丢進了垃圾桶。

都這樣了,他還在癡心妄想,真可笑。

秦司霁回到房間裡并沒有睡,背靠床邊盤着腿坐在地上失神。

他不想和傅一宇超越朋友的關系,但也不想和傅一宇疏遠,細想這幾天,甚至追溯到他們第一次接吻的時候,要說沒發生,也就什麼事都沒有了,但現在發生了,好像也……能接受?

問題就出在這裡,他為什麼可以接受傅一宇親自己?

如果把親吻的對象換成别人,比如老三,噫~!想到這裡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又花費好長一段時間試想了周圍一圈人,結論是:都不行。

“卧槽……”他震驚地不自覺歎出口,“完蛋了……”

雖然已經得到離譜的認證,但他抗拒承認,不死心地開展下一輪進階接觸,比如,和傅一宇做畫上那些事?

他曲皺着五官,腦中一片空白無法想象,然後這奇葩打開了手機,找到之前在溫泉和傅一宇徹夜研究過的網站,找到對應的分類模塊,邊看邊惡心,平均看半分鐘就快進,撐不下去就鎖屏,緩過去之後再重新打開。

就這樣反反複複跟自己較勁。

奇怪,和傅一宇一起看的時候并沒這麼反感,怎麼他獨自看時惡心的要命。

“天呐……!”他面朝下撲進床蓋住了哀嚎,果然夜深了就是要休息,腦子不清晰會出很多問題。

他這樣寬慰自己掙紮的心,關掉手機,蒙頭就睡。

「醫院.ICU區外」

何幸陽始終沒有清醒,也沒有脫離危險期,原本就瘦的可憐,這幾天把長上來的斤數也消耗光了,醫生拍視頻給江英先看時,江英先總是心疼到酸苦難忍。

自出事那天之後他再沒去過公司,而是一直守在醫院,即便不能親眼看到何幸陽,他也不願離開,需要休息了就去附近的酒店,個人形象完全顧不得,他也不在意外界如何說。

不過他在醫院徘徊的日子裡并沒有人來騷擾,可能是某人設限了吧。

江英先心裡清楚,但難抵對那個人的恨,如果不是他,何幸陽怎麼會性命垂危。

夜深了,他打算去吃些東西然後回酒店休息,才踏出醫院的大門走上人迹罕至的街道,身後便悄悄跟了人。

他注意到了,所以在路口拐進了小巷道,跟蹤他的人也拐進來,反被他堵住,手機打開手電模式直照那人眼睛,跟蹤人有些年紀,不太像娛記之類的,“你是誰?跟蹤我幹什麼?”

跟蹤者把他的手機推開,退後一步并沒有逃走,“你好,江總,首先我更正,我不是在跟蹤你,隻是想找你談一談。”

江英先看着他不說話,眼神裡充滿不悅的戒備。

“好,别緊張,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李海濤,李埔俞的二叔。”

李家的人還敢來惹他!江英先眼神栗變,沖上來就要打李海濤,李海濤高聲攔下,“先聽我說完再動手也不遲吧!”

“還有什麼好說的!想為李埔俞求情?想都别想!殺人償命!我告死他!”

“冷靜,冷靜啊江總,我今天來呢,就是要跟您鄭重的道歉,以及一些……但是,咱不好在大街上說是不是?”

“看樣子,你已經準備好談話的地方了。”

“江總果然料事如神,您跟我來,就在附近不遠。”

江英先多一句話都不想說,跟随李海濤到附近的茶樓包廂,“說吧。”

李海濤從包中拿出一張支票,雙手誠意地放到江英先身前,“這是我們對何老師表達的歉意,請您務必收下。”

江英先視線下瞥确認金額,真是比不小的數目,手都懶得擡,他大概猜出李家在打什麼主意了,便說,“李家如今能掏出這一筆,看來戴珩津手下留情了。”

李海濤立刻變了臉,苦艾艾地,“唉,戴珩津欺人太甚,其實小俞是被他逼急了,一時激動才……結果卻誤傷了何老師,我們困難歸困難,但該做的事絕不逃避,再困難也要克服,何老師的事,大家都不想的,您是受害者,我們也是,都是被姓戴的給害了!他現在那小生活過得滋潤呐!我們這些天都打聽清楚了,這件事從頭至尾都是他一手策劃,我們都被他算計了啊!”

果然是來策反他的,江英先雖然恨戴珩津,但李家不過是戴家這條巨龍面前一條異想天開的鯉魚罷了,就算鬧也折騰不出水花,他不屑與弱者聯合,避免胖頭魚似得撞進李家與戴家這攤渾水。

不過,道歉是要收下的,他甚至覺得這筆賠償還不夠,拿下支票,“我恨的他牙癢,恨不得跟李埔俞一樣殺了他。”

這句話完全戳中李海濤内心預設,難掩激動,“是吧!這一圈沒人不恨他!天作孽猶可活,人作孽!不可活!”

