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沈慕青的婚事很是繁雜。
要先準備着讓姜恪和沈慕青見一面。
雖然二人私底下見過很多面,但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
謝昭甯看見姜恪第一眼就有種熟悉的感覺。
姜恪看自己的眼神總是讓謝昭甯有些奇怪的感覺。
黏膩又讓人不舒服。
沈慕青見姜恪看謝昭甯還不高興,瞪了謝昭甯好幾眼。
謝昭甯避開了姜恪的目光,隔着屏風讓沈慕青和姜恪自己交流。
很快,王氏和姜府談攏了。
姜府下了聘禮。
謝昭甯這幾天忙地腳不沾地,一邊要準備出的地一系列東西,一邊還要維持着府中的開支調度。
長甯有些看不下去。
“姑娘,我們去找找二夫人吧,我們實在是忙不過來。”
謝昭甯好笑的點點長甯的鼻子,“你說二夫人難道會來幫我們嗎?”
長甯沉默了,她知道二夫人不會,二夫人現在剛生完一個孩子,正在休息,是斷然不會幫她幹這種活計的。
二夫人也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人。
一連好幾日,沈不言與謝昭甯吃完晚飯後,謝昭甯在外面溜達一圈回來就睡着了。
沈不言也不敢多說些話。
謝昭甯已經夠累了。
這幾日沈不言也不曾找她行夫妻之事,就算自己有需求了也會自己解決。
難得忙完一天,謝昭甯睡了個懶覺。
一醒來,便發現已經到了辰時。
以往她卯時初就起床了。
“夫人今天還要去忙嗎?”
感受到背後如芒在背的目光,謝昭甯離得更遠了些,“該做的大事情基本都做完了,母親定的婚期是在十一月,過年前的日子,現在隻要等着這個日子就可以了。”
“夫人這段時間辛苦了,我來給夫人捏捏腿吧。”
謝昭甯剛想拒絕,又被人抱到了床上。
沈不言掀起裙擺,輕輕揉搓着謝昭甯的腳踝。
“夫人這幾天一直在忙,腳踝都有些腫了。”
謝昭甯俯身仔細看去,自己的腳踝确實有些發紅,看來是累狠了。
“夫人這樣舒服些嗎?”
沈不言的手法确實可以,讓謝昭甯這段時間腳腕上的疲憊都減輕不少。
隻是揉着揉着,便往上去了。
謝昭甯被捏腳捏的有些舒服,眯起了眼睛。
隻是越來越不對勁。
一股涼風從謝昭甯裙下穿過。
毛發紮地謝昭甯有些癢。
“夫君,你幹什麼?”
謝昭甯一驚。
沈不言擡起頭來。
“我來給夫人按摩一下,夫人這段時間累着了,夫人好好歇一歇。”
沈不言很是用力,惹得謝昭甯汗都流出來了。
結束後,沈不言将謝昭甯抱在自己腿上。
“夫人這段時間是不是手腕也疼,我來給夫人揉揉手腕吧。”
揉着揉着,謝昭甯的手都不知道被沈不言帶到哪裡去了。
“夫人,我幫夫人揉了半天,手也累了,不如夫人幫幫我吧。”
謝昭甯無奈,隻能就着沈不言的手任他弄。
沈不言素了幾日,雖然弄了好幾次,但還是心疼謝昭甯這幾日實在是太累,便沒有再來。
謝昭甯一覺醒來已然到了下午。
沈不言已經不在房中了。
謝昭甯便下了床,打開妝奁裡的小盒子,将避子丸拿了出來。
這是上次謝昭甯去平日裡去的藥房抓的。
那日平日給自己開藥的大夫不在,旁邊有個小徒弟遞給他一個盒子,說師傅這段時間雲遊去了,得明年開春才能回來,這個盒子裡的避子丸足夠謝昭甯吃到明年了。
謝昭甯便将這個小盒子拿了回來。
“師傅說這次有些匆忙,這藥比之前做的苦,姑娘仔細着吃。”
謝昭甯拿起一顆藥丸出來,聞着就比之前吃的味道更重。
即使謝昭甯準備了蜜餞,但放在嘴裡的一瞬間謝昭甯就想要把藥丸給吐出來。
“夫人,你醒了。”
謝昭甯嘴裡還含着很苦的藥丸,蜜餞還沒來得及放入嘴中,便聽見沈不言準備進房間門的聲音。
藥,卡在了嗓子裡。
吞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外面還有人要進來了。
謝昭甯猛地灌了一口水,這才勉強将藥吞了進去。
可是來不及,沈不言已經看到了。
謝昭甯隻好看向沈不言,“夫君,我剛起。”
“夫人這是?”
“沒什麼,我剛剛吃坐胎丸被嗆到了。”
沈不言眉頭微微皺起。
“可是夫人,上次太醫來給我診斷病情,也給你把過脈,太醫說夫人不需要吃坐胎丸了,夫人這段時間身體比以前好多了。”
謝昭甯有些心虛,“這是之前找老中醫開的。”
沈不言卻盯着這盒子思索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