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地下的玩樂離不開sex,”明垚發出誇張的嘔吐聲,“黑暗啊,黑暗。”
在聽到溫溪千鈞一發之際把住車門湊到宴決耳邊故意撩撥時,明垚發出難以置信驚呼。
“我艹?”
明垚不可置信小白兔溫溪調起情來居然這麼猛,“所以你撩撥完宴決就跑,他有什麼反應?”
“啊?什麼反應啊,”溫溪想了想,實話實說,“沒看清,車開太快了。不過他心裡會應該會有點兒情緒波動吧?”
想到這他不服的皺起小臉,不服氣的講:“就算我和他是客人和服務生的關系,第三個人調侃起來,隻有我害羞算什麼事情,宴決總要有點反應吧。”
剛洗完澡的溫溪穿着充當睡衣寬松白體恤,他盤腿坐着,懷裡還抱着明垚剛買的小豬玩偶,歪着腦袋,下巴抵在豬頭上,整個人還冒着氤氲的水汽,長相加上不服輸的模樣,看起來妖裡妖氣的,偏生那雙透亮的狐狸眼又透着一股子人畜無害的勁兒。
爽的人頭皮發麻。
咔嚓——
明垚收手機:“那這個波動應該蠻大的。我把照片發你了。”
溫溪摸出手機看見自己的樣子愣了下:“拍照幹什麼?”
明垚挑眉:“啧,下次他再來,你加上微信,然後時不時給點兒關懷,發點兒漂亮小照片,讓他一想到旎夜就想到你,自然而然的一來旎夜就找你。”
“這樣啊,那我找個機會試試吧。” 溫溪随口道:“至于微信的話,其實我已經加了。”
“加了?你動作挺快啊,拿給我看看,”明垚湊到他跟前,拿過溫溪手機點開[宴決]的微信頭像,對話框幹幹淨淨的,翻到宴決朋友圈,随便一翻都是日常記錄,和朋友的聚會、學院活動、歐洲旅行什麼的。
“居然是私人微信。”
“你怎麼加的他微信?”
“看表演的時候聊天,他問我為什麼今天沒穿裙子,我就告訴他我隻給他一個人穿過裙子,如果想看的話,那提前告訴下一次來的時間,我提前準備。”
“然後他就把微信給我了。我們約好,下一次來,再給他穿小裙子。小垚,你幫我參謀一下下次見面穿什麼小裙子比較好。”
“還想看第二次,宴決他念念不忘啊。我就說你穿個小裙子叫個哥哥,沒誰會不喜歡。”明垚打了個響指,“我幫你參謀參謀。”
“你平時記得問好,發點兒日常生活,摻着照片來,平時聊天怎麼都行,晚安的話最後發語音,黏糊糊的喊哥哥。”
“一定要這樣膩歪嗎?”
“肯定要啊,這是拿捏老闆的必修課。”
生活不易,溫溪歎氣:“我盡量。”
明垚忽然發現溫溪給宴決備注分組居然是[工作(慎)],而溫溪朋友圈大部分是被他劃到[朋友]一欄才能看見的,明垚看着溫溪一副“客人就該分在工作裡”的理所應當的真摯表情,對着宴決頭像吹了聲口哨。
“為什麼突然吹口哨?”
明垚把手機還回去:“嘴癢,有點想笑。”
“哦,那你吹吧。”
“對了,我發你小說你看到哪裡了?”
“沒看。”
“啊?”明垚愣住。
溫溪想起來那三百多本小說,就忍不住熱度上頭,随便點開一本目錄幾乎都是**滿溢/舔*/猛/幹什麼的,忍不住朝明垚抱怨:“你怎麼發的小小/煌書啊,我沒敢看。”
“為什麼?”
溫溪把臉埋到小豬玩偶裡,哪有什麼為什麼,因為他自己就是雙啊,而且之後那天發來文包之後,他小花就有點兒怪。很少夢/遺的自己,現在每天早上起來都要去換内衣。
搞得室友一見他晾衣服就調侃他,雖然十八年輕力壯,但還是要适度适量,注意身體。
溫溪聲音悶悶的,不說實話:“就是不想看。”
明垚表情似乎有些錯愕:“一本都沒看?
“嗯。”
溫溪本來擔心明垚會痛斥他浪費自己的良苦用心,畢竟那是他珍藏十年的精華文包,自己一眼都沒看。
事實上,他多慮了。
明垚隻是一臉佩服的表情的看着他。
“完全純天然的表現。”
“艹。”
“溫溪你強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