神經病啊,吼的他耳朵疼,江英先内心嫌棄但臉面上控制住了,“沒錯!他是該死!”

李海濤來之前做過功課,深知江英先是個非常暴躁易怒的人,很好利用,果不其然,三兩句便被挑唆成功,想到終于能反咬戴珩津,他迫不及待道,“江總,這也是我的心裡話啊!咱們的想法是一樣的!”

都這麼瘋狂遞暗示了,能不能快點說正題!江英先又開始煩躁了。

好在李海濤趕在他發飙之前說出了此行的目的,沒錯,就是需要他入夥,幫忙弄到戴珩津公司的商務機密,最好是财務方面。

江英先假裝猶豫,騙李海濤苦口婆心勸說良久後答應,最後一起義正言辭,互表打倒戴珩津的決心後分别,李海濤回到車裡,手機上顯示三通未接來電,他給他哥(李埔俞他爸,我忘了叫啥了)回撥過去,“哥,談好了。”

“談好了?這麼容易?錢收了嗎?”

“收了,先看他辦不辦事兒吧,不辦這錢也就收回來。”

“嗯,先看看他态度,别太輕信。”

“是,我在那邊也安插了人,他要是給戴珩津通風報信,我也能知道。總之這個事兒啊得緩着來,你也别急,等那個進去了,咱們往外撈就容易了。”

“恩,你先回來,不在電話裡說了。”

江英先回酒店後洗漱完,拿起手機想聯系戴珩津,但看着電話号碼遲遲未按下撥通鍵。

他何必呢?

隔山觀虎鬥不香麼?

無論是李家還是戴家,他都恨之入骨,放下手機去錢夾裡抽出那張巨額支票,這筆錢,等他們兩敗俱傷再拿也不遲,鬥吧,鬥得越兇越好。

他現在隻希望何幸陽能平安醒來,至于旁的,與他何幹。

「私園别墅」

戴珩津的商業恢複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着,十分順利,不過,新的問題接踵而至:單粱不太對勁。

張牙舞爪習慣和他頂嘴的刺猬變成了俯首稱臣溫順可親的小綿羊。

以前是氣人,現在是憋屈。

因為幹什麼都很無辜的樣子。

比如前幾天,肖媛給他打電話,質問他為什麼不讓單粱跟她出門玩,他喊冤反駁,“我什麼時候不讓了?是他自己說的!我同意你們去!”

可轉過頭來,單粱又當着他面拒絕肖媛的第二次出遊邀請,還是打着他的旗号,“不行的,珩津會不高興……我不可以去。”

原本在吧台喝水的戴珩津立刻坐到單粱旁邊,聲音大了些,“我哪有不高興?你去就行了!别再讓肖媛打電話罵我了。”

話音還沒落地上,單粱便側倒在沙發上開始犯病抽搐,把戴珩津吓得不輕,手忙腳亂好一陣終于恢複穩定,然後單粱便撲在他懷裡開始哭,胡言亂語地聽不清楚,打這次開始,戴珩津便不敢再大聲對單粱說話了。

兩人距離很遠的時候他都會不厭其煩地特意走近再說,生怕分貝高一點又驚吓單粱犯病。

如果僅是這樣就好了,倒還能忍受。

可後來這幾天越來越離譜,他下班回家,乘電梯從地下車庫到一層時,電梯門打開竟看到單粱跪在門前,見到他回來,唯唯諾諾擡起臉對他笑,“歡迎回家,親愛的。”

這是唱哪出?他緊忙上前扶單粱起來,人半跪着腿用不上力,一問才知已經在這裡跪一個小時了。他以為單粱誇大其詞,回書房調去家裡的監控,發現時間比一個小時還要長……

吃飯時他問單粱為什麼要跪着等他下班,單粱一臉真誠地說着最離譜的話,“因為這麼做你會高興,我希望你能開心。”

戴珩津噎得飯都吃不下去了。

更折磨人的事還在後面,家裡本就有做家事的阿姨,日常起居完全不需要自己動手,可單粱突然讓阿姨休息,非要自己做這些事,戴珩津起初沒發現,但隔兩天發現桌面不幹淨,地闆也有水漬痕迹,打電話問才知道了詳情,上樓找到單粱時,單粱正撸起袖子拿着毛巾一塊一塊擦着衛生間的瓷磚,戴珩津欲哭無淚,抽走單粱手上的毛巾,一看,呵!還是他的毛巾!嘴角抽抽,克制音量不敢大聲,壓得額上冒青筋,很生氣但還要保持微笑,“為什麼要自己做?阿姨做的不好嗎?”

單粱水汪汪的眼睛仰頭注視戴珩津忍怒的臉,“我讓你不高興了嗎?……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就,就讓人說不出話來,很憋屈。

他覺得單粱有心事,便買了些單粱素日喜愛的奢侈品們哄單粱高興,親手送到單粱眼前,換來的卻不是驚喜,而是單粱惶恐不安的神色,他不解問道,“不喜歡?要不我帶你去選?”

