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信介從善如流地抱住七海花,他并不覺得自己厲害:“這是一件很普通、本就應該的事。并不值得誇耀。我覺得還是你比較厲害,你當議員,提出議案,改變這個社會。”
“哪有,我前段時間提出的議案都被老頭子們斃掉了。還改變世界呢,能保住小命就不錯了。我可不想哪一天‘腦洞大開’或者‘胸懷寬廣’。”七海花窩在北信介懷裡,在他的脖頸處蹭了蹭,發出心滿意足的感歎。
北信介被七海花的話逗笑:“促狹鬼。”
過了一會兒,抱着七海花的北信介說:“晴南的事情這樣就算解決了吧。”
“應該是解決了。”七海花說着響起剛才母親的表情,“不過兄長要倒大黴了,接下來這段事情,母親一定會催着他去相親結婚的。”
“你為什麼這麼高興?”北信介摸了摸七海花的頭,“你跟他關系不是很好嗎?這樣不好吧。”
“我跟他關系好,又不代表我不喜歡看他熱鬧。而且爸媽對兄長總是沒什麼辦法。”否則他就不會辭職以後還能重新做咒術師了。七海花打了一個哈欠:“我們回屋睡覺吧。我困了。”
“嗯。”北信介松開七海花站起來往屋裡走。七海花站起來以後主動粘了上去:“一起走嘛。”
不用看也知道,七海花這會兒的走路姿勢一定很懶散,但北信介隻是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确保自己走路不歪七扭八,但沒有對七海花說不要抱着他:“等會兒先去看看小晴南睡得怎麼樣。”
“好。”
兩個人沒有開燈,站在門口借着走廊灑進屋内微弱的燈光,看了看小晴南的情況,确定她沒有滾下床還是好好睡着,被子也沒有被踢開,這才悄悄地關上門,回屋睡覺。
回房間路上,七海花忽然開口:“我其實很擔心自己養不好小孩子。”
“如果結婚對象不是信介你的話,我大概率是不會去領養小孩的。一個人照顧孩子會很辛苦,結婚對象不好,照顧孩子就更辛苦了。”說着,七海花轉頭看向北信介,正好他也轉過頭在看她。七海花露出一個笑容:“但是信介你的話,我還挺有信心的。”
“結婚以後,你把我也養得很好嘛。”
北信介聞言笑了:“是你生命力旺盛。不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以後要更加努力才行,不能辜負你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