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白:别怕,隻要解決了這事情,不愁沒有收益。
璃月白開口安撫,許是系統總是替着她着急,反而不管做什麼事情,她都可以保持冷靜。在這神遊之間,她已經踹開了三個廂房門,那叫翠花的姑娘格外無奈,不過瞧每踹開一間廂房璃月白就會給她打賞,也逐漸找到了打擾的樂趣。
“今天晚上留宿的客人不多,這已經是最後一間了。”
瞧璃月白的表情看不出喜怒,翠花一時間不知道璃月白是否真的喜歡幹看這種表演。不過,她還提醒一句,“公子,風再大也吹不來銀兩,您既然喜歡,還不如等會多看我一會,何必浪費在這種事情上。”
翠花姑娘看着璃月白手中最後的碎銀,覺得眼前人除了怪異一些,各方面都符合自己的需求。最主要的是,這間廂房與其他房完全不同,讓翠花姑娘有些猶豫陪客人玩這種偷看遊戲帶來的後果。
璃月白敏銳的察覺到了翠花情緒上的變化,她又像是變戲法一樣掏出一枚上品靈石。這靈石在燈火下極為漂亮,翠花看的兩眼發光,差點直接伸手去抓。可一想到這是上等房的事情,還是說了實話。
“客人不瞞你說,這上等房隻給紅杏樓的恩客。我怕您推開門,惹惱了大能,反而有去無回。”翠花告知着聽說的傳聞,訴說紅杏樓一直有個大能護佑。這大能極為厲害,所以紅杏樓仰仗對方,生意才這般火紅。
“這般厲害?這裡是明月宗山下,敢問對方是哪位仙尊?”
世人皆稱修士為仙尊,越是地位、修為崇高越是有名。西門長老這樣子的小喽啰自然是沒有尊稱,不過明明知曉,這一刻卻不能太聰明。
翠花有些疑惑的看向璃月白,不解眼前俊俏的少年怎麼突然對大能感興趣。但想了一下,還是說道:“我聽說好像是字無……對,無晴仙尊!就是那個天下第一劍修!”
與翠花想起尊稱的興奮不同,璃月白,無晴仙尊本人,此時此刻正遭受世界上最荒謬的抹黑。
“你可确定?”
“我記得娘親喝醉酒,說那人的功夫跟着劍一樣快。”
“……”
璃月白更加無言,她雖然知曉這是不可描述的遊戲世界,可沒想到就連路邊打醬油的開車也這般溜。不過也證明,對方應該是男子,而且功夫極為差。
系統:什麼意思?啊啊啊啊,我聽不懂啊。
事業統千年的系統完全不懂這些人的口上調侃,璃月白為了避免解釋,直接将系統屏蔽,又把那上等靈石一塞。
“我一生什麼人都看過了,就是沒看過無晴仙尊,走吧,姑娘,讓我們一起見見傳說中的無晴仙尊是何等模樣。”璃月白開始睜着眼睛胡說八道,翠花看看那上等靈石,再想想那恩客與紅杏樓娘親的關系,咬咬牙,最終還是決定铤而走險。
璃月白也終于達到目的,兩個人繼續上樓,本身還有人攔住,看翠花打了個手勢還是直接放行。那幾個守門的人修為不低,隻是,區區一個紅杏樓,為何會有這般的排場?
璃月白越來越對真相好奇,再加上屏蔽了吵人的系統,大腦清淨不少。就在璃月白思考間,突然聽到女子高昂的喊聲。似是痛苦,似是快樂,在這走廊回蕩着。
“看來這無晴仙尊功夫沒那般不堪,竟然把那個石女弄的如此……”
翠花神色自然,早已習慣各種客人。再瞧璃月白總是非常淡定的樣子,也當對方習慣了這種事情。
突然,一個身影浮現在門上,璃月白眼疾手快,将翠花一扯,才避開那開啟的門砸向翠花。同時,一個穿着明月宗弟子服的女子出現。
璃月白與對方眼神對上,瞧見她顯而易見的惶恐。而對方有些熟悉,熟悉的就像是璃月白不久前才見過這個女弟子。
“公子救命!”
那女弟子也沒有認出璃月白身份來,瞧璃月白看向她眼神幹淨,立刻呼喚救命。
“呵,裝什麼裝,你以為你能逃得掉!”
同時,西門長老出現。他身上的衣帶松松垮垮,身上彌漫着一種難以言喻的氣味。說是什麼大能,更像是沉迷情池的魔修一般。
璃月白現在這身體無法探尋對方情況,可那種狀态極為不對,就像是入魔前兆。心中的警鐘打響,璃月白開始呼喚留守的邀月劍,以防不時之需。
“我隻不過是想要在明月宗安生,而不是在膝下承歡!西門長老,求求你放過我吧!”女弟子神情癫狂,像是因為看到什麼受到了刺激。不知道為何,瞧那眉眼,璃月白竟然覺得這人不是熟悉,而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