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斯故無言以對,嚴競說的沒錯,他幫了他,沒理由幫完就不管不顧。況且那股子熱不是靠一次幫助就能徹底消散,昨夜後來他睡過去的時候,手心都隐隐有餘熱。
隻是他不理解,按理說嚴競應該巴不得他不在才對,為何突然轉了性子,自行解決還非要留他一起。
“那我也給你弄?”他問,“但是得套個袋子,要不然你會疼。”
“不用。”開始本就是知道孟斯故的手不方便做這些才勉強自己上的手,嚴競說,“繼續。”
嚴競口中的繼續就是兩個人的放一起,萬分暧昧。
他們之間的距離愈發地近,近到一對視就能從對方的眼眸中看到動了情的自己。
孟斯故晃了神,以至于忘記移開視線。他太久太久沒有與眼前這個人如此親近,尤其還在裝修風格極其相似的旅館,一時間直把嚴競認成K.E。
嚴競受不了這雙水亮的眼睛中投來癡癡的眼神,多看一眼,他的呼吸都克制不住地重幾分。他幹脆抽開手,直接抱住孟斯故,不想被孟斯故捕捉道自己的任何不冷靜。
“怎,怎麼了?”孟斯故被這個主動的擁抱震驚得磕磕巴巴。
嚴競嗓音沉啞,簡單回道:“手酸。”
很快,嚴競也到了。或許是懲罰,又或許是終于痛快,他側頭咬住孟斯故的耳尖,直到完全結束,他才松開。
孟斯故低頭看,描述事實一般地說道:“你弄到我身上了。”
聽上去大有扯平的意思,嚴競卻覺得不一樣,他說:“你叫得跟貓發-晴似的。”
孟斯故不認同這之間的邏輯關系,但是他沒反駁,隻是又問:“為什麼咬我?”
嚴競滞了下,擡手摸孟斯故的耳朵,實話說:“不知道。”
嚴競的手很熱,孟斯故的整個耳朵頓時紅得像流了血。
借着這幾秒溫存,孟斯故問:“嚴競,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