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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戴珩津痛上加痛,單梁未死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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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航MH370失事已是好幾年前的事。二百多名乘客失蹤了這麼久也沒有找到,單粱……難道也要一去不複返了嗎?戴珩津十分抗拒這樣的現實,不敢面對而轉移話題,“我之前對他不好,萬事隻考慮自己,沒顧慮過他的感受。……其實我有機會救他……”

司機沒說話,這事兒真不好評價。

“他也是為了救我,這件事和他根本沒關系。”戴珩津看窗外的視線逐漸模糊不清,壓抑着哽咽,“他知道我對他不好,可他最後關頭還是幫我,是因為我,他才沒能出來。”

聽得司機師傅直撓臉,沒法說啊,真沒法說。

無聲行駛很遠後,戴珩津自言自語一般,“如果他能回來,我一定好好對他。”

“唉……”司機師傅歎氣,“你吧……我勸你一句,趁早忘了吧,再找一個,對下一個對象好點兒。”

“……”

“我也不知道你是幹什麼的,能去那地方。但咱們老話常講,人生有料,意外無策,你就趕巧攤上了,有什麼辦法?想開點,你這麼年輕,往後路還長呢。”

司機師傅說得話,和之前得到的安慰近似度99.99%,所有人都勸他盡早走出來,沒有一個人的話說到他心坎上,聽了隻會添堵。

「午休時間」

肖媛連着做了兩天的噩夢,都是關于單粱的,沒有得到充分休息,這幾日工作又多,整個人顯得很疲憊。

同事們叫她一起去吃飯,她都沒精神,拒絕之後趴在桌上閉目養神,她的上司呂律師和武律師也剛好從辦公室出來,看到她趴伏在辦公桌上,互看一眼,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她肩膀,肖媛睜眼後站起來,但高跟鞋沒踩穩,險些摔倒,被呂律師扶住,“是不是有事啊?”

“沒事,沒事。”

武律師問,“現在手上都是什麼案子?”

肖媛側頭找記錄的筆記本,掃了一眼然後簡單彙報目前的工作進度,兩位合夥人聽了後,“剩下的先交給你的搭檔處理吧,你這樣狀态也容易出錯,今天下午就先休息吧。”

肖媛也覺得自己狀态不佳,便答應了上司的安排,收拾了一些簡單的工作裝進袋子裡,回家去了。

不料,剛走出寫字樓,就發現了停在樓前停車場的邢哲的車。

再三确認号碼沒錯,奇怪對方怎麼沒有聯系她,再一想,或許是偶然來這裡辦公的吧。車裡沒人,她給邢哲打過去,“你在我公司附近嗎?我看到你的車了,要不一起吃點?”

邢哲就坐在一樓臨街的咖啡店裡,内心掙紮糾結了許久,接到肖媛電話時,既意外又緊張,握緊手機,又去打包了一杯清爽的青提氣泡水,才忐忑地去見肖媛。

兩人在車前碰面,肖媛看到他手裡的氣泡水,“給我的嗎?”

“嗯,”邢哲幫她插好吸管再遞給她,“店裡廣告立牌上寫喝這個元氣滿滿。”

肖媛疲憊笑笑擺手,“我現在一口氣喝十根藏紅花都補不回來。”喝了一小口,整個人确實清爽不少,“怎麼樣?你們老闆聯系你了嗎?”

難道肖媛沒看到芝加哥爆炸的新聞?失去前因鋪墊的邢哲看到肖媛的狀态後,更不忍心把單粱失蹤的消息說出來了,“想吃什麼?吃完再聊吧。”

肖媛敏銳問道,“……出什麼事了?是不是有消息了?”

“……先上車吧。”

肖媛立刻上車坐到副駕駛,焦急地看邢哲慢吞吞地開門進主駕駛,“說啊,是不是有單粱的消息了!這對我真的很重要!”

