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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include “141s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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薤白吞下眼淚,稍微掙紮了一下轉過身面對商陸,然後擡手抱住:“我不生氣了,你可以抱我了。”

這是他們之間的條約來着,如果有一方生氣的話,那麼就用禁止親熱的方式來懲罰。得益于這條約定,薤白就從來沒有生氣超過半個小時過,因為不親熱的話對他來說更是折磨。就比如說現在,商陸連身上的水珠都來不及擦,沖出來用浴巾抱住自己,還預判到自己會哭,這一些列舉動都讓薤白心緒蕩漾。

沒有了父母的不幸與找到了愛人的幸運到底能不能中和掉呢?薤白總是想不通這件事。

但現在他看着商陸身上的水珠變成汗珠,看着對方眷戀缱绻地注視着自己,薤白又覺得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不幸和幸運根本就不需要中和,并不是曾經的不幸成就了自己如今的幸運,這之間其實沒有因果關系吧。

他想着,稍稍擡起頭,吻上商陸的嘴唇,感受着愛人的顫抖,聽着加重的呼吸聲。然後滿足地摟住對方的脖子,不願松開。

所以那天晚上商陸就這麼被薤白摟着脖子睡了,因為擔心這樣睡得沉了會壓得薤白手臂血液流通不暢,所以潛意識裡都在控制自己脖子持續繃着勁兒,直接導緻轉天早晨商陸落枕了。

睡落枕這件事可能沒有那麼搞笑,但商陸的脖子的彎曲程度讓搞笑程度直接翻倍,他歪着頭去公司給員工開晨會的時候,幾次都聽到台下有人在笑。因為脖子無法旋轉,所以商陸想要扭頭的話必須要整個上半身跟着一起轉動,每個動作組合在一起,演繹出一場頗具職場風格的機械舞。

吳英澤甚至錄制了短視頻,直接發到了網上,當天就出現了無數鬼畜版本,剪輯和BGM使得“#陸神之舞”這個話題直沖熱搜。

“估計轉發這些視頻的人一定想不到你的脖子是因為上床太激烈導緻的。”傍晚,在沒有挂招牌的咖啡廳的角落,王曜華放下手中的摩卡,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後說出這句總結性發言。

商陸都懷疑是自己沒跟對方解釋清楚:“這不是我動的時候扭到的,是我晚上怕壓了他的胳膊!”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們恩愛,不用反複強調了。”王曜華擺了擺手,“所以你就為了來這兒跟我秀一波兒恩愛?你是覺得我日子太苦了所以想撬開我的嘴給我硬塞一口巨甜的狗糧嗎。”

“當然不是,這特麼不是因為你先問的嗎,誰讓你非得問我脖子怎麼了!”

“是個正常人都會想要問一嘴吧你看看你這脖子歪成什麼樣子,話說我就特麼問了句你脖子怎麼了,你就回答一句落枕了不就行了嗎?非要跟我把落枕的過程都說一遍!”

商陸自知理虧,立刻轉移話題:“我的錯兒,這頁兒就翻過去吧。你想吃什麼,随便點啊,這家店的簡餐量大管飽。”

“還真虧你能發現這是一家咖啡廳啊。”王曜華看了看店裡的環境,“路過這兒好多次了都以為這就是個沒人經營的空店來着。”

“店長就是個喜歡咖啡的外國人,來這兒的也幾乎都是店長的熟人,比如有栖川龍之。”商陸說完,看到王曜華若有所思地端起咖啡,于是笑着問,“話說他沒跟你說過這裡嗎?”

“我跟他不是很熟,”王曜華平靜地說,“平時隻談工作而已。”

“這樣啊,其實我也是為了談工作才被叫來這兒的,這店裡幾乎沒客人,說點兒事情很方便。”商陸托着自己的腦袋來緩解脖子的壓力,“我今天叫你來,其實是想問問你關于你那個老大的事情。”

王曜華歎了口氣,喝了大半杯飲料之後,放下杯子點點頭:“問。”

“他那人到底怎麼回事兒,不是有老婆嗎,以前我看他去哪兒都是帶着老婆的,今年是怎麼了?出去旅遊也不帶着,出去見人也不帶着。”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他老婆懷孕了。”

“懷孕怎麼了,我媽懷孕的時候還去廣場跟人跳舞呢。”

“琪琪身體不好,隻能在家保胎。”

“那所以怎麼着,因為老婆身體不好,懷孕就不能碰了,所以他開始物色能幫他解決生理問題的、還不會引發绯聞的男的?”商陸說得非常露骨,“這事兒我就是越想越想不通,那個有栖川龍之明顯就是gay啊,而且還是對張航有非分之想的那種gay,張航就把他放在身邊兒?但是這事兒也無所謂啊,我不在乎,他願意跟誰亂搞都跟我沒關系。但是啊,你也看到他對泉也教授那個獻殷勤的樣子了,這又是怎麼回事兒?是他知道泉也教授也是那種可以随便跟人上床的類型,所以看到人家來北京了,正好兒就方便他了?”

