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深在欣賞他的痛苦。

這讓林淮瞬間清醒，他一把抓住陳深，将人掼到了車座上，他反身抵住陳深，一套動作極快，陳深猝不及防。

“看你的樣子，是想做什麼麼？”林淮單手掐住陳深的脖子，伴随着是對方粗重的呼吸。

陳深身體崩得很緊，他努力往座椅後背靠去，毫無技巧地躲避着林淮的挾持，林淮掐着陳深的下巴，将他的臉掰了回來後，反抗的力量消失了。

陳深任由他掐着，他的手指在陳深臉上留下紅印，對方的乖順讓林淮在大腦一片虛無中感受到了些許快意，這就是暴力所帶來的快感？

“回答我。”林淮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陳深并沒有馬上回答，不過林淮也并不是十分需要他的回答，這件事彼此心裡都清楚。

“你也可以報複回來。”最後，陳深回道。

林淮覺得好笑，他掐着陳深的手沒有松，這隻是标準的防衛手段而已，以為誰都和他一樣有那麼變态的趣味麼：“我可沒那無師自通的折磨人的本領。”

“我也……不是無師自通……”陳深也許本想說幾句關于學習的俏皮話，可随着肺部的氧氣逐漸減少，陳深說話開始艱難，他的皮膚因為窒息而開始泛紅，仍舊不影響那是一張好看的臉。

林淮看着陳深逐漸喘不上氣，卻仍舊沒有反抗，林淮湊近陳深，觀察着陳深的臉，他垂着眼眸看着陳深，是這種感覺麼？把别人的生死操縱在自己手上的感覺，就像當時陳深對自己做的一樣，傲慢、好整以暇地控制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