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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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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找你。”舒頌一回。

“今天赢了比賽,我很開心。”得不到對方嘴裡的肯定,封言舟不再糾結那個問題,換了個話題,手指不自覺地搓了兩下衣角,“也謝謝你,幫我。”

他的話措辭簡單,語言直白,但這确實是封言舟的内心真實想法。

除了别扭舒頌一的那些一反常态,他心底最深處更多的便是感激。

感激這個說話不怎麼好聽,脾氣也似乎不怎麼好,心卻非常軟的人。

他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的。

“我沒幫你,”舒頌一還是否認,“我是發自内心覺得他們太菜。”

周圍環境很昏暗,封言舟的夜視能力并不是很好,因此看不見舒頌一的眼睛,也看不清對方臉上的表情。

隻是在聽對方說完那句話後,他沉默了會兒,又搓着手指開口:“那我點的外賣還合你口味嗎?”

“一般。”這個問題舒頌一倒是答得很快,“算是能吃。”

這應該可以解讀成,好吃的意思吧?

封言舟發現自己突然有點理解到舒頌一話語裡的謎底,也逐漸掌握了和這人溝通的技巧。

隻要自己心平氣和,舒頌一的話聽起來就不會顯得刺耳。

他松了口氣:“那就好。”

“好什麼?”黑暗中很快反彈來一句。

“沒事。”封言舟說,“明天睡醒跟我雙排吧。”

“……”對面的人靜了幾秒鐘,才回,“不要。”

語氣聽起來像是賭氣。

聞言,封言舟有些無奈地笑了一下,不繼續邀請也不再說别的,隻是道:“明天見。”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

走出兩步,封言舟聽見自己背後傳來卧室門開關的聲音。

他感覺舒頌一這應該算是答應自己了。

不知道為何,原本平靜無味的情緒突然蔓出一點起伏。

“唔!”封言舟悶哼一聲。

他迅速擡手捂住額頭。

……靠,裝門上了。

心底瘋狂呐喊“好丢人”的同時,封言舟下意識回頭,朝舒頌一的房間門口看了一眼。

但那扇房門緊閉,門縫裡透出一絲光亮,倒映在地闆上。

那人應該沒看見他方才那副窘态。

幸好。

暗自舒口氣,封言舟打開自己的房門走進去。

走廊重歸于靜。

隔壁。

舒頌一背靠在門闆上,擡起的那隻手手背輕抵着唇,一雙眼睛月牙似的彎。

悠米蜷縮在床的正中央,一動不動地看着他。

封言舟這個人,怎麼走路走着,都能撞到門闆上去啊。

*

第二天封言舟很早就醒了。

他第一個來到訓練室,開機上機,等待的時間給偉哥發了條消息,随後先創建自定義房間練起補兵。

直到開心來了,小祥來了,KK也來了。

舒頌一最後才來。

他餘光跟定位器似的,跟随着在自己身旁坐下的舒頌一,看見對方登錄客戶端後,第一個發去了組排邀請。

舒頌一卻沒有馬上答應,反倒朝他看過來,語氣冷冷淡淡地問:“吃早飯了嗎?”

封言舟點頭:“嗯。”

舒頌一的手這才覆上鼠标。

他想點同意,但邀請時效已經過了。

封言舟幾乎無縫銜接地又發來一個。

兩人速開了一把。

晨起每個人都不怎麼說話,但封言舟和舒頌一基本習慣靠遊戲内的标點信号做指揮,因此一把打下來也是十分順利。

差不多打了三四把,老馬在這時拿了個筆記本走進來。

等待所有隊員都打完自己正在進行的一局遊戲,老馬召集大家開了個小短會,布置了一下今天的訓練任務。

除了各自單排組排訓練,還有晚上的訓練賽。

任務布置完畢,大家又各自回到機位上繼續排位。

封言舟卻走到老馬面前。

老馬給他比了個手勢,示意出去說。

他于是回頭從自己的機位上拿起那件新買的羽絨服外套,穿好,走出去。

兩人來到走廊上,正好碰見路過的偉哥。

偉哥:“怎麼了?封言舟你下午是不是要請假帶媽媽看病?現在就走嗎?”

封言舟點點頭。

老馬拍拍他肩膀:“早點回來啊,訓練賽不能趕不上。”

他又點點頭。

“要不要叫個人陪你一起?”偉哥說着,就打算去推訓練室的門。

封言舟搖搖頭,趕緊說:“那我先走了。”

“好吧,”偉哥扶上訓練室門把手的手又垂下,“那你路上小心,記得按時回來。”

他頭也不回地擺擺手。

*

封言舟輕車熟路地,坐公交車到醫院,随後在醫院門口接到被張姨送過來的母親。

“我媽媽最近怎麼樣?”将張姨手中母親的輪椅順手接過,封言舟望向身旁穿着樸素的中年婦女,和聲問。

母親因為身體原因,不經常玩手機,隻偶爾會給封言舟發來消息。

“都還算挺好的吧,”張姨想了想,兩隻皺巴巴的手搓着自己有些褪色的長衣外套,操着帶有口音的普通話說,“能吃能喝,藥也都按時服哩。就是不知怎的總愛喝冰水……暖氣也不怎的愛開,開起來就喊熱。”

“喝冰的不冷嗎?”封言舟眨眨眼,低頭問母親。

母親依然是上次差不多的裝扮,帶着紅色的針織帽,圍了圍巾,隻是輪廓更瘦了。穿在身上的衣服像個巨大的編織袋,空蕩蕩地罩着一副皮包的骨骼。

她聞言,動作有些遲緩地擡頭向封言舟望過來,沒什麼光澤的臉上擠出一點灰撲撲的笑意:“不冷,粥粥,不用太擔心我。”

女人說完,又慢慢低下頭去。

封言舟低低“嗯”一聲,若無其事地咽了咽自己發酸的喉嚨。

口水像軟的魚刺,雖然刮不破他喉嚨,卻仍能戳得他刺刺地疼。

封言舟讓張姨先回去,自己推着母親的輪椅慢慢往醫院裡面走。

消毒水味道、病人和家屬們的喧鬧浪潮一般裹着他,挂完号,他推着母親上電梯。

“圍巾織得怎麼樣了?”電梯門在他們面前關上,封言舟看着門上倒映出來的母親了無生氣的臉,與母親對視着,問。

“快,織完啦。”一和他說話,母親就又笑了,薄薄的唇咧開來,唇瓣上音幹澀而翹起的裂痕一道道跟魚骨似的蔓開。

她來了興緻,開始絮絮叨叨地講起自己最近織圍巾時候發生的事。圍巾長了,也就重了,時常織着織着就從腿上滑到地上,她隻好喚張姨給她撿。

喊人也需要力氣,她有些力不從心,張姨于是想了個法子,買了個鈴铛,挂在她的輪椅扶手上。有事晃一晃,聽到鈴聲張姨便趕過來。

封言舟垂眸,這才注意到輪椅扶手上的那顆鈴铛。

黃銅的顔色,暗紅的細繩,母親說到這,還伸手撥了一下,鈴聲清亮。

“這主意挺好的。”封言舟點點頭,表示贊同。

電梯門在這時候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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