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他此時此刻,是在貨真價實地生氣。
今天家門口,姜鶴分明抱着另外一個男人閃身而出。
溫亦寒看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究竟是個什麼絕色美男,把他的小竹馬勾得魂兒都快沒了,居然還得藏着掖着?
溫亦寒心裡堵塞了一整天,現在才找着個最好的借口追過來刨根問底,偏要讓小竹馬先解釋清楚。
溫亦寒抱起滑溜溜的姜鶴,掐住對方的細腰,一寸不饒說,“鶴鶴,我和你之間的關系一向親密無間,我不喜歡你現在這樣避開我,也不希望我們中間夾着一個透明人。”
就今天大門口站着的那個!
溫亦寒隻要稍微示弱一點點,姜鶴會成百上千地溫順下來。
“鶴鶴,你好好說,你是不是私底下早已經有男人了?”
姜鶴被他架起來,連腳尖都不好完全落地,隻能雙手緊攀着對方的肩膀,努力維持平衡。
“我有,”姜鶴抵抗了半晌,終于妥協地軟了軟嗓音,“隻是我喜歡人家,目前還知道該怎麼去表白。”
姜鶴隻是想先随便編出一個人來應付一下對方,哪知溫亦寒雙眸中傳遞出來的陰寒,卻叫他有一種被卡住喉嚨的感覺。
真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溫亦寒捏着他的腰,始終不肯松手,緩了半天勁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将小竹馬的腰側掐出了鮮明的指痕。
不舒服。
好不舒服!
從裡到外哪裡都很不舒服!
溫亦寒将這種不舒服歸結為小竹馬居然有了喜歡的人,這違背了他們隻跟彼此最親近的神聖誓言。
這不公平!
溫亦寒冷笑說,“鶴鶴,你長這樣大,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我聽說GAY之間都挺混亂的,交往六個月就算是金婚了,不如讓我先幫你看一眼,對方究竟值不值得接觸。”
姜鶴内心瘋狂呐喊。
天啦噜啊,大哥你之前每天忙着談上億的生意,現在被溫家踢出來,所以很閑是嗎!
我去哪裡找一個剛好的男人來冒充我的白月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