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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include “125t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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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菁可真是沒聽懂幾句話,但最後一句聽懂了,匪夷所思地看向窗外遠處山間綠樹茵茵,根本沒看到什麼猴子,耳朵裡這時傳來了耳機的“降噪”的模式調節提示音,緊接着一陣恢弘的音樂響起,好像他們這輛車不是開向山裡的大巴,而是開向宇宙的高達。

雖然槽點滿滿,但趙菁驚奇地發現頭暈和心慌的感覺緩解了不少,表情也輕松起來,呆愣愣地盯着窗外出神。

“謝謝。”趙問荊松了口氣,朝商陸道謝,眼神裡滿是誠意。

商陸搖了搖頭:“不用謝我,我也是看别人寫的科普文章才知道的。”

“商陸百科,斷網也可以用。”薤白有點兒自豪地說。

“你還是這麼喜歡看零七八碎的科普,”王曜華在前排念叨,“我都懷疑人工智能是以你為原型。”

“看來你已經看破了我們的算法的真正核心了。”甄遠峰在旁邊吐槽。

有栖川這時從後排伸出手,用手裡的藥盒輕輕敲了敲商陸的手臂:“抱歉,剛找到,這是治療暈車的藥,早點喝下去的話,半個小時後就能起效了。”

“你難道就是哆啦A夢本尊?”商陸看着藥盒兒,“真虧你能想到帶上暈車藥啊。”

“有備無患。”有栖川拍了拍登山包,“我還有對乙酰氨基酚和阿司匹林,以防萬一還帶着抗過敏的地塞米松。創口貼消毒水和繃帶什麼的也都有。”

“朋友,你才是那個風險意識比較高的吧。”商陸被有栖川這一串“報藥名”搞得都不怎麼緊張了,“或許你碰巧還帶了阿普唑侖?”

有栖川愣了一下,從比較容易拿的袋子裡掏出一盒标着“XANAX”的處方藥:“雖然我知道你可能是在開玩笑,但我真的有。”

商陸懵了,這種抗焦慮的藥可不是随便就能到手的:“你從哪兒搞到的這個東西……”

張航伸手把那盒藥奪過來塞回有栖川的背包裡,用帶着命令意味的眼神看了商陸一眼,随後對有栖川說:“既然知道人家是玩笑,那就可以不用回應。收好,小心不要弄丢了。”

商陸立刻懂了,那是人家有栖川的處方藥,自己随口一句玩笑很有可能已經給人家造成壓力了。他立刻把頭正回來,将暈車藥遞給常山他們,然後開始猶豫要不要向人家道個歉。

薤白注意到商陸的小動作之後,湊過去耳語:“出什麼事了?”

“我好像一個不走心就說了句很沒禮貌的話。”商陸也低聲向薤白求救,把剛剛的事情用手機打下來發給薤白。

薤白看着消息上的“有栖川恐怕有抑郁症”,略感吃驚,但也沒有非常驚訝,隻是給商陸回複:“怪不得,那他這些強迫症一樣的行為就有得解釋了。把自己逼到這份上,要不然就是病态,要不然就會成為病态。還是去道歉吧。”

這會兒功夫,車也終于停到了太子坡,一行人下車之後,商陸走到有栖川身旁:“剛剛真的不好意思,我不是有心的。”

“沒關系,是我沒有分辨出來你的玩笑,我才是很抱歉。”有栖川畢恭畢敬地回答。

這反而讓商陸心情更沉重了:“你是……你這樣,為什麼不趁着旅遊好好放松一下?行程什麼的我們都能規劃,王曜華也擅長這種事兒啊,他甚至都不需要怎麼走腦子。”

“這是我的工作,你不用放在心上。”有栖川有些感激地朝商陸笑了笑。

“工作?出來旅遊也是你的工作?”商陸又懵了。

“我的工作就是負責阿航生活當中的一切瑣事,所以他的旅行也是屬于我工作的一部分。”有栖川話音剛落,商陸就看到張航從後方走過來、擡手敲了一下有栖川的腦門兒。

“聊什麼呢,大家還在等着解散信号和幾點集合的安排。”張航對有栖川說完,又看了眼商陸,好像是在告訴他不要多管閑事。

有栖川摸了摸腦門,小跑着到一行人集中的地方:“大家在太子坡自由活動一陣,一小時後在這個地方集合,我們繼續坐車到下一處景點。”接下來他又介紹了些著名景點,把地圖發在了群裡,看着大家一個個都有目的地離開,隻有趙菁還沒從剛剛暈車的勁兒裡緩過來。

“暈車藥已經吃了嗎?”有栖川走過去詢問情況。

趙問荊輕輕拍着趙菁的背,看着女兒蹲在地上縮成一團的可憐樣子,心疼地說:“她說吃不下,喝水就想吐,等緩緩再吃。”

“一會兒上山是不是還得坐車?實在不行我們就這麼慢慢溜達着走下山吧,你們上去。”常山在旁邊發話。

“不要……”趙菁鬧别扭的聲音傳了出來,“我不下山,我沒事。”

侯玥瑤也擔心地陪她一起蹲着:“我們找個石階坐一會兒好不好呀?”