“……”邢哲因為過度緊張雙手抓緊方向盤,咬緊後槽牙抿着嘴,向來口齒伶俐的他此刻多希望自己變成啞巴,他真的不忍心告訴肖媛。

“你快說啊!”肖媛因為得不到回應,竟然伸手推邢哲的胳膊,整個人急躁地失去理智,她有很壞很壞的預感,她需要一個堅決的否定,“快點告訴我!他在哪!”

邢哲松開方向盤,雙手返握住她發顫的手,“你先冷靜。聽我說。”

肖媛緊張地心髒提到嗓子眼兒,“你,你說吧。”

“他們在國外,遇到了一些麻煩然後……”邢哲也吞咽了下,組織語言,“我老闆今天早上回來了……但是他說,”這真的太難讓人開口了。

肖媛催促,“說什麼啊,快說啊!”

“你有沒有看到芝加哥制藥公司爆炸的那個新聞。”

肖媛聽到爆炸心頭一緊,“沒有。我這幾天工作很忙,爆炸怎麼了?單粱是受傷了嗎?又和上次一樣?”

邢哲閉眼擰緊眉心,他不知道怎麼說才能把對肖媛的傷害降到最低,“單粱當時就在那裡……跟我老闆一起遇到了這個事……然後,爆炸了,隻有我老闆出來了……”說到這裡,忐忑地擡眼看肖媛,肖媛正難以置信地看着他,受傷的眼神令他揪心,立刻補充道,“但是我老闆事後一直找他,到處都找不到,沒有一點痕迹,所以隻能說是失蹤,不是s……死了。”

肖媛的職業講究事實論證,她自然也不存在常規的僥幸心理,失蹤,不過是死亡的委婉代名詞,真相塵埃落定,她反而沒有剛才那麼激動和焦躁了,冷淡地抽回手,把邢哲買給她的飲料放到座位中間凹槽裡,“你老闆在哪,我要找他談談。”

這兩個人見面,場面會糟成什麼樣,這都是可預見性的,這對雙方都沒有好處,“他現在剛回國,還在處理他的工作,不如……”

“聯系方式,給我,我現在是受害者家屬,如果你不想讓我告他故意傷害,影響他名譽耽誤更多的工作,現在就告訴我。”

見她态度堅決,這幅樣子還怪有魅力的,邢哲無奈把電話号碼給了肖媛,肖媛立即撥過去,然後放下手機質問邢哲,“撥不通?”

“啊,他的證件和手機都丢了,我還沒去給他補。”

“……我跟你一起補,然後去見他。這件事電話說不清,我要面談。”

戴珩津回到家,得到了老媽和妹妹的過度熱情,他實在疲于應付,走到自己房前攔住媽媽和妹妹,“我隻想靜一靜,你們不要打擾我。”

“什麼态度啊?”戴珺潔頗為不滿。

她媽媽拍拍她領她下樓去,“回來就好,他累了,先讓他好好休息。”

不過,他本人簡單洗漱後,沒有休息,而是去書房找他爸談話。

父子倆坐到臨窗的紅木皮沙發,戴德遠沉默不語擺弄茶道,戴珩津看着他擺弄,“爸,齊嚴沒死。”

戴德遠夾茶杯燙杯的動作頓了下,繼續擺弄,“嗯。”

“您一直知道?”

戴德遠直言,“是,他不是好人。會影響你的前途。”

“為什麼不跟我說。我可以理解的。”

戴德遠側目橫他一眼,然後轉回視線泡茶,“一個為了和父母賭氣跑去做戰地記者的人,你希望我怎麼說?”他爸說話又直又沖,“你理解個屁。”

“就算當時不能說,事後也可以講!”戴珩津聲貝高起來,“如果你早點告訴我,就不會發生今天的事!”

“你說芝加哥爆炸是他做的?”

戴珩津憤怒,“他是主謀!他害我失去了很重要的人!”

戴德遠打量大兒子激動的神态,與數年前得知他遣走齊嚴時的神态重疊,雖然是疑問句,卻是陳述句的語氣,“你又愛上誰了。”

“不重要了,”戴珩津痛惡地撇開臉,“這次您沒有機會阻止我了。”

又是男的?戴德遠内心默默判斷,一言不發。

“柯老今天上午因公殉職,估計沈姨很快就會緻電訃告,我去休息了。”

“等等,”戴德遠皺眉叫住他,“怎麼回事?他不退休了嗎?”

