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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都晾在旁邊,用樹叉子撐開着,烤着火烘幹。
老子的裹胸布也随風飄揚在上頭。
“………………”
就很心情複雜。
“熊飛……”
我喊,嗓子疼而啞,像個嘶啞的老太太在喊,什麼都傳不出去。于是裹緊了外袍,打着哆嗦,顫顫巍巍,沿着河灘找。
往前幾百米,轉過茂密的樹叢,有條精壯的漢子裸着上身,在水裡撲騰。拎着劍,跟澎湃激烈的河潮鬥智鬥勇,往裡頭穿刺了好幾次,獠牙畢露,劍劍下狠手。
我眼睜睜地望見那片河灘中蔓延開一片猩紅。
從裡面拖出了一條青灰色的兩栖動物。
“……”
那特麼是鳄魚吧?
吧???????
“你醒啦!”興高采烈,揚聲,“醒了就好,我還以為、以為你被我連累遭禍,硬生生凍死了……”
“二狗子,過來,跟兄弟一起把這條魚拖上岸去,咱們吃肉,好好暖暖身子。”
“大人,”我往後退了一步,磕磕巴巴地說,“那可是條鳄魚。”
貓死死地抓着魚尾巴不放。
“鳄魚不也是魚麼,有什麼區别。”
恨恨的,睚眦必報,咬牙切齒。
“初醒那會兒,差點被這條魚偷襲,後來忙活着撿柴,燃篝火,烘衣裳,它爬上了岸,蟄伏在旁邊虎視眈眈。”
“既然已經上岸了,那就甭回去了,祭展某饑腸辘辘的五髒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