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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單粱勇闖虎穴,戴珩津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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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他都知道?看來确實盯很久了,傅一宇心裡微訝,如實說,“是你們公司前藝人單粱,他比什麼都不懂的大學生更适合做誘餌。”

江英先吃驚,“他已經去了?!”

傅一宇不懂他怎麼突然這麼激動,“是啊。”

“戴總知道?他同意了?”

“不知道,沒同意。”

“嘶……”江英先雖然不知道單粱和戴珩津的真實關系,但他清楚戴珩津的情感潔癖症,他身邊的行政人員絕對不能有作風問題,咂咂舌,糾結要不要告訴戴珩津,告訴的話可能就錯失了這次機會;不告訴的話,事後也瞞不住,他也得跟着倒黴。

兩頭為難,最終還是站起來,“先把手機給我,我聯系一下戴總。”

“那不行,你告訴他和告訴張施澤沒區别,我看津哥有些護着張施澤的意思。”

“不會,戴總為人正……直…”江英先自己說的話都發虛,正直個屁,那個萬事利為先的資本家,“我不告訴他确切地址,我就告訴他有這碼事兒,萬一發生你我無法處理的狀況,他能兜底。”

傅一宇聽着在理,“那你說吧。”

江英先為了拖延時間,選擇了不能保證時效的發短信方法,“不過,具體地址是?我好安排記者和攝像過去抓取素材。”

“你還有這手?”

“難道你們隻放了誘餌,沒想過證據?”

“錄音啊。”

“錄音不夠沖擊,照片視頻才能迅速傳播,抵賴不掉。”

傅一宇沉下臉,“怎麼抵賴不了?你不就成功了?”

“……”江英先有些尴尬,“當年,視頻沒有現在高清,所以……”

“所以錄音也相當重要,如果當初你的視頻裡有對話,老大就不會無辜背鍋了!”

江英先點頭,認下所有指責,發完短信又聯系負責盯梢的員工,“舊賬咱們事後再算,先告訴我地址。”

“等單粱到了會告訴我的。”

江英先抽抽嘴角,覺得自己親自聯系單粱更靠譜些,于是聯系邢哲要号碼,邢哲告訴他的同時,下一秒就告訴了戴珩津。

戴珩津此時正和合作企業大佬們圓桌會議,手機在口袋裡震動不停,拿出來看了眼,見到是邢哲,便擡手示意了下出去接通,“說。”

“江總剛才要走了單粱的聯系方式。”

“知道了。”戴珩津挂斷電話,随江英先的短信便彈出屏幕,皺起眉心,直接給單粱打過去,沒想到還真接了,“在哪裡。”

“家……附近呢,買點小零食,饞了。”

戴珩津沒拆穿他,而是命令的口吻,“立刻回家。”

“我買完就回去,很快。”

“立刻。”

“知道啦。”單粱先挂斷了電話,他才不會乖乖回去,換上笑臉打給張施澤,“親愛的?到哪兒啦?我快到了~~”

張施澤聽完後腳下油門踩得更猛了。

戴珩津知道單粱不會乖乖聽話,可他這邊走不開,又打給江英先,不等對方說話,直言命令,“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讓單粱回來,如果他今天見了張施澤,你明天主動離職。”

江英先苦惱,怎麼辦個張施澤這麼多麻煩事,擡頭問傅一宇,“有沒有可能,張施澤更喜歡那個大學生?要不把單粱換回來?”

傅一宇冷眼哼笑,“我看你長得也不差,要不把你送去,親手了結他豈不更過瘾。”

江英先語塞,正在此時,單粱發來具體酒店名稱和房間号,傅一宇舉給陷入糾結的江英先看,“箭在弦上由不得你,如果今天抓不到張施澤把柄,草打了,蛇跑了,以後就更難了。”

既然如此,就全力付出不瞻前顧後了。江英先脫外套抛開顧念,把具體地址發給盯梢組趕去部署偷拍位置,然後打給單粱,簡單自我介紹後,“雖然你在職時我們沒交流過,但這次的事很重要,我希望你能在行動時完全聽我們的安排,過會兒會有人過去給你一支雙向監聽耳機,貼在耳後上面有頭發的地方,不要被發現。”

單粱不懂就問,“就是戴上那個後,你說話我能聽見,我說話你們也能聽見,是這個意思嗎?”

“沒錯。”

“那張施澤聽不見嗎?”

