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緊一點,才對得起我的選擇。”
林淮沒想到陳深會說出這樣告白的話語,之前他對自己總是帶着玩笑的意味,或者說他總是這樣覺得,但如今的這番話,認真得不能再認真。
“抱歉……”
“不用道歉,如果你介意的話,其實我很開心,不過我和她的确是清白的,”陳深笑道。
“……?”林淮愣住了,“清白?”
“對,清白。”
盡管剛聽完陳深的肺腑之言,林淮卻有些生氣,對方是怎麼睜着眼睛說瞎話的,他不管對方有多少過去,但胡攪蠻纏就讓人生氣了,林淮冷言:“所以她一上來就親你,是因為你們之間師徒情義嗎?你和她相處是為了學外語?”
“對。”
“……”林淮無言,但他發現,如果對象是陳深,也不是不可能。
“是……什麼習俗麼?”普通朋友也親?
“習俗倒不是,”陳深說,“我和她深入發展的确是為了學外語和風土人情,我們彼此聊得很來,但副作用是她不明白為什麼我們這麼合得來,哪怕作為朋友,卻不可以彼此互相快樂下,于是我對她說,我受了傷造成了不舉,為了治療心傷,所以特地來國外散心的,想感受下不同的生活和世界升華下精神世界,感受下宇宙之宏大,自我之渺小,希望她多和我分享下她的成長經曆和風土人情來慰藉我的心靈。”
“……”林淮震驚,陳深真是把“隻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這點貫徹到底了,“你為什麼不做,不喜歡她?”
“因為男人的貞潔是給愛人最好的禮物?”
“……”林淮挑眉,“你還貞潔?我見你親别人的次數,快比我們之間親的還多了。”
林淮本以為陳深會狡辯那都是别人親他的,或者不要臉地說他們現在多親幾下,誰知陳深皺了皺眉:“說得有道理,以後我随身帶塊鐵闆好不好。”
“……?”
“這樣别人親我,我就及時用鐵闆擋着,讓别人親冰冷的闆子去。”陳深笑道。
林淮被逗樂了,但他繃着臉,努力收回嘴角的笑容:“你要能及時躲過,不帶闆子也行。”
“我以後一定注意保持德行,不讓别人碰我一根汗毛,”陳深伸出手來,他凝視着他,眼角勾着笑意,“走吧,我帶你去見見莉迪西亞,她也很想認識你。”
林淮瞧着陳深,伸出了手。
莉迪西亞是個西班牙人,根據陳深介紹,是他在國外旅遊時候認識的。
聽着陳深和對方熟練交流,保不齊陳深和對方交朋友還真是為了學外語,林淮突然有點心虛,明明是該陳深愧疚才對,他心虛個什麼。
莉迪西亞的态度十分友好,對他甚至可以說親切來形容,林淮疑心對方是欣慰她的朋友終于克服了心理陰影。
因為彼此皆有安排,聊了沒一會兒,就要互相告别了,這時,林淮想起了那種黑紅色的明信片,他推了推陳深:“那張明信片的照片要不要給她看一下?”
陳深愣了下,他搖了搖頭:“不用問她了。”
“不是西班牙語?你已經找人問到了?是什麼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