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有條不紊地進行着,謝有儀并不着急立馬将醫館開起來,還是要穩妥地進行才好。
距離參與行醫證考試也還有大概一個月的時間,最好是等她考完證了再開業。
哎,真是神煩。
穿之前好不容易把這證那證的考完了,穿過來了還要考。
一天天的不僅要關心醫館的事情,還要準備考試。
真是有種回到了期末的感覺。
但沒辦法,要在古代行醫,要完成系統任務,這行醫證還真是不得不考。
一連幾天,謝有儀都在全心準備考試,偶爾與錢山、關蓮心會面,理解醫館的情況。
這日,謝有儀準備給自己放一天假,什麼事都不管,好好躺平一天。
結果卻又收到了帖子,邀請她去府中聊聊天。
原本謝有儀是想拒絕的,但聽芳琴姑姑說是趙府的帖子,她便知道是誰邀她了。
正是生産完在坐月子的蘇玉珍。
不過對方應該也快到出月子的時間了,謝有儀便答應了下來,剛好去看看蘇玉珍和孩子的近況。
也不知她在府裡過得如何,畢竟有個渣男夫君和屬性不詳的妾室。
蘇玉珍又正處于身體虛弱不方便行動的時候,隻期望沒人在這個時候生出了歪心思。
-
趙府。
謝有儀來到門口,便見一個侍女在門口等着,但并非蘇玉珍的貼身侍女紫甯。
碧彤走上前去,準備将帖子拿給對方看。
未等碧彤動作,侍女便走上前來,“您就是謝夫人吧,奴婢是蘭芳,夫人吩咐奴婢到門口等您。”
“我們夫人早已等着您了,今日府中就您與夫人在。”
謝有儀與蘭芳一同來到了蘇玉珍的院子,剛走到門口,便聽見院子中傳來孩子的哭聲。
走進屋門去,便看見蘇玉珍正抱着孩子來回走動。
看見謝有儀,她面露喜色,迎了上來。
“哎喲,乖乖,看看是誰來看你了呀,别哭咯。”
謝有儀好奇地看着蘇玉珍懷裡的孩子,經過這段時間,小孩已經長開了,皮膚又白又嫩,可愛得很。
謝有儀:“寶寶長得真好看,和你很像。”
蘇玉珍雖然并非容貌出衆的大美人,但也是端莊優雅,自帶一股書卷氣。
見孩子啼哭不止,謝有儀便詢問道:“是不是餓了?還是哪兒不舒服?”
蘇玉珍表面埋怨,實則心甘情願:“哎,這孩子就是這樣,不抱着晃就哭。”
果然,孩子在娘親的懷抱裡慢慢停下了哭泣,還僅僅攥着蘇玉珍的手指不放。
對方的狀态看起來還不錯,謝有儀也放下了心。
“哎,趕緊來坐,我都忘了,還讓你站了這麼久。”
兩人坐到桌子旁,謝有儀先開口問:“玉珍,你近日過得如何?趙大人可有按照那日我所說的去報官?”
蘇玉珍面露尴尬,半晌,歎了口氣:“哎,說是報官了,也查過了,趙甯與我說的是巧合,這件事他就準備這樣糊弄過去了。”
謝有儀面色不虞,這種涉及人命的事情,哪是說糊弄就糊弄的。
見謝有儀要生氣,蘇玉珍連忙繼續說:“有儀,你放心,此事我不會輕易就這樣放過,想害我與我未出世的孩子,背後之人必要付出代價。”
“我早先一直知道紫甯與趙甯有染,呵,紫甯這名字還是趙甯取的,隻是趙甯一直花心,時間久了,我便不再管這些事,隻管過好自己的生活。”
蘇玉珍停下輕拍孩子的手,似在回憶。
“隻是沒想到,我的放縱竟然會害了自己。”
謝有儀也跟着歎氣,但是此事不是一個侍女就能做到的。
“那對害你之人,你可有線索?”
蘇玉珍神色冷淡,望向了一個方向,“這府中,想害我的人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我自認将府中管理得井井有條,從未虧待下人,誰家有個頭疼腦熱的我都是幫忙找人醫治了的。若說要害我,除了那位放着嫡妻不當,非要來當妾的,我真是想不到還有誰了。”
謝有儀雖也是這麼猜測的,但若是沒有證據,也很難定她的罪。
不等她安慰蘇玉珍,對方又補充道:“而且,我不信她一個妾室如此大張旗鼓買通全城穩婆,趙甯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