“……盡量離遠點,他靠近的時候我們也盡量不出聲音。”

“那要快哦,他快到了。”

“如果他先到,你叫客房服務,會送到你手上的,拿到後必須戴上,也是為了保障你的人身安全。”

“ok~”

摩拳擦掌半小時過去,張施澤如約而至,單粱把提前敲好的短信發出去,随後非常熱情地抱住張施澤的胳膊,把人往裡帶,還非常貼心地幫忙脫外套挂衣服,瞧準時機提前打預防針,“親愛的你來太快了,人家剛才叫客房服務準備的小驚喜還沒送來呢~”

張施澤笑得合不攏嘴,眼底卻清晰算計,“哦?什麼驚喜啊?”

“等下你就知道啦~”說實話,吃了倆月珍馐,再讓他回來咽糠菜,的确有些反胃,但為了保持一個演員的基本素養,頂着惡心,撲進和他差不多高的張施澤懷裡撒嬌,“想死你了親愛的~還好你沒生我氣~心裡還有人家~”

張施澤擡起手輕撫着單粱的頭發,目光垂下,臉上是單粱看不到的奸笑,心想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吃掉這個愛耍弄人的小狐狸,痛快一場,一雪前恥。

他可是有備而來。

“咚咚”敲門聲響起,門外有人喊,“您好?送餐。”

單粱輕推開張施澤,把他按到休息椅上,神秘抛媚眼,“等我哦~不許偷看~”

張施澤沒想太多,安安心心等他回來。

單粱轉身走去拐角的玄關,張施澤所在位置恰好互為盲區,開門後,服務員把他點的東西準備好,并塞給他一支小耳機,迅速戴上,扭開開關,同時啟動脖子上的吊墜錄音機,接過餐盤和紅酒,眨眼示意關門,“謝啦~”

另一邊,偷拍組接受到聲音訊号,電話撥通江英先,“送進去了,設備無誤。”

“保持通話。準備開拍。”

始終沉迷遊戲無法自拔的秦司霁連輸了五局後終于不甘心地放下鼠标,摘下耳機扭過頭來,看到突然多了個人,“哈!吓我一跳。”

電話裡傳來的都是單粱膩死人不償命的撒嬌以及張施澤那嗓聽了就想吐的寵溺,惡心個沒完,借此無營養無亮點的空擋,江英先鄭重起身走向秦司霁,主動伸手,“你好,我是江英先。”

“你就是啊。”秦司霁才沒好脾氣到跟坑害過自己的仇家握手,“如果我們不弄張施澤,你是不是一輩子都不打算道歉?”

江英先不想讓員工聽到自己過去的醜聞,示意秦司霁到外面說,留傅一宇繼續監聽,得到同意後,兩人到走廊盡頭的清掃間,他不假惺惺否認,“我們在生活點上沒有交集,現在有了,所以我很誠懇的向你緻歉,當年我也有難處,很抱歉。”

這回秦司霁能放大音量為自己讨公道了,“你有難處,可事情是你做的吧?那我呢?我什麼都沒做就冤枉我?”

“因為幸陽被他們威脅了,”江英先也是事後才知道,“李賀生想要你的論文和作品,聯手張施澤逼迫幸陽做他不願做的事,如果不聽話,原版視頻就會被發出去,他是為了保我不得已,對你也十分愧疚,在他進去之前,我曾經好幾次去他家樓下,他都不見,幾年來,我們隻在他進去後見過一面,無論我說什麼他都裝聽不到,直到聽我說你被辍學後找不到工作,他才動容,拜托我照顧你。真正坑害你的是李賀生、張施澤,張廣志,我和幸陽同樣是受害者!”

秦司霁不是聖母,才不會被這三言兩語感化,“别自诩受害者了,整件事隻有我是真正的受害者,你們都是罪有應得。”

“你以為憑你的學曆和經驗能找到影視基地的管理工作?那是我找人安排的,不看僧面看佛面,我所做夠仁至義盡了。”

“你以為你做的足夠多,那是因為你不會站在别人的立場看待問題!如果不是當年的事,我如今成就不會如此空白低迷!你以為你介紹的工作很好嗎?我受你照顧有份工作糊口就該一笑泯恩仇、對你們感恩戴德是嗎?你們誤我一生,還振振有詞覺得自己委屈?臉皮是真厚啊。”

江英先以為隻有傅一宇脾氣火爆愛怼人,不料傳聞和善的秦司霁也如此咄咄逼人,可他今天來不是為了吵架,還有更重要的事,退一步求和,“好,你對,是我們有錯在先,過去的事不說了,我再次向你道歉。”

