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位上許多百合已經露色,微開。
又剛好是香水百合品類。
味道較濃。
量多。
花獻宜稍稍屏住呼吸,加快路過。至,賣無太大味道的鮮花區域時,才大肆呼吸。
江麥笑道:“您自己選的香水,倒是不會反應太大。”
“能一樣麼?”花獻宜掃了輛共享,“嗅覺靈敏,當然用來聞自己選的、自己愛的味道。其他味道,再好聞,但不習慣不喜歡——強加給你,是不會生理性喜歡的。”
江麥身下的共享也解鎖了。
兩人戴上安全帽。一擰車把,“走,吃粉去——”
【導航:前方27米,左拐…】
卷粉,好吃,好吃,好好吃。
今天第二場,還沒那麼快開始。
花獻宜和江麥在街道上逗留。
“将!”
對面木棋子,在粗粝的石棋盤上,挪動,發出莎莎聲兒。
“再将!”
對面再應對,挪。
“嘿——還治不了你了!”
對面稍有放松。
“炮車兩将!沒跑兒了吧!”
對面擰着眉頭再重新看一遍棋局,“嗨!”
“來。讓讓讓。”
一老大爺擺着手,接替那剛才輸了棋的大爺,的位子。
棋盤上的棋子,重新紅黑兩對。
“炮!”“走馬,别他别他!”
花獻宜和江麥在旁邊,站着吃烤乳扇,邊看大爺熱鬧下棋。
那連勝大爺,橫掃一片,快速結束一場又一場對決。
無人能抗。
倍感棋無對手的落寞。
歎一聲兒,那大爺坐位子上,開始環顧,尋到對手,“小帥哥,你們來!”
花獻宜和江麥,指指自己,“我們?”
連忙擺手,“不行不行,大爺您太強了,我們略懂皮毛!”
掃上共享,“大爺們再見!”
溜!
向花拍中心騎去。
第二場。
結束。
回到附近租的帶院落的房子。
房子看着老了點兒,但一直有人住着。
花獻宜和江麥也隻是租了第一層,房東一家也住着。
不偏不寂寥,很安全。
房東一家老老少少都生活在一起,關系融洽和諧。還很懂生活樂趣,晚上竟然在院中案桌上點着燈,雕木頭。
江麥搬張竹椅子,反過來坐,“怎麼不白天雕?”
男主人是個中年人,“白天在學校看娃娃們,晚上空閑些,做點自己愛做的事,打發時間。”
“你是老師啊?”江麥捕捉關鍵詞。
男主人吹了口木屑,擡頭,笑着,“不像啊?哈哈哈。”
“沒,就是…”江麥眨着眼睛,“哈哈哈。”幹笑兩句。
男主人從他自己側兜兒裡,掏出個眼鏡,戴上。
再轉臉對上江麥,“這回像了吧?”
唉喲,這可太老師了。
“我猜猜。”江麥,“你是教數學的。”
女主人剛好端來洗幹淨的水果,給院子中的各位,“他,哈哈哈,他教英語的!”
全院的人都笑了。
江麥撓撓頭,承認,“沒…看出來。”
手上這個小木雕件,雕了有段兒時間了,現下剛好到細化的步驟。
那男主人指向另一個方向空地,“起風了,我要磨木屑,你坐那個方向。”
“好。”
江麥把竹椅子搬到和boss同一個方向。
男主人嘴上邊說,“我教英格力師。”
邊用砂紙打磨小木雕擺件。
風揚起細細的粉塵,在燈下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