王曜華沉默着聽完,然後笑出了聲:“這是薤白白回家跟你抱怨的嗎,還挺萌。”

“嘿,”商陸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注意力放在我的問題上,别給我想象薤白回家之後的樣子。”

“瞧你那個小氣樣兒。”王曜華嫌棄地撇了撇嘴,“你倆感情都這麼穩固了,還怕我會搶你男人還是怎麼着。退一萬步說,哪怕是從精神上我給他攻陷了,脫了褲子他也會清醒了吧。”

“你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活得低俗和高雅并行的呢。”商陸也嫌棄地撇了撇嘴,“别轉移話題了行嗎。”

王曜華臉上的嬉笑逐漸消失,剩下的隻有無奈:“張航對有栖川也好,對橘教授也好,都沒有性這方面的想法,對前者隻有一種我還沒搞懂的責任感,對後者是單純的崇拜。他跟我聊了聊和橘教授的相識過程,那是在他還是個菜雞的時候,橘教授以師長的身份駐紮在他身邊,非常大方地給了他很多知識,拓寬了他的思路,打開了他的格局。你想想看,再怎麼變态的人,也不會對這種真正意義上的人生導師産生歪門邪道的不負責心思吧。”

商陸想要點頭,奈何脖子不支持他做出這個動作,隻能僵硬地“嗯”了一聲。

“但我覺得橘教授對張航不那麼單純。”王曜華眼神中的無奈加深,“且不說昨天橘教授跟張航抱怨‘我給你發的消息都被有栖川攔截了’這事兒,昨天晚上張航約教授去吃飯,一頓燒烤吃到深夜,然後又去壓馬路,然後又在酒店樓下聊了很久,要不是張航他老婆給他打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家,估計這個天兒都要直接聊到房間裡去了。我倒不是說聊天兒有什麼不好,但教授明明是個同性戀,那感覺就像是男的也不會輕易邀請女的去酒店房間裡一樣,正經人誰在酒店房間裡聊天啊,孤男寡男的在酒店房間裡隻想着精神交流嗎,反正我不信。”

商陸抓了抓腦袋,總覺得頭皮有點兒癢,因為這聽起來感覺就像是張航一點兒錯都沒有,全都是橘泉也一個勁兒進攻,還是毫無道德感的、毫無責任心的那種進攻。

“我們說回有栖川,”王曜華雙手合攏,“有栖川對張航的心思那就更明顯了,偶爾,我是說偶爾啊,有栖川看張航的時候那個眼神啊,簡直就像是想要把自己扒光了送上去。我真是服了這些蚊香gay了,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有栖川經常找男朋友,一個接一個的那種,每一任身上都有點兒張航的相似點,有的是聲音,有的是身材,有的是長相。有次他男朋友來公司門口接他,碰巧被我們看到了,好家夥,給我吓一跳,如果換上人字拖的話那乍一看就是張航本人啊。我就沒忍住吐槽了一句,然後肖恩就告訴我說有栖川一直都是這樣,找的男朋友都跟張航很像,這已經不是暗示了可以嗎,這特麼是明示,合着這大哥一直在外面找代餐呢,因為正餐吃不到。”

商陸瘋狂地眨眼,頻率高得眼睛都快比起來了:“這麼猛的嗎。”

“我為什麼要提這個事兒呢?就是想說同一個類型的人很容易相互排斥,有栖川排斥橘教授的那個反應,明顯是因為有栖川意識到了橘教授對張航也是一樣的心思。說真的,我也是看過橘教授的論文的人,還有他出版的那些書,我們完全可以說‘站在道德高地吹小号’這個事兒就是人家的專業,這個小号就特别像單簧管,又黑又硬又特麼的長。”王曜華說完,雙手抱頭,“為什麼人家同性戀都能玩兒得這麼花兒,我們為什麼總是要這麼循規蹈矩呢。”

商陸艱難地咽着口水:“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我之所以會這麼循規蹈矩,還是因為你的教育。”

王曜華恍悟般擡起頭,一臉沉重地歎了口氣:“對不起啊兄弟,耽誤您四季如春了。”

“别,師傅,幸虧您教育得好,不然我也不可能守得住真正屬于我的春天。”

“不敢當,不敢當,你師傅還幹涸得如同莫斯科的冬季呢,偶爾濕潤一下也隻是被鮮血潤了潤。”

“内涵啊,師傅。”

“沒有内涵,都是字面意思。”

商陸笑了一聲,突然感覺心裡輕松了很多:“可是我總覺得這是一巴掌拍不響的事情,假如說張航不給他們任何希望的話,他們還會這麼纏着他嗎?”

“什麼叫希望呢,我不理解。是說張航暗示給他們什麼嗎?”

“不保持距離就是希望。”

“你要這麼說的話,我确實覺得他們挺有希望。”

“啊?”商陸又聽不懂了,“什麼意思,張航跟你說了什麼嗎?”

王曜華順了順腦袋上的呆毛,像是在思考要不要說:“我以前也跟你說了,張航是個非常缺愛的人,他就是想要有人對他百依百順,他想要有人永遠隻愛他一個。雖然說他還是更喜歡女人,但是女人幾乎不可能絕對滿足他的要求。本來他的要求就很高,能夠滿足這一點的人已經是少之又少了,在女的裡面挑,那難度更大。當他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沒準兒就會退而求其次地在男的裡面挑一挑了。雖然我給他的建議也是養一條狗,但是他跟我說養狗不好艹。”

商陸咋舌一聲:“你們平時都在聊什麼啊卧槽。”

“就跟和你聊的差不多,念叨念叨跟伴侶的親密行為什麼的,我覺得我特别像是那個感情咨詢所,有時都想着要不就跳槽去真的開一個咨詢所吧。”

“所以照你這個說法,那合着張航已經在動這方面的心思了呗?”

“現在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是曾經确實動過,”王曜華點着頭,“張航曾經是考慮過要不要和橘教授進一步認真地發展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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