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姜鶴有點奇怪,為什麼許攸白那位置看起來挺正常的肉色,為什麼他是櫻果紅色的呢?
男孩子洗澡平常就像打仗一樣,又快又迅速,他可真沒變态到,像今天這樣認真地觀察自己身體的部分。
為什麼是紅的呢?
我是不是有什麼不正常得地方?
還是。
姜鶴用手往那個地方捏了捏,他還從沒随便亂碰過自己,包括那種事情。
現在一碰之後,居然明顯得成了飽滿的一小顆。
這一發現令姜鶴整個人都變得很不一樣,滿身雪白的肌膚陡然披上旖旎的粉紅,連雙腿都不知該往哪裡擺放,甚至有點青澀得瑟瑟發抖起來。
姜鶴的體毛并不濃重,按照老話講,就是雄性激素分泌過少,所以表示男性魅力的地方尤其稀疏,連顔色都很沒有雄性魅力,粉秃秃到可憐的地步。
在他的大腿根,清晰地紋着WYH的名字縮寫。
當初是很喜歡的。
現在好像售賣的肥肉蓋了戳。
越看越生氣。
姜鶴停了手中的炭筆,氣哼哼地想,應該哪天找個時間,把這個紋身洗掉。
反正他也不喜歡溫亦寒了,留着這樣的東西,恐怕連男朋友都找不上。
對了。
姜鶴心說,我又不是拴在溫亦寒這一棵歪脖樹上,我要找男朋友!!
其實他早都遺忘了,這種話姜鶴自己重複說了幾十遍,沒有一次真的去實施過找男朋友的計劃。
樓底下的門鈴被摁響了。
姜鶴想假裝家裡沒有人,又一想很不實際,從靜物台跳了下來,随手套了一件oversize體恤衫。
這件體恤衫非常的大,能遮蓋到膝蓋的上面,即使挂空擋也不會被發現。
現在是晚上十點半,應該不會有什麼麻煩事找上門。
直到他從門口的監控屏看見溫亦寒闆正嚴肅地站在門廊。
姜鶴隔着門說,“你大半夜不睡覺,跑我家裡做什麼??”
溫亦寒依舊保持着嚴肅的站姿,繼續摁門鈴。
姜鶴實在不想擾民,将門打開一道縫隙,語氣不善道,“你最好是有事,不然......”
溫亦寒的大手直接鑽了進來,情緒寡淡道,“那你現在立刻把門死死拉住,而我絕對不會收回這隻手,你有信心夾斷它就來吧。”
有病啊!
姜鶴隻好打開房門,放人進來。
溫亦寒進屋第一句話就是,“你房子裡所有的窗簾怎麼全部拉起來了?”
你家裡又藏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