見對方轉變态度,秦司霁也收斂些敵意,“你這人也有意思,說你厚臉皮吧,你就該厚到底啊,以你的身份,就算不承認、不道歉,我也做不了什麼。”

“其實,有件事,隻有你能幫我。”

合着是有求于他,秦司霁叉手白眼,“我不太想管。”

“如果肯幫我,無論結果如何,你有任何需要幫忙的事都可以找我。”

這條件聽起來不錯,“要做書面保證,不能抵賴。”

“可以。”

“說吧,什麼事。”

“再過不久,幸陽就能出來了,他不見我,但一定會見你。”

“哦~”秦司霁秒懂,“他确實會見我,所以你想讓我做中間人,約他出來是嗎?”

江英先卑微點頭,“嗯。”

但秦司霁并不想再見何幸陽,“嘶……這個事兒……我”

話剛說一半,秦司霁手機響了,是傅一宇,“你倆聊出感情了?這麼半天還不回來,趕緊回來,”傅一宇罵罵咧咧,“沒義氣的,留我自己受罪。”

江英先主動說,“事後再聊。”

“嗯。”

「酒店」

單粱已經讓對方放松警惕,哄勸張施澤兩杯紅酒下肚,臉紅了,眼迷了,開始摸索套話,“親愛的,我是你認識的人裡最漂亮的嘛~你說實話~”

“當然是了~我見你第一面的時候啊,”張施澤口齒含糊,“這眼裡就裝不下别人了,我對你是念念不忘,放不下啊。”

“騙人~”單粱嬌嗔輕拍他肩頭一巴掌,“你可是舞蹈系的教授,那學生們一個賽一個的漂亮,身材還好~我算什麼啊~”

“呵呵……”張施澤笑眯眯拍打單粱的翹臀,“他們是好看,但是傻乎乎沒情調,像塊木頭,沒你這麼動情,這麼sao~我還是比較喜歡像你這樣主動的。”

單粱笑兩聲,“我才不信~等跟我玩膩了,你又覺得木頭好了~”

“他們,哼,我把難得的機會手把手送他們,他們也不懂珍惜,就我現在那個學生,臉蛋兒身材是真好,可就是腦筋轉不動,跟我玩一回就能出人頭地的好事,還讓我一次次提醒,給他一星期期限,愣是現在都沒回我!要說這人一輩子有沒有出息,能不能混出頭,跟什麼能力啊、才學啊,沒多大關系,這機遇來了,不懂珍惜,斤斤計較自己那點小得失,一事無成。”

這老不要臉的。老野豬拱娃娃菜還說得冠冕堂皇,單粱心底暗罵但表面附和,“就是~浪費親愛的一番美意,不識好人心。”

傅一宇通過電話指揮盯梢組,“讓單粱問李文傑自殺的事。”

傅一宇不是他老闆,遭到質疑,“這麼明顯的問題會暴露吧?”

單粱聽到耳機裡傳出些聲音,他們現在靠得太近,不方便聽,于是站起來,“親愛的~我去洗澡哦~乖乖等我~”

單粱忙着去浴室聽指示,沒想到張施澤在他走後,偷偷從背包裡摸出一瓶沒有标簽的白色小藥瓶,往單粱的紅酒杯裡撒了一層,随後攪勻,放回了原位。

這一幕恰好被抓拍鏡頭的攝像師看到,抓過同事手裡的耳麥,“單粱,他給你下Y了!出去後千萬别喝!”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單粱内心的小宇宙和體内的查克拉蹭得燃燒爆發,數值高達999999999%,對面又說,“傅總想讓你問一個叫李文傑的人自殺的事兒,但這個目标太準确,大概率會被懷疑,你試試,不成功就算了,還有,江總剛才回來了,說你可以多問他學術方面的事,隻要能哄他承認小部分學術造假的話端,今天的任務就完成了。”

“嗯哼~”他用聽着像是清嗓子的聲調回應後,脫下衣服簡單沖洗後,用手沾水拍打在發梢,顯得水靈動人,刻意擦得半幹,留有一些水汽,換好浴袍,再次踏入戰場。

秀色可餐一步步邁向坐在窗邊等他的張大冤種,眼神掃過那杯被下過藥的酒,膽大如他,計從心生。

「另一邊」

商議會終于散場,謝絕幾位大佬的晚飯邀請,戴珩津下停車場進車裡後便立即聯系單粱,一連打過去好幾次都不接,一看便知沒有聽他的話回家。

怒火燒到江英先那裡,“單粱呢!”

