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聊一會兒。”他想看看陳深怎麼回應。
“好吧……這個人玩得很開,不要喝離開視線的東西。”陳深囑咐。
“都是情願的,你他娘當時也是情願的。”青年被氣得跳腳。
“是,你當時可能是我覺得‘我很情願’讓你們下藥吧。”陳深微笑。
“你别在這裡給我裝蒜!倒打一耙,你當時要不是故意暗示我們給你下藥玩情趣,老子的名字倒着寫。”
“那要不現在報個警?”陳深笑眯眯地說。
“你無恥至極!!沒有這張臉和身材,你看我看你這種人渣騙子一眼麼!!!”
“……”這都是什麼破事,林淮有點後悔答應和這人聊一聊了,隻是陳深已經離開了。
陳深特地站在林淮的視線範圍内等着,背對着他們,青年冷哼了一聲,轉向林淮。
“這就是個大騙子,他一定對你别有所圖,别以為他是圖你這張臉,以前我們姐弟倆都被他給耍了,”青年不甘心地說,“一副老手的樣子,仔細回憶起來,我連他的嘴都沒親到,卻還以為就差一步上本壘。”
“……”這是什麼?沒勾搭到陳深?而且還是姐弟一起勾搭?
“他接近我們肯定又什麼目的,”青年猛地撓了好幾下頭,“可我又搞不明白,他娘的總不能是為了我們的藥吧。”
“……”林淮沒有回答,但如果是陳深,還真的說不準。
“你也别自以為是太得意了,你不會‘性’福的,”青年不懷好意地對林淮說,“他這個人有很多大的問題。”
“……什麼問題。”林淮問,他已經不想聊了,因為事關陳深,才多聽了幾句。
“他裝風月場的高手裝得倒是挺像的,但到底沒有實操的經驗,他和我的聊天還是露了餡,隻是我當時不信,還以為他是故意裝傻來挑逗我,”青年用手指着林淮,“你想知道我是怎麼發現的麼?”
“不,我不想知道,沒其它事的話,我先走了。”林淮果斷拒絕,要是什麼真的訣竅,聽了他也是屬于膝蓋上中了一槍的,并不想被試出什麼。
“你等一等,”青年急了,他在林淮身後大喊,“長成他那樣的,20歲之後還是個處,不是心裡有人,就是心理變态,要麼就是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