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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斷案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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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溫看了兩眼狀紙,給身旁的衙役遞了個眼神。

衙役目不斜視,沒接收到來自梁溫的訊息。

梁溫心裡歎氣,幹脆的将案桌上的狀紙拿起,遞到旁邊的衙役跟前:“念。”

衙役這才接過,清脆爽朗的大聲念出。

了解完來龍去脈,梁溫沉思着沒說話。

夾雜命案,怪不得這般急切。

梁溫努力辨認着狀紙上的字:“告狀人和狀告人何在?”

“皆被帶到,現在堂下等候。”

梁溫落下兩個字:“升堂。”

堂役聞訊而動,在堂鼓上敲擊三聲,衙役兩廂飼立,齊聲高叫:“升堂。”

縣衙門口聚攏大量平民百姓,伸高脖子往裡探。

大堂門口兩道身影邁入,在兩塊跪石上分别跪落。

“民女柳薇叩見縣令。”身姿直挺,隻脖頸微彎,吐字清晰,透着恭敬。

“草民張衷栩叩見縣令。”嘴角擒着笑,不屑的瞟了一眼旁邊的女子。

梁溫神色淡淡,看向堂下的女子:“所告為何?”

“民女柳薇一告張衷栩罔顧王法,侵占公田,二告張衷栩強搶民女,謀害發妻,三告張衷栩瞞報人口,私自匿稅。”柳薇低垂着頭,有條不紊的道出。

張衷栩直接挺胸擡頭,怒視反駁:“一派胡言。”随後叩地高聲道:“梁縣令,草民冤枉。這女子是我們府上請的醫女,許是給的銀錢不夠,才在此栽贓陷害啊。”

柳薇無視他的痛斥:“縣令,民女所言,句句屬實,我有人證。”

梁溫調整姿勢,饒有興味的盯着柳薇:“證人何在?”

衙役朝外喊到:“傳證人。”

又是四五道身影,佝偻着脊背,讪讪的往裡走,二話沒說直接跪在地上。

最靠邊的老人滿臉漲紅,顫顫巍巍的開口:“縣令,草民可以為柳醫女作證啊。前年草民在田上耕地,張府城南莊子上派了一群人來,張口閉口就要轟我們,說我們所種田地是他們的私田。我們真是冤枉啊,我們種的一直都是分下來的公田啊。可他們不聽,還打傷我兒,導緻他不治而亡啊。”

張衷栩這才開口:“縣令,草民并不知情。我們府上的莊子并非我管,許是下面的人不老實,等我回去就料理他們。”

梁溫瞥了他一眼,又看向柳薇:“這是一罪,然後呢?”

又是一道身影向前跪走兩步:“縣令,賤民原本是張府的下人,因着做賬不錯,做了府上的賬房先生。張府和上任縣令攀上了關系,主動讓利三成來躲避納稅,明面上他們要我做公賬,暗地裡還有另外的賬本。賤民不小心走錯了地方,誤聽張大郎君和别人的交談才知張府瞞報人口,私自匿稅,差點丢了性命,多虧柳醫女的救治,這才保住一命。”

張衷栩面色猙獰了一瞬,很快便收斂:“縣令可要明察秋毫,不過一個奴才,他的話可并不能叫人信服。這奴才我有印象,他偷了賬上的銀子才被我趕出府去。留他一命已經是心慈,卻不想一時好心卻抵不住狼心狗肺的小人。”

梁溫還是不搭言:“這是二罪,還有呢?”

話音剛落,便見張衷栩怒然起身:“縣令,草民說了,這不過是他們的合謀,目的就是為了敲我們一筆。”

梁溫被他吼的頭疼,看向了旁邊的衙役。

衙役這回懂了,走到張衷栩跟前伸手将他壓跪在地上。

梁溫這才不鹹不淡的道:“公堂之上,還是肅靜點的好。”

柳薇看着張衷栩的動作,嘴角洩出冷笑:“這第三罪則與民女有關。兩年前民女與姐姐柳惠逃難路上分離,柳惠初到豐澤縣便被張衷栩看上直接強娶回府,不到半年人便沒了,僅僅過了半月,張衷栩便重新娶了妻子。”

柳薇話落,她旁邊跪着的女子擡頭,淚流滿面,白皙的臉上滿是疤痕。

“縣令,賤民是夫人的大丫鬟,當年夫人被上面的官員看上,張大郎君便主動将人交了出去,夫人回來之後不甘其辱與張大郎君争辯,不小心說漏嘴要将他告官,将這些年他的所作所為公之于衆,張大郎君惱羞成怒将夫人推下池塘,溺斃而亡。”

張衷栩冷哼一聲:“縣令,賤内姓李可不姓柳,我家族譜上記載的可是張李氏,而不是張柳氏。”

張衷栩破開衙役的禁锢,再拜:“縣令,柳醫女請來的這些個證人隻是口頭上的說辭,卻并沒有實證。要我來說,我還要告他們圖謀不軌,欲陷害于我。”

漏洞百出,拼湊不出完整的事件。

但其實很好驗證他們口中的說辭是否真實,關鍵就在于張家田地面積,賬本以及柳惠這個人。

梁溫聽完,視線在堂下逡巡一圈,衆人神色各異。

心裡思索,斷案她不會,但是證據她會找。

朝身旁的衙役招手,在他耳側輕語。

衙役驚詫的看着她,最後低頭退下。

縣衙安靜下來,大門口處的喧嚣便愈發明顯。

梁溫整理衣擺,退出公堂,身後還跟了一名衙役。

“先别跪了,候着吧。”話音落下,身影便消失在公堂。

堂下跪着的人都有些莫名,以往斷案可沒這章程。

門口擁堵的百姓張望的更加起勁,嘴裡竊竊私語,不知這縣令是怎麼回事,不趕緊斷案,還直接離堂了。

柳薇也不知梁溫這般是為何,但她莫名覺得,此番不會白來。

兩刻鐘後,便來了傳話的衙役,身後還跟着好幾名獄卒。

柳薇等人被分散帶走,張衷栩被帶走時臉色大變,嘴裡吵嚷着冤枉。

混在百姓裡的一個壯漢見狀,不做聲的跑了。

張府門外,那個壯漢從角門而入,一路直沖書房。

“員外,情況有變,郎君已被獄卒抓了。”

張員外拍桌而起:“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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