單粱立刻搖頭,接過那些禮物們,“不不我很喜歡,隻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你不要生氣。”

“???”這是在說什麼啊?

他真的不明白。可是不等他問,單粱便抱着東西躲開他了。

還有今天,終于到周末,他想和單粱多親熱一會兒,想親個嘴兒,單粱卻頻頻躲開,他問為什麼不讓親,單粱又是那副小媳婦樣,“你太高貴了,我覺得自己不配……如果想做的話直接做就好了,不要親我……”

他真的忍不下去了!!

今天一定要談清楚怎麼回事!

洗完澡出來去卧室,進門之前他通過落地窗看到單粱在玩手機,可等他走進去,單粱就一動不動躺着好像睡着了,手機被倒扣扔在枕邊,還亮着。

“……”無語換好睡衣坐上去,側身拍了拍單粱,單粱沒反應,“我知道你在裝睡……玻璃有倒影,都看見了……”

“……”單粱翻了個身,背對着他,還是不肯醒。

反正沒睡,即便不回應他,也沒辦法關閉聽覺,所以他幽幽說道,“你有些反常,但我這周太忙,顧不得,剛才我仔細想了想,你是不是還因為醫院那件事在和我置氣?如果是的話,我向你道歉。”

說完觀察身邊人,毫無反應。

歎氣,“把心裡話說出來,不要鬧了,我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這回有些反應了,側卧的背影,肩在微微發顫,一些細碎的抽泣聲傳過來,戴珩津驚訝附身過去,拉開單粱遮在臉旁的手,紅腫的視線看向他,“你對我很失望吧,對不起……我是不是讓你不開心了……”

“單粱!你到底怎麼了!”戴珩津心焦氣躁,又不敢大聲,抱起單粱幫着擦拭淚花,“我怎麼會失望,我是在關心你,我沒有不開心!”

“你就是不高興了……都是因為我……”

單粱止不住的哭,戴珩津從沒遇到過這種事,根本無招應對,十分茫然地,想做什麼卻什麼都做不了,隻能無力解釋,“我沒有,是你的情緒不對,單粱,是你在不開心,我隻要能看到你就很高興。”

“你騙人……”

“我沒有。”

“你一定讨厭我了……但是你很有修養,所以你不說,我都能感覺到……你不愛我了……你嫌棄我的過去……你很在意……我連阿姨的工作都做不了,我是個沒用的廢物……”

戴珩津哭笑不得十分無奈,“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完全沒有邏輯。”

單粱哭的更大聲,“我沒有邏輯!你嫌我沒有邏輯,我是個沒有邏輯的人……你不喜歡沒有邏輯的人!”

戴珩津捂臉,他也想哭了,這都哪兒跟哪兒啊?他能怎麼辦?隻能哄着,拍着、抱着,“不是,我喜歡,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可是你能不能變回以前那樣?我實在摸不準你現在的情況。”

單粱眼中閃過一瞬得意,在戴珩津未察覺時便消失了,“你真的還喜歡我嗎?沒有在騙我。”

“沒有,我很喜歡你,隻是你現在……”

話還沒說完眼前人的眼淚又要往下掉,戴珩津便收了口,“好好好,不說了,都是我的錯,你不要哭了。”情緒過于激動會犯病的,他真是怕了。

抱着單粱十分無奈,也不知單粱的驟變是真是假,依照目前情況,靠自己是問不出來了,誰能幫幫他……

千姿百态的一夜過去,太陽準時從東方升起。又是嶄新的一天,秦司霁精神抖擻,起床拍拍臉為自己打氣,因為他知道今天是休息日,傅一宇是個大宅男,倆人一定會撞面,坦然面對就好了!

昨天是他的情緒不好,所以一會兒要是被傅一宇陰陽怪氣,他也決定不計較。

如果對方還願意和他再談談心,也能接受。

這樣做完美好設想,解鎖開門,踏出堅定的一步、兩步、三四五六七八步,嗯?!

傅一宇沒在家!

周六的早上,他能去哪兒?

此時此刻,享受溫馨浪漫甜膩生活的恩愛小情侶正不負大好時光在卧室沒羞沒臊,煞風景的門鈴卻瘋狂大作,擾得氛圍全無,戴秋铖氣鼓鼓穿衣去開門,傅一宇兩手滿滿登登提着豐盛的早餐,“送愛心?”

戴秋铖死魚眼冷漠道,“滾。”

傅一宇不理睬,側身從戴秋铖身邊的縫隙闖進來,“還熱乎着呢,快吃吧!涼了不好吃。”

姬塵音聽到他的聲音便穿好衣服跑了出來,驚喜道,“師哥你怎麼來了!老大呢?”

傅一宇有些尴尬,“啊,他有事,所以我來找你們玩了,今天不是去玩麼?”

姬塵音入座眨眨眼,“玩什麼?”

傅一宇看看另一邊黑着臉入座的戴秋铖,“玩什麼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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