“返聘了,”戴珩津冷着臉,他難過,報複性的地也不讓他父親好過,“想必您的神通廣大,也查到我現在效力國家機密部門,他也是。就因為您當初對我隐瞞了齊嚴的身份,引發蝴蝶效應,我助理為救我現在下落不明,柯老替我擋子彈,殉職了。”

“……”

戴珩津欲走出書房,戴德遠在他身後說,“你年紀也不小了,收收心,回來做事吧。”

“您也希望我辭職是麼。”

戴德遠擡頭,“人不會永遠幸運,你太情緒化,不适合這份工作。”

“如果我對他們的離開都不在乎,與木頭人有何區别。不像您,總能公而忘私,總是剛正不阿,您是鐵人,我不是。”說完要走,覺得不夠狠,竟然還回過頭來,“說到這兒,當年你為了國際友戰演練順利進行,不惜用自己的仕途力保的那位領導,是這次内奸主領人之一,就是他開槍射殺我,不幸犧牲了柯老。當初你不顧媽的想法毅然決然下海經商,媽跟着你,任勞任怨默默承受的苦,我都看在眼裡,而你從不過問,你隻顧着自己的義膽忠肝,可曾為自己的家人們考慮過?以前我一直把您當做我工作的榜樣,但現在……我不禁想,您所做的一切真的對嗎?”

“……”

“爸,我和秋铖對您的公司都不感興趣。但是珺潔對公司很關注,她和媽一樣有事業心和遠大的抱負,媽為了成全你犧牲了自己的理想,就别再辜負你女兒的願望了吧。”

他說完離開了,換戴德遠坐在那裡,看着那新泡的茶從騰氣散香至完全冷卻,反思良久。

回到自己卧室,戴珩津胡亂扯開襯衣扣子,頹廢地面朝下栽進柔軟的床上,他真的好想單粱,就像個廢人,腦子裡再裝不下除單粱之外的訊息。

以往的意氣風發煙消雲散,像個為愛所困的傻子,是他以前最無法理解并十分嫌棄的類型。

大家都勸他忘記就好,時間會解決一切,可這不是他本人的意願,他不想忘記單粱,願意用生命救他的人,他怎麼能忘。

他不信單粱死了,他一定要找到他,無論付出多少。

想到這裡,爬起來想要給邢哲打電話,他想短時間内處理一部分公司和投資項目,鞏固資産,用來做尋找單粱的預備資金,翻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的手機還沒有補回來。

正當他拉開門準備去自己的書房用座機聯系邢哲時,家裡請的阿姨上來敲開門,說邢哲帶着一位女性朋友找他。

他猜到了是誰,讓阿姨帶他們到後院的涼亭等他,換好衣服下去,三個處境尴尬的人在風涼亭碰面,肖媛的視線充滿敵意,戴珩津坐到他們對面的淺灰簡約沙發上,開門見山,“對單粱的事,我深感遺憾,所以無論你提任何要求,隻要不違背法律和道德底線,我都可以滿足。”

“呵,聽聽你在說什麼。”肖媛白眼一翻冷嘲熱諷,“我隻要單粱,現在、立刻、馬上把我弟弟還給我!”

邢哲默默往旁邊移了移,安靜地做一名小透明。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他此刻還在我身邊,可你我都清楚,這是不現實的。”

“他什麼都不會,你為什麼要派他去國外?你就是殺人兇手!”

“兇手另有其人!他是為了救我!我也希望他還在!我現在的痛苦不比你少!”

“你痛苦你怎麼不去死啊!?”肖媛摔包怒罵戴珩津,眼眶紅紅地,氣到哭,“單粱自小命苦,他做過多少努力才走到今天,他那麼勇敢,那麼堅強,偏偏象名字那樣,總做善人,自己一無所有還愛同情别人,被騙一次兩次還不長記性,這回竟然連命都搭進去了!就為你這種人!你不值!!”

