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禮安把林淮拉到一邊,他開始還護着對方,後面發現也沒什麼人跑來打擾林淮,幹脆也跑去找了個眼熟的人喝了起來。
看着這成堆的人、這氣氛,林淮感覺自己有些作繭自縛,他找了個借口溜了出去,他甚至原本想直接回家,但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來陳深的傷還沒好,這人怎麼還能放任自己喝酒,而且就算他不喝酒,會不會受不住勸?
林淮折返了回去,誰知道半路卻碰上了陳深,他一把将他拉到一邊,這是一處偏僻的地方,隻要不主動露頭,除非主動走進來,是看不到裡面的情況的。
“你在幹嘛?”林淮好笑。
“躲人,文禮安的朋友都好熱情。”
“他故意找來的朋友……多半都是沉迷于酒色的。”
“是啊,我鞋帶都跑掉了,淮淮幫我系一下好不好。”陳深又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撒嬌。
“你看起來沒長手。”林淮冷冷地說。
“手倒是有長,就是蹲下來腹部有點疼。”
“……”
聽到這話,林淮正準備蹲下來,卻發現陳深的鞋子壓根沒有鞋帶,他穿的是皮鞋,再看一看,發現陳深無聲笑得腰都彎了。
林淮真生氣不起來,但又有些惱,他推了陳深一把,不了陳深借機抓着了他的手,他原本以為陳深隻是慣性地一擋,不料對方卻安安靜靜地瞧着他,氣氛一下就不對勁起來。
陳深拉着他的手,貼到唇邊,輕輕地親了幾下林淮的手背和指尖,也許是低着頭的角度顯幼,林淮看着陳深的臉竟然看出了少年人獨有的天真與誠摯,時空都一下錯亂了,好似初次見面的少年陳深站在他面前一般,連空氣有幾分暈眩。
他将他壓在牆角,将頭親密地埋在青年的脖頸處,像是隻是單純嗅對方的味道一般,林淮仍由着對方的動作,直到看到文禮安不知道從哪處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