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我隐忍着妒忌到極緻的濕潤,嘿嘿賤笑。
“敬愛的展大人,先前您與卑職打得頭破血流,滾來滾去,瘋狗一樣在青樓楚館裡互毆的時候,可沒考慮這般君子……”
武官默了默。
“抱歉。”
又改口,鄭重地說。
“我……對不起。”
“有什麼可對不起的?……”陰陽怪氣,反唇譏諷,“您是個好人,正直寬容、性情溫良,一直以來都走在正确的道路上,竭力做着正确的事。對待我們下屬也很呵護、照顧。”
“反倒是我們這幫子白眼狼,嫉妒您,嫉妒得近乎發瘋,各種腌臜手段針對、孤立、逆反,找您的不痛快,逮着機會就想從您身上咬下一塊兒肉來。”
展昭沒理我渾身炸起的尖刺,似乎已經習慣了一線下屬,千奇百怪,糟糕的壞脾氣。
心平氣和,坦然,耐心,解釋。
“我原先……看你這條癞皮狗不順眼,忍你這個讨厭的刺頭兒已久。”
“當時令你留在雅間中,是深知一個鐵骨铮铮的男人絕不會容忍另一個男人的欺辱,你絕對會對我拔刀相向,我好抓住這個機會……把你吊起來一頓暴揍,就像倒吊白耗子似的,洩私憤,爽快爽快……”
“沒成想……”
沒成想,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互毆的木蘭竟是女郎。
“………………”
他擰緊了眉頭,顯出些許疑惑而矛盾的複雜情緒來。
“不過……”
“雖然現今知道了你是個不該碰的姑娘……”
“但感覺,如果讓展某重新回到那時的場景,展某還是會毫不猶豫地和你打起來……”
“大約……”淡淡地撇了撇嘴,“是因為尊駕實在太欠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