“我知道我不值,我現在也很後悔!所以我要拼全力找他,然後彌補過去的不足!”

“什麼彌補,什麼後悔!他死了!你害死他了!懂不懂!你還有機會忏悔自己,有機會坐在這裡跟我喊這些虛僞的廢話,你甚至有機會忘了他和别人重新開始,可他沒有機會了!他死了!”

戴珩津激動地敲擊茶幾的玻璃桌面極力否認,“他沒有死!!我找了所有他可能在的地方,全都沒有他的蹤迹!連被炸成碎片的人都被送到醫院拼接尋找家屬,可他沒有留下任何東西!他隻是失蹤了,不是死了!”

“自私自利的混蛋,裝什麼創傷後遺症啊!連單粱死了都不敢接受,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可憐你嗎!就不再追究你害死單粱的事實了嗎!王八蛋!你就一輩子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吧!”

“是,我是混蛋,可我的難過不是裝出來博同情的!我是真的愛單粱!他離開了我很難過!為什麼你們都不信!為什麼話裡話外都認為我以後還會再找其他人!我就那麼輕浮不可信任嗎!”

“沒錯!你就是不可信!千萬别把自己當什麼好人!你有錢你使壞,利用單粱想攢錢出國的心,故意出五十萬的高薪控制他,惡心!再也沒有比你更惡心的人了!”

“什麼攢錢出國?我根本不懂你在說什麼!單粱從沒跟我提過這件事!”

邢哲想讓他們兩個小點聲,這裡隻是後院,不是西伯利亞廣袤的無人區,再這麼喊下去,全家人都該知道這件事了。别說戴總全家,甚至可能連隔壁的全家也知道了。

可對峙雙方不給他留任何插話的機會,言辭逐漸激烈,除了沒罵髒話保留基礎素質外,該說的不該說的全說了。

邢哲眼瞧二樓窗戶邊有人影,趕緊站起來打斷「單粱死了還是沒死」這個毫無意義的争吵,“戴總,還是先談賠償吧。”

肖媛不滿意他的調停,“我拒絕一切私下賠償,”拎起自己的包站起來,“我會以故意傷害罪起訴你,不讓你無期徒刑就算我這律師工作白幹!戴先生,咱們法庭見!”

這樣可不行啊,邢哲雖然不喜公私交纏,但也不能放任準女友起訴老闆,他更傾向于私下和解,但肖媛已經氣沖沖離開,他迅速把手機和證件擺到桌上,“您要的東西,肖媛那裡我會繼續勸說的。我先走了。”

長時間激烈的争吵,有些缺氧,此刻突然停下來隻覺得頭昏眼花,手掌抵住額頭,頭痛欲裂,逐漸眼前發黑,視線扭曲重影,他真的需要休息了。

在他渾噩側倒陷入昏迷前,隐約看到一個人影,他不由自主地期待那個人是,“單粱……你……回來了嗎……”

李瀾在附近躲着聽到了他們全部的對話,心疼地坐下抱住兒子的頭放到自己腿上枕着,輕輕地擦掉兒子臉頰上流下來的淚痕,“單粱是誰啊……讓你這麼難過……”

邢哲開車送肖媛回家,肖媛全程沉默,到目的地後頭也不回的下車走向自家樓口,邢哲解安全帶追上去,“肖媛,戴總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壞,我知道這件事讓你難以接受,但我還是希望你能給他一次改過的機會。”

肖媛回身甩開他的手,“讓我給他改過的機會,那誰能給單粱再活一次的機會呢?邢先生,不要再來找我,你和我不可能了。”

“肖媛,你現在氣頭上,我希望你冷靜的時候再做決定,我會等你聯系我的,等你氣消了随時找我談。”

“别妄想了,”肖媛拿出手機當着邢哲的面操作拉黑,“再見。”

邢哲無語,現在的女生都這麼剛毅果斷嗎?半分情面都不講。

回到家,肖媛媽媽從卧室出來迎接,“閨女下班啦?今天過……诶?寶貝,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

肖媛媽媽立刻上去抱住肖媛,并喊肖媛爸爸出來,“喂!别研究你的課題了!快看看閨女來!”