“……在酒店。”

戴珩津咬牙切齒,忍怒切出兩字,“位置。”

現在正在緊要關頭,戴珩津再生氣也不能讓他此時過去攪局,“戴總,您先聽我說,我的人就在附近注意他們的動向,單粱絕對不會出……”

戴珩津啟動賓利(添越SUV),扭轉方向盤出車庫,強硬打斷江英先,“位置!”

“……”江英先無奈,隻好把酒店名和房間号如實相告,然後通過另一部正在接通盯梢組的手機轉告單粱:戴總找過去了,速戰速決。

接受到消息的單粱更賣力調情,嬌聲細語哄着張施澤拐彎抹角套話,在單粱的溫柔捧殺中,忘我地吹噓自己過往多次不勞而獲的心得,還深感單粱是他今生難得的知己——不但不指責他,而且能懂他、理解他、還崇拜他這些見不得人的手段,覺得自己此刻真的愛上了眼前這個漂亮溫柔可愛懂事的小狐狸,半生尋尋覓覓,終于找到了他想要停靠的港灣,動情地抱着單粱,托起紅酒杯,眼底閃爍,“為我們的相遇幹杯!”

單粱皮笑肉不笑,端起那杯有問題的紅酒,一飲而盡,留意到張施澤眼裡的興奮,意猶未盡地舔唇嬌媚,“其實,我有話要說。你千萬不要嫌我幼稚啊親愛的。”

“嗯?想說什麼?”張施澤哪兒還有心思聽,滿心滿意盯着單粱誘紅的唇,每分每秒都盼着藥效快些發作。

遠處看到這一切的盯梢組瞅準時機猛拍兩人親密畫面,但也不由擔心,“他為什麼要喝那個?明明知道裡面加東西了啊?”

“不知道咋想的……”

客房裡,單粱頭有些昏沉了,暗歎不好,趕緊照内心設想的計劃說,“我在第一次見面後呢,去稍微查了一下你哦,親愛的……唔,因為我怕,你壞壞,所以……然後,就聽到有人說你……把一個叫,李什麼傑?的學生,害死了?是不是……真的啊?”

頭昏腦漲,兩眼昏花,四肢也逐漸失去力氣,見單粱如此倒在自己懷中,努力想要睜開眼的樣子,張施澤奸笑兩聲,“小狐狸再狡猾,也鬥不過老獵手,李文傑不能說是我害得,我不過跟他玩幾次,他要的太多了,我給不了自然要把他送到能幫他實現願望的人那裡去不是?再說一個人能有多大能力,自然要多叫幾個人一起,人多力量大嘛,他受不了,瘋了,怪誰呢?隻能怪他自己太貪心,你說是不是?”

他晃了晃單粱,單粱也沒能做出回應,被他抱到床上,正準備大展身手,單粱突然反抗起來,用最後保留的力氣微弱喊叫,“你居然給我下yao,我不是自願的!救命!……救命!唔……不要!…别碰我!”

張施澤也順利落入單粱明知故吞的圈套,主動承認道,“就知道你愛玩這些小情Q,不下Y,怎麼得到你?你乖些~”

負責抓拍的攝影師一邊驚呼一邊牢記使命抓拍張施澤撕扯的畫面,另一位員工一邊呼叫江英先他們報警,一邊往對面酒店大樓趕。

不過,他們都沒有已經到達酒店内部的戴珩津速度快,經過上次的事,大堂經理已經牢記戴珩津,說明來意後,立即帶着兩位服務生一同上樓尋找單粱。

當房門被打開,進去看到單粱衣衫不整昏迷不醒躺在張施澤shen下時,戴珩津頭腦轟鳴,這一刻,自小秉持的涵養全然遺忘腦後,健步沖上去将張施澤狼狽拉到床下,單膝壓扣在地一頓猛拳暴打,無論如何求饒都不曾停手,打到不知拳上的鮮紅是來自張施澤還是他自己,大堂經理見他再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才趕緊叫服務生上前把他從已經被打得頭破血流昏死過去的張施澤身上扒起來。

江英先沒有報警,酒店也沒有,隻是打了120,把滿臉是血的張施澤和陷入沉睡的單粱一起拉到他家的私人醫院。

某人的的好日子終于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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