“上太子坡的路上有猴子,我們要不要去看猴子?”王曜華也蹲下來試圖轉意趙菁的注意力。

趙菁手裡攥着商陸剛剛給她的耳機,點了點頭:“我要看猴子。”

“走!看猴子看猴子!”王曜華蹦跶着起來,看上去已經很像是猴子了。

雲岩初步、九曲黃河牆、一柱十二梁她都不看,偏偏要去看猴子,這也是常山他們倆監護人沒有想到的,不過似乎隻要有侯玥瑤和王曜華在旁邊瞎折騰,趙菁看起來就輕松不少,于是也漸漸放心下來。

大家雖然是分散行動,但觀光路線都是一樣的上坡路,所以四舍五入還是結伴而行。隻不過有的人喜歡蹲在石橋看逗猴子,有的人喜歡在彎曲的紅牆那裡看遠處山間景象,有的人喜歡在主殿和大師聊面相,有的人幹脆就在一柱十二梁那裡擡頭看建築結構。

商陸無心看景,一直在跟薤白聊着有栖川的事:“偶爾我就覺得……張航該不會是在精神控制有栖川吧?”

“聽你剛剛說的那樣,真的有點兒像精神控制,不過我們也不知道真相。”薤白沒有掃興,畢竟他知道商陸也是在用這種方式來降低對爬山這件事的恐懼感,聊聊八卦是最有助于轉移注意力的。

兩個人聊着就到了寫着雲岩初步匾牌的主殿,那是座非常有曆史感的建築,殿前還有道士在清掃地面,見到遊客偶爾會點頭問好。但唯獨到薤白這邊的時候,道士會主動停下步子,雙手相扣結太極印,朝薤白微微欠身作揖:“恭迎您的歸來。”

這架勢商陸可是從來沒見過,他被吓得不敢喘氣兒,等那些道士走了,他才問薤白:“他們居然還記得你曾經來過?”

“不應該啊,他們看着那麼年輕……”薤白蓦地想起曾經和林叔一起來的時候也見過一模一樣的場景,“我可能要說一件相當玄學的事情了,我小時候來的那次,他們也是這麼對我的。”

商陸倒吸一口氣:“為、為什麼?”

“有位道長說,是因為我有非常罕見的靈魂還是什麼的……我記不清了,但他那個意思就是從這裡得道飛升的仙人會轉世再來人間,這種上輩子有巨大修為的人轉世會擁有很與衆不同的靈魂。”随着解說,薤白也一點一點憶起當初,“這好像是道教的說法,好像是……靈魂、靈魂不是根據前世因果而決定,靈魂從來不變,隻是在不斷轉世經曆不一樣的人生?”

這玄而又玄的發言讓商陸莫名打了個顫,但他不覺得冷,反而感覺胸口有一股奇妙的暖意:“與衆不同的靈魂,我覺得道長說得很有道理,他們天天修行,也許會看到跟我們不一樣的什麼吧。”

“哈哈你一物理學家,也會說出這種話啊。”薤白笑了起來,“不過說真的,我當初覺得他們純屬是拿我找樂兒,要是上輩子我真是個得道高人,那為什麼這輩子倒黴成這樣。不過現在我又覺得他們說得可能也有一定可信度,我也許就是為了經曆和你相愛、和你生活的這一世,才來到人間的吧。這麼想想就快樂多了,非常感謝自己上輩子、或者上上輩子那麼的努力。”

商陸忍無可忍一樣抱住薤白:“聽說修仙可痛苦了,承受那麼多痛苦,怎麼可能就光是為了和我在一起。前方一定還有更好的未來在等着你,一定還有更幸福的生活。”

“肯定會有更幸福的人生啊,”薤白拍了拍商陸的背,“有你在,每天都會比前一天更幸福,這不是理所當然嗎。”

“嘿,嘿,景區那麼多人看着呢,你倆能别這麼如膠似漆嗎。”正說到感動之處,常山突然出現,在擁抱着的商陸和薤白身旁打了幾個響指,“就你倆搞對象啊?那别人也搞,也沒見别人這麼膩乎。”

薤白尴尬地離開商陸的懷抱,“抱、抱歉……”

“啧,知道什麼叫情不自禁嗎。”商陸卻絲毫不讓步,跟常山瞪着眼,“您要是沒法兒跟趙總情不自禁,那也犯不着來我這兒酸啊。或者您可以去找才神吐酸水,反正那人一路都是抱怨。”

“你小子,嘴怎麼就這麼貧。”常山歎了口氣,“問荊擔心他閨女,我也安慰不了什麼。”

“怎麼就安慰不了,我看您也沒安慰啊。”商陸一句話戳到常山的軟肋。

常山撇了撇嘴:“大老爺們兒的,安慰什麼啊安慰,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矯情。”

薤白歎了口氣:“這和爺們兒不爺們兒的沒關系吧,哪怕您隻是說一句不要擔心都是好的。”

“那說了不跟沒說一樣嗎。”常山煩躁地抓了抓腦袋。

“不一樣的,”薤白無奈地笑了笑,“很多話的确沒有辦法解決根本的問題,但是說與不說就很不一樣,那是調節人的情緒的緩沖要素,是人與人之間交流的必需品。”

常山沒再說話,嘬了嘬牙花子,然後模仿着剛剛道士們朝薤白作揖的姿勢:“謝謝大師。”

“……這就是在挖苦我了吧。”薤白都看呆了,在常山走後,忍不住向商陸抱怨。

商陸靠着薤白的肩膀,望着常山離去的背影:“不好說,常總還真是個傲嬌的人,感謝不能好好道謝,非得搞這出兒滑稽的小動作來掩飾自己。”

“啊對,還真的,我都忘了常總這個毛病了……要是這麼說的話,常總大概有很多很多不好意思對趙總表達的心情,因為說不出口,所以讓趙總誤會了。”薤白也咋舌搖了搖頭,“趙總也是倔,既然對方不好意思說,那就自己主動說啊。兩個人都不說,那就對着怄氣嗎?”

“交往真是門高深的學問。”商陸剛感歎完,就聽到耳邊傳來馮樹才對道士提問的聲音——

“大師,大師,您看看我這個面相,您覺得我什麼時候可能脫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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