爸爸聞訊出來,兩人圍住關心肖媛,媽媽拍着肖媛的後背安撫,爸爸端着紙抽小心翼翼擦拭肖媛臉上源源不斷滾落的眼淚,“誰欺負你了?告訴爸爸,爸爸找他理論去!”

肖媛顫抖着肩膀哽咽了許久,淚眼婆娑看兩位擔憂她的親人,“媽……爸……嗚嗚……”又抽泣了好幾聲,在外強勢霸氣的她此刻柔弱的像隻小綿羊,“單粱……嗚嗚……單粱……”

“單粱怎麼了?那孩子好久沒來家裡了啊,哪天約他再來,媽給他做……”

聽她媽媽這樣說,肖媛哭得更兇了,“單粱死了……他被人害死了……嗚嗚嗚嗚……”

兩位家長震驚,連忙把她拉到沙發上坐下細問,得知前因後果後,也不免哀傷,“挺好的一個孩子,怎麼……”

“他馬上就能存夠錢出國了……他已經接近他的夢想了……”肖媛無法停止悲傷,“他馬上就可以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了,為什麼要這麼對他啊……”

肖媛不斷呓語單粱的悲慘人生,反反複複哭泣不能平靜,爸爸媽媽一直陪在她身邊,很晚很晚了,雖然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但也不能這樣一直哭下去,她媽媽哄她平靜,說今晚陪她一起睡,母女倆簡單洗漱之後躺在一起,肖媛還是無法釋懷。

就當媽媽再一次溫柔哄肖媛時,肖媛的手機突然響了,她下床去拿,竟然是境外号碼。

往常她都會當做詐騙電話拒接,但這次,她想了想,決定接通,“喂?”

“您好,這裡是中國駐芝加哥領事館,”對面是一位說話聲音很溫柔的女士,“請問您是單粱的家人嗎?”

肖媛眼前一亮,渾身細胞都仿佛雀躍歡呼起來,“是是是!我是!”

肖媛媽媽坐起來,也期待地看着女兒。

電話被轉換給另一個人,随後,她聽到了此刻最能安撫她所有悲傷情緒的聲音,宛如天籁,“媛兒,我現在沒護照沒身份證明,我現在在領事館等着補辦護照呢,補辦需要一些資料,一會兒發你郵箱,你幫我準備好不好?”

“好好!!他們都說你失蹤了,我也以為你死了!你還活着!單粱!你還活着!!”

相比肖媛的激動,單粱那邊冷冷地,沉默了片刻回道,“我還活着的事,隻有你和叔叔阿姨知道,不要告訴其他人。”

肖媛也冷靜下來,咬咬嘴唇,“……嗯,我懂你的意思。”

“我就不回去了,等我的護照辦下來再聯系你,到時候幫我把我存折裡的錢打到境外的賬戶裡,emmm……還想麻煩你另一件事。”

“你說。”

“我覺得那些錢不太夠我在國外維持好的生活,既然有人認為我死了,讓他賠償你一筆撫恤金吧,大概要200萬?他出的起,然後你留點,轉給我一百五就行。”

“……好,我會幫你要到的。”

“恩恩,謝謝你媛兒,等回頭我把國外的家布置好,邀請你來玩。可能會時間久一點……”

“隻要你好好的,怎麼都可以,我等你。”

挂斷電話後,肖媛抓着手機蹦到床上撲擁媽媽,“他居然沒死!天呐!他是怎麼從爆炸裡逃出來的!這小子!總能死裡逃生!”

肖媛媽媽看到女兒重回笑顔,也舒心踏實了,回抱女兒輕輕拍着,“沒事就好,沒事大家就都放心了。”

這下陰霾一掃而空,舒舒服服地抱着媽媽準備溫馨入睡,但下一秒,她瞪開了眼睛,糟了,她下午嚴詞拒絕了戴珩津賠償……還要起訴對方,這下回去要撫恤金……會不會讓對方起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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